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守擂者白慕川获胜!”
比赛开始才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已经有数十名参赛者被白慕川扔下擂台,他甚至连兽形都没有用,仅凭赤手空拳,就将连胜打到了大赛创办以来的最高记录。
十九连胜。
一时之间,观众区不少雌性自发打开了摄像直播,纷纷想要把这精彩的一刻记录下来,分享给更多的人。
他的身手矫健,躲避灵敏,没有过多花哨的动作,却都能在十招之内,准确击中对方的命脉,逼迫对方投降之后,白慕川再一脚将人踹下台。
嚣张至极,侮辱性也极强。
所以排在前面的参赛者,自觉打不过他的,都已经识相的退赛了。
也有不服气的,非要上去挑战他,结果却都是一样的惨。
在这万人擂台赛上,被三两下揍得找不着北已经够丢脸的了,还要被扔下台,传出去了恐怕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人。
但姜南却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侮辱对手。
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侮辱。
只不过是将那些手下败将当作是战利品一样的东西,扔到她的脚边,不过是为了向她证明自己的实力罢了。
“好好打,不许这么嚣张。”姜南用感知给他传话。
果不其然,在下一场比赛中的白慕川,当即就收敛了不少。
就在他连续又获得几十场胜利后。
主办方也急了。
只好为了他临时修改了规则。
“各位,经举办方商定,现决定将赛制临时修改为挑战赛模式,擂主白慕川已经创造出了创赛以来的最高战绩——四十八场连胜,实力有目共睹!为加快比赛进程,接下来的比赛中不再按照原排列顺序,认为自己可以挑战白慕川的请上台来。”
话音刚落。
台下立刻响起回应声。
“我来!”
“这小子年纪轻轻,竟然敢这么嚣张?让老子来教训教训他!”
“没错,给他点苦头吃吃!”
说着,台上人潮涌动。
白慕川眼神轻蔑,半点没有将他们放在眼中,而是目光向台下参赛等待区一扫,捕捉到梁子期和程承后,他挑衅一笑,勾了勾手。
用唇语道:“有种你们就上来啊。”
梁子期不为所动。
而程承真正想要挑战的人并不是白慕川,所以看梁子期没有任何反应,他也耐住性子,继续蛰伏等待。
直到有人逼出了白慕川的兽形。
梁子期的唇边才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看来也不过如此。”在前面的参赛者倒下后,梁子期从容不迫地走上了台。
正在接受检查。
如果不是大赛多年来定下的规则,要求参赛雄性必须赤裸接受检查。
台下的雌性们做梦也想不到,能在这里亲眼看到军区元帅大修身材。
他皮肤偏白,宛若凝脂,修长白皙的双腿,甚至比雌性的还要美。
戴舒和陈响不由自主地吸了口气。
“这身材……真他娘的绝了。”
“说实话,这回儿我是真有点羡慕你了。”陈响靠过来,揽住她的肩,“要我是你,才舍不得让他们出去抛头露面呢。”
戴舒点头,“赞同。”
谁舍得啊,她也舍不得的啊。
但主夫的事一天不解决,他们以后肯定也会闹内讧,还不如一次性解决了,免去后顾之忧。
金发碧眼的梁子期检查通过后迅速变幻出兽身。
一只毛色光亮的长腿黑豹,迈着优雅地步伐缓缓逼近。
白慕川正色以待,不再像前几场较量那般轻敌和玩弄对手,而是紧接着化成为白狼。
“嗷~”地低声嘶吼着,仿佛是在挑衅。
黑与白两道身影极快地纠缠到了一起。
半小时后,依旧难分胜负。
两人身上都不同程度的挂了彩。
私底下他们共为姜南的伴侣,必须一条心,可现在,所谓的“家人”锁链彻底解开,两人都在肆意发泄着对彼此的不满。
一开始,黑豹还稍有收敛,并没有下狠手。
可白狼的反击招招致命,爪子直直向着他的左眼挠来,梁子期一看,也用了十分的力量还击。
白狼腹部被抓,带出一道血痕。
血迹很快将柔软的腹部毛发染红,看起来触目惊心。
看他们两个打架。
姜南全然没了前面看戏的心情,只觉得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足以让她提心吊胆。
这绝对称得上是一场精妙绝伦的对决。
许久之后,白慕川精疲力竭地败下阵来,却仍旧不服输的甩出一句,“阴险的小人!你竟然这么有耐心,非等我打完了这么多场才上来,是怕打不过我吗?”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道理,你不懂吗?”梁子期喘着粗气,也不忘讥讽他,“你要是不服气,也可以下去了再上来挑战我啊。”
白慕川咬紧牙关,他已经输了。
输就输,哪有再来的道理。
只不过,他捂住受伤的腹部下台前,故意用肩膀撞上准备挑战的程承。
“说好了,要是你赢了,咱俩七天换着当主夫,你可别耍赖!”
程承沉声回答,“当然,辛苦了。”
白慕川这头恶狼已经把梁子期咬成了这样。
他就算再不济,也不可能打不过他。
程承脱下军服,结实壮硕的肌肉一览无遗。
大腿遒结的肌肉块,馋坏了观众席一干迷妹。
“原本以为白慕川和梁子期就是够极品的了,没想到居然还有更极品的!”
“这人是谁啊?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不会吧,你连程承都不认识?军区第一猛虎的称号你以为是说着玩的?”
“啊啊啊!他就是程家的唯一继承人吗?”
“天哪,早就想亲眼见识见识中央星四大古老贵族兽形的实力了!”
程承走上前,还算客气道:“需要休息吗?”
实则以他对梁子期的了解,他是绝对不可能当众休息的。
梁子期抬手擦去唇边的血迹,“你们俩是一伙的?”
程承眼光一挑,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给猜到了。
“不是你主夫当的不好,只是我想当,仅此而已。”他事先声明。
梁子期笑了笑,笑意未及眼底,“场面话倒也不必再说,你对妻主的占有欲,大家有目共睹。”
“说得这么冠冕堂皇?难道你对她就没有占有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