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大家都看了,这三张金属片的模样,我先说说这三张金属片是表示着三种面值,一万股,一千股,还有一百股。最小一百股!”
经过这么介绍过后。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这个面值在报纸上面没有体现,现在才说出来!
那么这三张金属片具体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呢?
这是大家想知道的。
紧接着李愔取出一张,轻轻一掰,那金属片直接断成两半。
那可让众人震惊了。
那得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做到这样的结果啊。
这就是子立先生吗?
不但文的在行,连武力更是高超。
“子立先生,为什么要将这股票破坏?”
戴胄问道。
大家一样十分不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不是破坏,而是这股票的机关所在,你们看,这是两张合一就成了一张,其实这是我设计的,当两张合二为一时,是看不到缝隙的,如同镜面一般,看不到接缝,为的是打击盗版,保护投资人的财富,你们看这里!”
接着李愔展示了自己手中的金属片,当合二为一时,真的是看不到缝隙,而且那表面被磨得平平的。
就像是一面镜子一般。
众人震惊了,原来是这样的,那得有怎么样的工艺水平才能做出这样的艺术品啊!
现在众人将股票当成了艺术品,也只有这个叫法才能形容它的独特性!
“这里每卖出一百股,我们都会有留底,而且上面也会有编号,为了大家的财富安全,我们做得更多。”
这话一出,现场雷动。
所有人都欢呼了。
没有人比他更注重这一块的安全了。
这样的话,大家就更加安心买股票了!
“好了,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我们将以一百股起卖,今天将出售五百万股,占大唐交通轨道公司三分之一的股份,每股十两银子起叫!”
这么说,这一次募集到的钱才只有三分之一!其他三分之二是李愔出的,这么一来,那是绝对控股。当然李愔这是故意的,前期需要的钱不多,可以卖出三分之一,如果后期需要的钱多了,他会再拿出其他部分的出来卖!
规则李愔都给大家说过了。
初始股价高者得。或者总价值多的人得!
比如,甲要一万股,他出两银子一股,如无人与之抢,那便以两成交,如果有的话,就等价高者出价买后,才能轮到甲得一万股,但要是所剩下的股票不足一万,甲也只能有多少买多少。
并且,还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同价情况之下,购买多者优先。
这样才能公平,有财力者也会优先,没有实力的人你要卖,机会不大!
当李愔话一落音。
便听到底下有人在叫。
十两银一万股!
这一叫,其他人竟然没有跟。
可能还在熟悉规则。
“有没有更高的?”
李愔问。
此时,大家似乎十分平静。
并没有特别的喊上去。
“好,成交一万股。”
这一万股,算是低价成交了。
大家似乎明白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操作的啊。
而后,第二轮。
“那么接下来还有人买吗?”
房玄龄这时坐不住了。
直接喊道:“十两一百万股!”
这一叫,现场乱作一团了。
他这一叫,直接去了五分之一的量。
这么一来,似乎不妙啊。
这些人并不是吃素的。
同时有人喊道:“两一百万股!”
这一下,直接将房玄龄给比下去了。
房玄龄势在必得。
“十两两百万股!”
这一叫,那得有巨量的资金才行,每加一两,那是要加十分之一的量。
一开口就是两百万两的出啊。
这种情况下,恐怕也只有朝廷有这个能力吧?
可不料,有人却说:“十两三百万股。”
这是杠上了吗?
这人可真是傻,房玄龄代表朝廷要拿的股票,他们去抢,那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为什么?因为那样只会让房玄龄将数量提高,最后高价成交!
这也是李愔想要的结果,他在一边偷笑。
他们越是这样,自己越是开心。
最好将股价给炒上去。
那样对于自己越是有利。
“十两四百万股!”
房玄龄一发狠,直接叫了四百万股。
等于四千两万两银子了。
那可是不少呢。
这可真是****啊。
有人则是表示出反对。
“不能这样吧,你们朝廷这样做,那我们买什么?”
肉都被吃完了,还只有一点点的汤,他们玩什么?
与他们一起的,还有吐蕃突厥人。
他们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本以为可以买一点股票的,现在看来,似乎没他们什么事。
整场的股票似乎就是朝廷的专场。
“两四百万股!”
这时有人叫道。
正是刚才与房玄龄对着干的人。
这时戴胄在他耳边说了两句。
“2两四百万股”
房玄龄直接叫了另一个高价。
“十两四百五十万股!”
那人又这么叫道。
却被李愔给驳回。
“总价不如2两四百万股,此价无效,是否加价?”
“那两四百五十万股!”
现在股票所剩无几了。
另一些人感觉到,难道还没开始就要结束吗?
“哼,朝廷势在必得!”
房玄龄笑道。
接着,他叫道:“5两四百五十万股!”
同时,有人开始劝说着那人,劝他不要再往上叫了。
不然大家连汤都没得喝。
朝廷真心惹不起,他们的财力再大,也比不过一个朝廷。
加上房玄龄道:“朝廷本不想买这么多的,但如果你们执意要跟,我不介意喊掉所有的股票!”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了。
他们被碾压了!
李愔笑了。
这些人帮了自己大忙。
这一次李世民送来的几千万两,而仅控三成的股。
同时也将李世民绑到了同一条船上。
“好,成交!”
接着他还说:“还有四十九万股,大家继续!”
所有人看向了房玄龄。
这时,他却没有再叫。
其他人则开始叫出了心里的价位。
有一些人拿到了股票。
总算是没有白来。
接下来,他并没有再主持,而是交给朱山来。
他则是与房玄龄与戴胄两人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