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也被叫过来,一起吃过晚饭之后,秦之玄等人去闲逛了一圈,然后怜星一脸不舍的被邀月拉了回去,怜星一脸的羡慕看着黄蓉她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居住在罐子小店里,她也好想要待在店主的罐子小店里面。
黄蓉她们洗漱完了之后,心照不宣的回到各自的房间,没有去管宋雪和秦之玄。
宋雪俏脸羞红,声若蚊蝇糯糯的开口道:“店主,我们该去休息了。”
秦之玄温和的笑着点了点头,带着宋雪回到自己的房间中。
随后房间里就响起了两人切磋武艺的声音。
其他人只能面色红润的捂着被子。
就在秦之玄和宋雪切磋武艺的时候。
另一边,余杭码头。
一群人正站在码头上,周围都是手持火把的帮众。
只见为首的那人身材宽大,面目冷酷无情,双眼时不时闪过一丝嗜血,仿佛要择人而噬一般,但是如果你以为他是一个莽夫的话,那你将会败的很惨,只见他那嗜血的眼神后,隐藏着时不时闪烁的精光,此人正是海沙帮的帮主—韩盖天。
能够当上海沙帮的帮主,足以说明了他的心思才智的不凡。
他身旁站着一个身穿着一套白色衫裙,衫裙的衣摆随微风飘摇不定,只见她长着一脸精致的面容,肌肤仿佛如同凝脂一般,一头修长乌黑的秀发,身上宽松的的衫裙也掩盖不住她那傲人的曲线,此人正是海沙帮副帮主的游秋雁。
在他们两人身后则是一个体胖如球,眼睛细狭而透露着阴险,嘴角留着两撇小胡子,正是海沙帮的首席护法“胖刺客”尤贵。
另一边则是一个满脸刚毅,站在原地如同一把长枪,手拿着两把长枪,正是双枪闯将凌志高。
尤贵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一脸阴恻恻的开口:“帮主,我们现在就出手的话,会不会太快了?”
韩盖天头也没回的回答:“东溟夫人不是傻子,我们这么大的动静,她肯定早就知道了,而且海上不是我们的主场,我们就是要乘着这个机会才有可能将她留下来,如果等她反应过来,直接开船离开了,到时候恐怕你我都要受到宇文大人的责罚。”
“而且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宇文大人派来的宗师境高手才是我们真正的杀手锏,谁也猜不到,我们会有一个宗师境界的高手。”
“到时候不管是什么打铁技术,还是什么账本,统统都会被我拿到。”
“到时候立下这么大的功劳肯定会得到宇文大人赏识!”
“说不定还可以得到重用!”
韩盖天知道像是自己这种先天境界的高手,在那些大人物的眼里不过是随手可以捏死的蚂蚁,他不甘心,他要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宠臣,要人人都敬仰他。
尤贵细狭的眼睛中闪过一道精光开口道:“那我们现在马上出发?”
“嗯!吩咐兄弟们登船。”
听到韩盖天的话后,尤贵和凌志高立马通知了下去,随后就看到海沙帮和水龙帮的人开始登船了。
韩盖天眼神冰冷的看着水龙帮的那些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的代价,竟然才派这点人过来,如果不是为了多拖一个势力下水,分担阴葵派的怒火,又怎么会让他们水龙帮加入到里面,当即对着身后的尤贵吩咐道:“事情结束之后,记得告诉水龙帮的帮主,他的人全都战死了。”
尤贵点了点头,眼中浮现一丝残忍的神色。
“秋雁,你就留在这里负责接应我们,记得你说的话,等我回来,你就是帮主夫人了。”
韩盖天对着身旁的游秋雁开口吩咐着。
游秋雁含笑的点了点头,眼底却闪过一丝厌恶。
要不是自己没办法反抗,又怎么会同意这件事,等到他们都上船离开以后,游秋雁眼中闪过一丝悲哀的之色,她此刻多么希望有人能够来帮助自己脱离这片苦海。
片刻后,“帮主,快到了!”
尤贵看着不远处的巨大的船舶,对着一旁的韩盖天开口。
韩盖天点了点头,对着身旁的老者恭敬的开口道:“宇文长老,等下麻烦你了。”
韩盖天既然准备出手,那自然是雷霆手段,而不是等到打不过了,才让高手出手,那不是纯纯的傻子嘛。
直接一下定了战局,不仅节约了时间,而且还可以减少很多手下的死亡,无论是哪一点一来都是非常有利的。
随着他们的船只靠近。
东溟派负责警戒的人也发现了他们的踪迹,而且不光是海天帮和水龙帮的船只,还有着其他未知势力的船只,竹筏,在周围慢慢的靠过来,要知道这可是海上,不比陆地,如果境界不高,等下一旦打起来,被两方势力的交战所波及,到时候想跑都跑不了,只能在原地等死。
所以说现在敢来到这里围观的人无一不对自己的实力充满自信。
单美仙带着自己女儿单婉晶和绾绾正站在船头的位置,朝着海沙帮和水龙帮的方向看去。
众人看着二者的船只越靠越近,心中都不由得紧张起来。
独孤策对着身后的下人吩咐道:“一旦看到东溟派处于弱势就派人上船,去把账本拿过来。”
“是!”
身后的下人纷纷点了点头,独孤策只想要拿到账本,至于琉球的打铁锻造技术,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且不说琉球的位置,他们现在找不到,就算能够找到,到时候东溟夫人也不一定会交出自己的打铁技术。
另一边!
李阀的船上。
李秀宁有些不解的对着一旁的男子询问道:“二哥,这东溟夫人在做什么?这是要准备放弃抵抗?”
只见她旁边的男子前额宽阔,一双明亮的双眼时不时的透露出淡淡的精光,鼻梁高挺笔直,一副淡定自若,人中龙凤之相。
此人正是李阀的二公子李世民。
看着东溟派的动静,李世民也是一脸不解:“东溟夫人应该不是这么轻易放弃的人,不然的话,恐怕早就已经臣服几大阀门了,耐心的看下去吧。”
说实话,他也有些看不透东溟夫人的做法,将人放近了,那不是变相的将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当中了吗?
难道东溟派也有着什么底牌是他们还没有发现的?
“这东溟夫人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