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青靡的行为,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小儿子鹤南玄。那时候,鹤南玄还是个四五岁的孩子,天真无邪。有一天,他兴致勃勃地想去和邻居家的小哥哥一起玩耍。当他走到人家家门口时,却发现门关得紧紧的,无论如何也敲不开。小哥哥似乎并不想让他进去。
于是,鹤南玄一屁股坐在地上,扯开嗓门大哭起来,嘴里还念叨着:“小哥哥嫌弃我!”那哭声惊天动地,引来了周围人的关注。鹤大山听到动静后,急忙赶过来查看情况。当他看到小儿子手中抓着的东西时,顿时明白了一切。
原来,鹤南玄手里正攥着两只癞蛤蟆,准备去找小哥哥一起玩。这可把鹤大山给惊呆了,他心想,别说是那个小哥哥会嫌弃他,就连自己这个做父亲的都感到一阵恶寒。谁能想到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居然会拿着两只癞蛤蟆到处跑呢?而且,鹤南玄哭的时候,竟然还把手里的癞蛤蟆往自己脸上擦,弄得满脸都是脏兮兮的。
现在回想起来,鹤大山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觉得苏青靡和鹤南玄之间有着一种莫名的相似之处,他们都有着让人哭笑不得的一面。或许正是这种独特的性格特点,使得他们在某些方面相互吸引,成为了一对特别的组合。
“苏知青,你还是把他嘴里那蛤蟆拿出来吧,不然到时候公安来了也不好交代,再让人误会我们虐待知青就不好了。”鹤大山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被绑着的刘子言。他的脸上满是嫌弃,心里想着这小子怎么这么倒霉,遇到这样的事情。
鹤大山这么大岁数了,也烦这种生物。在东北,有个说法:玩癞蛤蟆就会把皮肤变得和癞蛤蟆一样。所以,他看到刘子言嘴里的癞蛤蟆时,心中也是一阵恶寒。他担心,如果不尽快把癞蛤蟆拿出来,可能会引起更多的麻烦。
“行吧。”苏青靡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一块手帕,小心翼翼地放在刘子言的嘴上,试图把癞蛤蟆从他的嘴里抠出来。
苏青靡成功地将癞蛤蟆从刘子言的嘴里取了出来。令人惊讶的是,尽管已经过了这么久,但癞蛤蟆居然还活着。它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感到恐惧和不安。
而能说话的刘子言,干呕了两下,感觉喉咙里好像卡着什么东西似得难受极了,而这种不适让他更加愤怒。“你个婊子!等老子有机会就弄死你、啊~”还没等更多的污言秽语从他嘴里说出来,苏青靡眼神一冷,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踩在了刘子言的脖子上喉结的地方。
这个动作苏青靡只用了三分力气,但这个部位非常脆弱,几秒钟后,刘子言就因为无法呼吸,脸色瞬间涨成了紫红色,双手在空中胡乱抓挠着想要挣脱束缚。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苏青靡踩着刘子言的脚没有丝毫放松,甚至还加大了一些力度。刘子言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剧烈,眼睛也开始翻白,似乎随时都可能窒息而亡。
“他恶狠狠地盯着苏青靡,眼中充满了杀意和恨意。如果目光能够杀人,那么苏青靡早已死了无数次。
“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我用一点力你人就没了。”苏青靡冷漠地说道。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让人不寒而栗。
刘子言虽然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但他也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他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暂时忍气吞声。
鹤大山和村支书王建刚连忙上来拦着,王建刚大概是第一次见到苏青靡出手,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完全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他慌张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下意识地蹲下身想去挪动苏青靡的腿,想要阻止这场闹剧继续下去。
然而,他突然意识到男女有别,自己一个老头子怎么能随便触碰人家小姑娘呢?于是,他只能用眼神向鹤大山求助。鹤大山明白他的意思,急忙劝说道:“苏知青,好了好了,给个教训就算了。外面的人!快找点东西把刘知青的嘴堵起来,别让他再瞎叫唤了。”
听到鹤大山的话,苏青靡意识到自己可能吓到了身边的两个大男人,于是她决定不再继续纠缠。她缓缓地将脚从刘子言的身上移开,然后转身离开了。就在这时,她手中刚刚拿出的那只癞蛤蟆也随着她的动作滑落下来,不偏不倚地掉落在刘子言的脸上。
刚才被叫做栓子的那个男生,听到鹤大山的话后,立刻开始行动起来。他迅速地脱掉鞋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袜子从脚上取下来。
接着,他走到鹤大山身边,一边递过袜子,一边笑着说:“叔,您看我这双袜子已经穿了两个多月了,我娘本来打算给我买双新的呢。不过既然现在有需要,那就拿它来堵他的嘴巴吧!这样一来,他就没机会再去辱骂女同志了,免得把我也带坏了。”
原来,这个男生正是鹤大山的小儿子鹤南玄。他从小就是河南轩的小跟班,两个人形影不离。
鹤南玄骨子里是有些蔫坏特质,小时候常常跟着哥哥做一些调皮捣蛋的事情。
比如过年的时候,他们会偷偷往别人家的厕所里扔鞭炮,或者趁人不注意往酸菜缸里扔老鼠。这些恶作剧让人又好气又好笑,但鹤大山却对小儿子的行为感到越来越担忧。
他意识到,如果继续放任下去,儿子可能会变得越来越过分。正巧当时部队征兵,鹤大山狠下心肠,决定送儿子参军入伍,希望通过军队的磨练能让他成长为一个有担当、有责任感的男子汉。经过多年的军旅生活,如今的鹤南玄已经变得成熟稳重许多。
鹤南玄的这个小跟班名叫栓子,他被留在了村子里。失去了鹤南玄的庇护和撑腰,栓子变得不再那么嚣张,也不敢轻易惹事生非。因此,他的行为收敛了许多,乖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