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是这个巷子吗?”
何雨柱收回思绪。“对对,就是这个巷子,辛苦了啊师傅。”
“没事,我叫郑卫国,以后你可以管我叫郑师傅。”
“你好郑师傅,我叫何雨柱,一会你就停那边,那个位置宽好调头。”
很快车子就平稳的停在了四合院门口,但是碰巧阎解成两口子刚回来,他们看到小汽车的时候还在纳闷,难道是有什么领导来他们这里吗?
“媳妇,往这边靠靠。”
高小琴也赶紧往后躲了躲,毕竟这种坐小轿车的领导可不是他们能得罪的。
结果当二人看到何雨柱拎着网兜从轿车上下来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瞪大了眼睛。
“柱子,哥。”
何雨柱看到二人点头示意了一下,接着转头伸手一指巷子口。
“郑师傅,你就从这直接往外倒,然后从左边巷子就能直接出去。”
“好嘞何师傅。”
郑师傅走后,阎解成立马就凑上来问道:“柱子哥,你这是去哪里出的外勤呀?怎么还坐小汽车回来的。”
可他话音刚落,身边的高小琴就拉了他一把。“不该问的别问。”
“柱子哥,你别搭理他。”
何雨柱倒是挺欣赏这个高小琴,不仅明事理知进退,关键是三观非常正。
“没事,不过这去哪还真不能说。”
“对了,你们俩这怎么回来这么晚啊?按理说不应该早下班了吗?”
高小琴解释道:“这不是眼瞅的要过年了吗,我们俩下班以后想去供销社碰碰运气,结果去了之后什么都没买到。”
这时候阎解成迫不及待的插话道:“柱子哥,你的门路广能不能帮我。”
可他话音未落高小琴直接就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当家的,你这是干什么?现在这正值年关什么都紧俏,你可就别给柱子哥添麻烦了。”
“我~”
可是紧跟着高小琴就瞪了阎解成一眼,吓得阎解成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何雨柱颇为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心想老阎家可得好好感谢他,要不然阎解成怎么可能找了这么一个厉害媳妇。
于是他又跟二人聊了两句,这才提着东西进了院子。
“媳妇,这傻柱还真是攀上高枝了,不过刚才你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你可不知道傻柱这家伙一准有门路,再说了都是邻居,找他帮忙买点东西怎么了?”
高小琴白了他一眼。“鼠目寸光,你说你看事情就不能往远了点看吗?”
阎解成不解道:“这又怎么了呀?”
“什么怎么了?人家是你邻居不假,可是他又不是欠你的!”
“要是你把那屁大点的情分都用在了这种小事情上,万一以后真有什么需要人家帮忙的,你还怎么张那个嘴?”
阎解成恍然大悟道:“哎呦喂,要不说我媳妇聪明呢,我压根就没往这茬想。”
高小琴接着说道:“还有啊,以后别总是傻柱傻柱的叫人家,我看就咱院子里这帮人,没一个能算计过人家的。”
“媳妇,我这又不是当着他的面说的,再说了,这傻柱有你说的那么悬乎吗?”
高小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阎解成。“你是不是又想不听我的了?”
“听,我就和你开一玩笑,以后我叫他柱子哥还不成吗?”
高小琴也没再搭理他,可两个人刚一进屋,阎解成就兴致勃勃的开了腔。
“爸,你猜我刚才在门口看见什么了?”
高小琴还没等制止他,阎解成就脱口而出道:“我看见傻柱坐着一辆高级轿车回来,而且拎着的网兜里都是好东西。”
但是阎埠贵的关注点却都在“东西”两个字上。“他都拿回来什么东西?”
“有罐头还有两个大饭盒,其它的我没注意。”
阎埠贵感慨道:“你说当初你也去学厨就好了,可惜呀咱家没那个福分。”
“对了,刚才你说他坐什么回来的?”
“小汽车呀?你看你这反应可真够慢的!”
阎埠贵小眼睛一骨碌。“这可是大事呀,这要是坐小汽车回来的,那肯定是认识了大官。”
“解成,以后你可好好跟柱子相处,千万别像贾家那样得罪柱子。”
高小琴看着一脸算计的阎埠贵,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人家就是咱家一普通邻居,要我说该怎么处还怎么处。”
“否则弄得太刻意了,人家可能还会不高兴呢!”
可阎埠贵却不以为然的说道:“老大媳妇,你是不了解这个柱子,别看他现在做事挺精明的,甚至还把老易跟贾家耍得团团转。”
“可他本质上就是个厨子,就算是上次咱们家在他手里吃了亏,那也是因为我轻看了他。”
“要我说,厨子再聪明又能聪明到哪去?”
阎解成一听阎埠贵的话跟他不谋而合,立马就跟着附和了起来,高小琴见状也只好无奈的转身离去,想着等一会再收拾阎解成。
可等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刚开门出来洗漱,发现整个院子里的邻居貌似都知道了这件事。
“柱子,你昨天坐的那是什么车呀?”
“柱子,这小汽车坐上去什么感觉呀?你快跟大伙说说,让我们也过过瘾。”
何雨柱看了一眼窘迫的阎埠贵,立马就猜到是他传出来的,但是这样也没什么,反正这帮人早晚都得知道,反正又不是他自己主动透露出去的。
于是何雨柱打着哈哈说道:“大家伙可甭乱猜了,我这就是昨天跟厂长出了趟外勤。”
“然后人家看天黑了,派个车把我送回来而已。”
“至于什么感觉?昨天我光顾着紧张了,哪有功夫去感觉呀!”
何雨柱这一番话说出口,院子里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阎埠贵这时候奉承道:“这不管怎么说,你可算是咱院里第一个坐小汽车的了。”
何雨柱看着欲言又止的阎埠贵,心想这老东西真是既吃不记打,这一准又是有了什么算计?
果不其然阎埠贵沉吟片刻后说道:“柱子,还有院子里的老少爷们,这眼看着今年就要过完了,所以我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
“但是这个想法的关键就在柱子身上,柱子,要不你先表个态?”
何雨柱嘿嘿一笑道:“呦呵,阎老师又想算计什么呀?”
“难不成我坐个小汽车还要摆两桌庆祝一下?”
阎埠贵有些尴尬地摆了摆手。“嘿,你小子竟拿我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是那个意思呢?”
“那你想说什么呀?”
“这不是眼看就要过年了吗?我寻摸着你是厂里的大厨,而且还有我们没有的人脉。”
“所以你看能不能给大伙统一采购年货?我想走你的路子价格肯定能低点,这样院里的邻居不都得些实惠了吗?”
“打住!”
“要不说你是咱们院的算盘精呢,现在的东西有多难买你难道不知道?”
“你上下嘴唇一碰就让我去找人,我可没那个人脉能弄来那么多东西。”
“我看你就是兑水的二锅头喝多了吧?难道你不知道干这事后果有多严重吗?”
阎埠贵被挤兑的哑口无言,周围那帮邻居本来还以为能占便宜,可是现在一听何雨柱拒绝得这么彻底,这帮人断了这个心思。
只不过旁边看热闹的易中海心里却突然有了主意,他心想既然何雨柱没这个门路,那他看儿子崔大可有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