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大明律
作者:野燎   独治大明,脚踹士大夫最新章节     
    太祖朱元璋,制定的大明律明文记载:

    对贪污受贿的官员,无论数额大小,都将受到严厉的处罚。

    即使贪污数额不大,也会受到杖责一百的体罚;而贪污超过六十贯的,更是要被发配边疆效力。

    对受财枉法者,一贯以下杖七十,每五贯加一等,至八十贯即处绞刑。

    对贪污超过六十两银子的官员,将被处斩。

    对贪污受贿的官员,将被处以极刑,包括枭首示众、剥皮实草等酷刑。

    对贪污受贿的官员,将被处以凌迟,其祖父、子、孙、兄弟及同居的人,只要年满16岁的都要处斩。

    正是因为太祖朱元璋对贪官污吏极为严苛,导致这些江南文官集团受不了。

    到了弘治年间,终于等来了机会!

    内阁为代表的文官集团勾结后宫,欺负皇帝年幼,整出来一部“大明会典。”

    这些文官不傻,他们不敢篡改太祖朱元璋的《大明律》。

    因为朱元璋知道这些人是什么德行,特意嘱咐后代留下遗训。

    大明律作为明朝的法律根本,不允许修改一个字,谁敢修改大明律,凌迟斩首。

    即便如此,也难不倒这些文官集团的政治流氓地痞们,你让他们这群江南文官集团治国安邦,他们没这个本事。

    如果论起祸国殃民,做搅屎棍,他们一等一的都是好手。

    他们这群人,做成一件事不可能,但是要毁一件事,轻而易举,这是他们的天赋!

    他们的天赋就是操蛋儿。

    这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搞臭国家司法,玩文字游戏,找漏洞那可是别出心裁。

    大明律是铁定动不了的,他们就转动脑筋展开想象。

    灵光一闪,来了!

    就开始着手修另外一部法律,就是“大明会典。”

    这部大明会典对于贪官污吏来说,不要太爽!

    它对于贪官污吏和江南文官士绅来说,简直就是春天和天堂的到来。

    可以想象那样一个又骚又热的夏天,就是大明会典颁发的当日,骚气冲天。

    整个江南文官集团和士绅地主们,都脱光衣服裸奔在自己的宅院和园林里。

    嘴里流着涎,歪着脖子,情不自禁地傻笑着在自家地里裸奔,一边跑手里还举起那本骚气冲天的大明会典。

    跑着跑着,夸下还发出叮咛哐啷的声音,把他们家里的母狗母猪吓得到处乱窜。

    以后就可以放心的徇私枉法了,可以做伤天害理的事了,什么欺男霸女,逼良为娼都是小意思。

    杀些个把人,那都不在话下!

    在朝当官,回家咱们就当地主。

    妈拉个巴子的,老子江南文官集团才是明朝真正的皇帝!

    贪官污吏再也不用担心徇私枉法会被剥皮萱草了,一律从轻处罚,甚至可以花钱减免刑罪。

    然后这些内阁为首的江南文官集团,还舔着脸告诉世人,这才是适合大明朝的法律。

    同时还蓄意诋毁朱元璋嗜杀成性,严苛峻法让百姓苦不堪言。

    这群狗日的王八蛋,真是撒谎眼睛都不眨一下,朱元璋制定的大明律对官员严苛不假。

    但是对百姓确实很宽容的。

    就举个例子来说,谋反这一罪,如果是平民百姓犯了,朱元璋的大明律只处置谋反本人。

    不连坐,不灭族。

    但是贪官污吏就不行,只要谋反,全部凌迟,连坐灭三族。

    当初文官玩心眼子,让朱元璋对百姓谋反加大处罚力度,朱元璋根本就不同意。

    说句实话,朱元璋洪武时期三大案,没有一件是冤案,没有杀错一个人。

    但凡是抹黑明朝,诋毁朱元璋严苛的,基本都是利益集团的后代,或者他们本身就是士大夫阶层。

    因为在洪武年间,只要贪污六十两就把贪官活剥皮。

    贪官污吏和利益集团能喜欢朱元璋,能喜欢明朝吗?

    它们这群狗日的贪官污吏利益集团,恨不得掘朱元璋的坟。

    以后谁敢骂明朝,骂朱元璋,别跟他废话,上去抽他两个嘴巴子!

    ……

    行刑台上,随着最后一刀落下,贪官污吏与士绅地主们的生命之火彻底熄灭。

    他们的身躯被剥削得如同干柴,皮肉尽褪,只剩下森然白骨在阳光下泛着寒光。

    这是一场对腐败与贪婪的严厉审判,也是朝廷对于罪官勾结士绅的一次血腥宣泄。

    百姓们围拢上来,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复仇的快意,也夹杂着对生活的无奈与艰辛。

    当刽子手宣布盆中的肉可以带走时,人群瞬间沸腾,他们争先恐后地涌向前。

    仿佛那是救命的粮食,而非昔日权贵身上的残骸。

    他们拼命地往口袋里塞,生怕错过一丝一毫,这场面既悲凉又讽刺,是对世道不公的无声控诉。

    刽子手的声音在喧嚣中显得格外响亮:“别抢别抢!一个个来!”

    但他的呼喊似乎并未能平息人们的狂热,反而更激起了他们对生存的渴望与对权力者的痛恨。

    观摩行刑的官员们,此刻神色各异,有的面露厌恶,紧皱眉头。

    仿佛这血腥的场景触动了他们内心深处的某种洁癖;

    有的则是一脸愕然,显然被百姓的疯狂行为所震惊。

    他们从未想过,自己平日里高高在上,一旦跌落神坛,竟会落得如此下场。

    一位年轻的官员,面色苍白,紧捂着嘴,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

    他低声对身旁的同僚说:“这……这成何体统?百姓怎可如此愚昧无知,竟将罪犯之肉视为珍宝?”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显然是被眼前的情景深深震撼。

    另一位年长的官员,眼神深邃,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缓缓开口:“愚昧?未必。你看那盆中的肉,对他们而言,或许比任何金银珠宝都要来得实在。

    这世道,饿极了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他的语气里既有对现实的无奈,也有对人性深刻的洞察。

    又有一位官员,面容凝重,他低声自语:“今日观此景,心中实难平静,想我辈为官一任,若不能造福百姓。

    反成民之仇雠,将来何颜面对江东父老?又怎敢奢望死后留名青史?”

    他的言语中透露出对仕途的忧虑与对未来的不确定。

    其他官员,被此情此景吓得面如土色,他们想象着自己若有一日触犯国法。

    是否也会落得如此下场,被万众唾弃,肉身成为百姓争抢的“食物”。

    这种恐惧,让他们不寒而栗,心中暗自发誓,定要谨言慎行,远离贪腐,以保自身清白。

    崇祯皇帝出于对内阁三位大人成基命、毕自严、范景文的照顾,没有让他们前去观摩那残酷的行刑。

    这本是皇帝对自己心腹大臣的一种体恤,却不想在朝廷官员的议论中发酵起来。

    那些没有被特殊照顾的官员们,脸上带着或愤怒或嫉妒的神情。

    他们聚集在六部议事厅的一侧,交头接耳,声音中满是愤懑。

    其中一位身形微胖,长着一双小眼睛的官员,涨红了脸,扯着嗓子开始发难:

    “你们看看,这像话吗?那行刑场面如此恐怖,咱们都得去经受那一番折磨,凭什么内阁那三位就可以躲得远远的?

    这皇帝陛下也太偏心了,内阁如今简直就是陛下的走狗,只想着自己舒服,何曾为咱们这些同僚着想过?”

    旁边一位面容消瘦,眼神中透着狡黠的官员立刻附和道:“就是就是,这成基命、毕自严、范景文有何特别之处?

    不就是整日在皇帝身边阿谀奉承,才得了这等优待。咱们在朝堂上也是尽心尽力,却要被区别对待。”

    他们的话语像是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一圈圈涟漪。周围的官员们也纷纷点头,你一言我一语地抱怨起来。

    其中一位胡须花白,气质沉稳的官员皱着眉头,不满地说道:

    “你们这是何道理?内阁三位大人在朝为官,对陛下忠心耿耿,对朝廷的贡献大家有目共睹。

    陛下不让他们去观摩行刑,自有陛下的考量,你们在此妄加揣测。

    还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难道是想对陛下的决定指手画脚吗?”

    另一位年轻气盛的官员也挺身而出。

    他目光炯炯地反驳道:“你们若是有真本事,像内阁大人那般得陛下赏识,被召入阁。

    那自然也不会有这些抱怨,现在在这里嚼舌根,不过是嫉妒人家罢了。”

    那先前提起话头的微胖官员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向前跨了一步。

    手指几乎要戳到对方的脸上,瞪大了眼睛吼道:“你说谁嫉妒?我们不过是在为朝堂的公平而发声。

    难道只因为他们在内阁,就可以享受特殊待遇?这对我们这些每日辛勤处理政务的官员公平吗?”

    “公平?”向着内阁的年轻官员冷哼一声,“你们所谓的公平就是要让内阁大人和你们一起去看那血腥的场面?

    你们可知道,内阁大人每日要处理多少军国大事,他们的精力要放在更重要的地方。

    不像你们,只知道在这里搬弄是非。”

    “你这是污蔑!”那狡黠的官员尖声叫道,“我们何时搬弄是非了?我们只是要求一视同仁,那行刑的场面固然血腥。

    可我们不也都强忍着看完了?为何内阁就能例外?”

    朝堂中的争吵声越来越大,仿佛要把那议事厅的屋顶都掀翻。

    那些向着内阁说话的官员们虽然在人数上不占优势,但他们气势丝毫不弱。

    那花白胡须的官员提高了声音,试图压过周围的嘈杂:“你们莫要忘了,内阁乃是朝廷的中枢所在。

    成基命大人在处理政务上的谋略,毕自严大人对财政的精心打理,范景文大人在兵部之事上的用心。

    这些都是朝廷不可或缺的。

    陛下不让他们去,也是担心影响他们处理政务的心境,这是为了朝廷的大局着想。”

    他的话并没有让那些不满的官员们平息下来。

    那微胖官员冷笑道:“大局?这不过是你们的托词罢了。

    说到底,还是内阁和陛下走得近,他们就能享受特权。”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位平日里中立的老官员站了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略带疲惫的声音说道:“诸位同僚,都莫要再争吵了。

    此事其实也反映出我们议事中的一些问题。

    陛下的决定,我们本应尊重。

    但同时,朝廷官员之间也应该互相理解。

    那些对内阁有微词的同僚,你们也该看到内阁大人的辛苦和重要性;

    而向着内阁说话的同僚,也该理解其他人心中的不满。

    我们都是为了朝廷效力,若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就争吵不休,成何体统?”

    可是,他的话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那微胖官员撇了撇嘴,不屑地说:“大人,您这是和稀泥,这件事不解决,我们心中的怨气难消。”

    那花白胡须的官员也有些生气地说:“你们就是无理取闹,内阁大人本就不该被你们如此诋毁。”

    争吵继续升温,双方互不相让。

    有的官员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有的官员则是双手抱胸,眼神中满是不屑;

    还有的官员在人群中来回踱步,一边走一边低声咒骂着对方。

    那向着内阁的年轻官员,涨红了脸大声说道:“你们若是觉得不公平,大可以向陛下进谏,看陛下如何回应你们。

    在这里对内阁大人恶语相向,算什么英雄好汉?”

    “进谏?哼,你以为陛下会听我们的吗?陛下现在满心都是内阁那几位。

    我们这些人说的话恐怕连个响儿都听不到。”那狡黠的官员阴阳怪气地说道。

    在这混乱的争吵声中,一位小太监匆匆走进朝堂,尖声喊道:“陛下有旨,议事厅之上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众官员莫要再为这等小事争论不休,各自回去处理政务,如有再犯,定不轻饶。”

    也不知道是谁去皇上那里通风报信,这么快就派人来了。

    小太监的声音在朝堂中回荡,争吵的官员们这才渐渐安静下来。

    但是,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们并不服气。

    那些对内阁不满的官员心中依然憋着一股气,而向着内阁说话的官员也依旧对他们充满了不屑。

    朝堂上的官员们各自怀着复杂的心情,缓缓散去。那微胖官员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今日之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