“这是,你的学校?”傅荻看着头顶“圣安雌性学校”几个大字问。
姜南笑了,只上过一个月也算母校吗?
应该不算吧。
她把自己有关于雌兵培训的事告诉了傅荻,也正是因为建立雌兵队的初衷,才让她体会到了培育雌性独立意识的成长这件事,有多么不容易。
所以才会一时兴起回到了这里。
好在没有人认出她。
也是,她在雌性学校除了曹颖她们几个,也就跟校长算是熟悉一些,其他人与她来说比街上过路的陌生人还不如。
“如果你也想成立一个雌性学校,我奉劝你还是考虑清楚,这种性质的学校,多半都是被中央星控制的。”
姜南摇头,“我只是想寻找一个根源。”
“什么根源?”
“雌性是弱势群体,必须对雄性进行安抚才能享受一切社会福利的根源。”
傅荻狂喜,“这想法实在是太疯狂了!我很喜欢!”
“既然他们能从思想上腐蚀我们,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效仿一下,也从根源上腐蚀他们呢?”
“怎么腐蚀?等等!我觉得我们现在需要喝点酒,我太兴奋了,脑子已经不会转了,这里不会连喝酒的地方也没有吧?”
姜南仰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
“大中午的,你确定要喝?”
“当然!喝酒会让我的大脑快速运转,没准我能帮你想出什么法子来。”
姜南带着傅荻来到学校后街的酒吧,放眼看去,居然只有一家白天挂上了“营业中”的木牌。
“今朝有酒”。
还真是有缘啊。
姜南推门而入,老板连忙从前台钻出,“两位,我们下午四点才开始营业,现在还不到……姜同学?好久不见!”
看来他还记得她。
姜南冲他笑了笑,又朝安静的内里打量了一圈,“还没营业吗?”
“不不,你来的话,随时可以,你们要坐包间吗?”
“对,给我们来点你店里最好的酒。”傅荻抢过话,揽住姜南的肩头就往里面走。
老板招呼着侍应生上酒,一张松弛的老脸上盛满笑意,转头拨通了通讯。
没多久,他笑着挂断通讯,转头对一旁的侍应生说:“去,放出消息,就说今晚阮源会恢复表演!”
“是,老板。”
夜幕降临时,姜南看了眼时间,快六点了。
她们也不过喝了三四个小时,桌下歪歪倒倒全是酒瓶,她扶着喝得烂醉如泥的傅荻往外走,准备结账。
傅荻:喝之前,我千杯不醉,喝之后,不到百杯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还敢看不起m20星这样的小行星酿制出的酒。
“多少钱?”
老板支支吾吾,“姜同学这是要走了?不,不收钱,你们今晚的酒水已经有人帮忙买单了。”
她一愣,问道:“老板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在这里没什么认识的人。”
“不不,真的有人帮你买单了,那个人很快就来了,你能不能稍等一会儿再走?要不我再陪你喝几杯?”
面对老板诡异的热络,姜南撑着傅荻吓得后退了几步。
“不用了,还是我给吧,我晚上还有事,下次再来捧场。”
老板却再三阻拦说不用,甚至要求等他打个通讯通知那人一声。
姜南虽然奇怪,但因为喝得差不多了,脑子也有点麻木,就等了会儿。
没多久,不见其人,先闻其香。
一股熟悉的味道从酒吧门外传来。
她循着味道看去,一身亮粉色皮衣夹克的阮源推门而入。
姜南眯了眯眼,她记得他。
上次她为了惩罚许从意,特地命令他模仿阮源那天晚上在舞台上跳的钢管舞,可怎么模仿也不对味。
后来她仔细寻思了下,应该是因为许从意没他骚,更没有他那九条雪白肥硕的狐狸尾巴。
这次机缘巧合来到这里,她也原以为能碰到,再看一次。
但时间没对上,只能说可惜了。
看他张口微微喘气的模样,难道刚才老板口中帮她结账酒水钱的人就是他?
姜南看着他,不知不觉注意力高度集中起来。
意识渐渐剥离,脑海中浮现她被阮源抵在墙上亲吻全身,从脚趾头一直吻到上身的画面。
愣神间。
他已经来到了跟前,“请给我三分钟的时间好吗?”
眼神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爱意,他的音色很独特,带着一种骚魅的尾音,听得人心头痒痒的,很不是滋味,恨不得现在立刻就把他按在床上狠狠地蹂躏。
姜南面色如常的嗯了声,老板眼观鼻,鼻观心的上前把醉成一滩烂泥的傅荻扶走。
阮源带着她来到一旁无人的角落。
姜南下意识地看了眼墙壁,暗红色的,不对,刚才一闪而过的应该是白色。
说明不在这儿。
她心中稍稍有些遗憾的想。
但很快,她的心里再次升起两种念头。
一种是既然不在这儿?那又会在哪儿?
另一种是会不会预测的不准确?
为了验证自己的异能是否真有这么厉害,她尽可能的配合着他的一切要求。
阮源一看到姜南就什么也顾不了了,他寻寻觅觅找了她这么久,好不容易再次重逢,他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失去这次机会。
所以倾其所有的向她单膝跪下,“请求您给我一个在您身边侍奉的机会好吗?”
用的是无比尊崇的敬语。
姜南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淡淡问:“为什么?理由呢?”
“我,我真的……很喜欢您,很想要待在您的身边,即便不是作为您的伴侣,做什么我都愿意。”阮源急切地想要伸出双手,想要获得她的首肯。
然而姜南却愣着没动。
阮源双膝跪着,挪动上前了些,“请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保证一定会表现得让您满意的,无论您喜欢怎样对待我,我都能够接受。”
她晃过神来,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她骨子里涌动起一股兴奋劲儿。
“什么都可以?”
“是!”他斩钉截铁的回答。
她想,要不试着刁难他试试?看看预测的结果会不会发生变化?
这么想着,姜南吐出几个冷酷无情的字眼,“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