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刘婧雪还是老实回答,
“饭盒我倒是带了,可我接到消息收拾好东西就出发了。
来得太过匆忙,没来得及找人换全国粮票。
你们也知道,火车上的饭菜,是不用票的,所以一路上倒把这事给忘记了。”
“刘同志,没关系,我们有粮票。”,陈睿杰道。
刘婧雪道,“让你们出粮票,那多不好意思。
要不我请你们吃肉吧。
我带了好些肉酱过来,本就是给你们带的。
还有一些腊肉、腊鱼,你们拿回部队,想办法做成菜,让大家打打牙祭。
数量不多,你们别嫌弃。”
说着,她跑去翻包裹,用包裹作掩饰,从空间弄了几瓶肉酱放进去。
一手拿了两瓶,二话不说塞到陈睿杰、石头手里,根本不容他们拒绝,
“这四瓶你们拿回部队,跟大伙一起吃。”
又反身回去拿了两瓶,一瓶塞给小马,“这瓶是你的。”
又跑去将另一瓶塞给大娘,“大娘,这瓶是给您的。
以后咱们两个要在病房里同待一段时间,还得请您多多关照了。”
肉酱她空间里备了许多,专用来拌饭、拦面吃的。
“刘同志,你太客气了。
不过你都给了我们,你自己吃啥呀?”
“放心,我那还有呢,我这次过来带了不少。”
她又跑去包裹那,借用包裹的掩饰,从空间里弄了一些腊猪肉,腊羊肉,腊鱼单独装进包裹里,提了出来。
为了不让人看出异常,她还特意将包裹里面的东西收了一些进空间,造成包裹空了一些的假象。
提着包裹放到陈睿杰、石头脚边,对两人道,
“这里面是给你们准备的腊猪肉、腊羊肉,腊鱼,你们带回去吧。
都不是什么值钱东西,是我从山上弄的猎物做的。
我带的不多,分下来一人也吃不上几块,你们别嫌弃。”
根本不给他们开口拒绝的机会,刘婧雪便直接走开开。
她用包裹做掩饰把饭盒拿出来,又从挎包里拿了钱,走到小马身边,将东西都塞给小马。
“麻烦马同志帮我打饭。
这段时间多谢你照顾我二哥,以后还得继续请你帮忙了。”
刘婧雪不想跟他们在这里推来让去的,她最怕那种场面了。
“时间不早了,你们赶紧去打饭吧,不然一会都没啥菜了。
陈同志,赵同志,一会回去记得把东西带上,别落下了。
你们也别说拒绝的话,我最不耐烦听那些了。
反正东西是给你们准备的,你们今天不带走,明天也得带走。
实在不行,等二哥好了,让他给你们送去。
我的话你们可以不听,二哥的话总不能也不听了吧。”
病房里的人根本都来不及说话,就看到刘婧雪像只花蝴蝶一样,在病房里穿行,往各人手里塞东西,根本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塞完东西后,就催促人去食堂打饭,生怕别人反应过来后拒绝。
等到刘婧雪终于把东西给塞完,话也说完,回过神来的陈睿杰、石头两人哭笑不得地看着手里的肉酱,还有脚边的包裹。
他们心里苦恼,这队长的堂妹,怎么就如此与众不同。
之前换药一事,还有八百多年的人参,已经让他们大开眼界了,转眼又给他们来了这一出。
从之前她大手笔送人千金难买的好药,以及八百多年的人参可以看出,这姑娘说给是真给,根本不是作假的。
而且她话都说到那份上了,还真不好拒绝,难不成之后一直不过来了。
那也不行,不听人说他们要是不拿走,等队长醒来后,她会让队长给送过去。
得了,既然如此,那也就别矫情了,就收着吧。
之后等她回去的时候,给她准备些东西带回去。
想清楚后,陈睿杰道谢,“那就多谢刘同志了。”
小马拿上几个饭盒,三人相携一起去食堂打饭。
另一边大娘请刘婧雪代为照看下她儿子,也拿着饭盒去食堂打饭。
刘婧雪用刀切了两片人参,在塞进刘建军嘴里时,用灵力将其磨碎后,混着灵泉水一起让他吞服。
确定刘建烟将人参和灵泉水都吞下去后,刘婧雪才罢了手。
等不了多久,几人带着打来的饭菜回来了。
刘婧雪看着他们给自己打的那盒饭菜,好在是大为饭,只是菜以素菜居多,而且还没啥油水,唯一的肉菜红烧肉又多是肥肉。
刘婧雪是不吃肥肉的,因此在开动前,她将那些肥肉全给了小马。
“马同志,我不吃肥肉,这些你吃了吧,免得浪费。”
“啊,肥肉这么好吃,刘同志你怎么不喜欢吃肥肉呢?”
“我觉得它太过油腻。”
小马还要再问,陈锐杰打断了他,“小马,刘同志给你你就吃吧,有些女同志确实是不吃肥肉的。”
像他妈,他姐也不吃肥肉。
“那刘同志你那就只剩素菜了,那你够吃吗?”
“不用担心,我那还有肉酱呢。”,刘婧雪说着,起身又去打开包裹拿了瓶肉酱。
打开后给自己舀了些,又给几个碗里也各弄了些。
“这肉酱是我自己熬的,放的是猪肉,还放了不少香料,你们尝尝看好不好吃。
我最喜欢用肉酱拌饭、拌面吃了。”
几人吃了肉酱后,个个赞不绝口。
“刘同志,你做了这么些肉酱,又给咱们弄了这么些腊肉,你们那猎物很多吗?”
“我下乡的那生产队,三面环山,山连着山,根本没个尽头。
队里老人说,当年他们为了躲小鬼子,躲进山里,在里面东躲西藏的,走上一两个月,都走不到尽头。
之前的抗联,在里面一躲那么些年,山林有多大,可想而知,猎物自然也少不了。
所以呀,在咱们那片,只要你有本事能打到猎,根本不缺肉吃。”
“哎呀,你说咱们当初怎么没分到东北那边,反而分到了这里。
这要是去了你们那,不就可以大口吃肉了。”,石头夸张道。
“你这南方人,去了东北那边,怕是得冻死。”,陈睿杰泼冷水道,
“据我所知,东北那边现在应该要下雪了吧。”
刘婧雪点点头,“黑省、吉省那边有些地方已经下雪了,辽省也快了。
我们那有的地方,冬天到了零下二三十度,确实是挺冷的。
只不过咱们冬天都是在家里猫冬,都不出门,倒没感觉有多冷。”
担心自己这么说,更让几位南方兵眼馋,刘婧雪赶紧道,
“不过如果是去那边当兵,那冬天就不能在家猫冬了,怕是得照常训练、执勤。
想想零下二三十度的温度,顶着风雪在外面站岗放哨,还得参加训练。据说还有抗寒训练。
我虽然没有经历过,但光想想就难熬。”
吃完饭后,陈睿杰、石头两人带着刘婧雪给的东西回部队了,顺便将从食堂借来的饭盒洗好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