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了与高建雄之间的误会,我心里觉得放松了许多。
高小涵也显得开心了不少。
“老弟,来了?”
“来了!”
刘建军见我和高小涵一同到来,心中笑了笑,赶紧说道:“走吧。”
“去哪?”
“你不是把刘玥带来了么?”
“哦哦哦,你瞧我这脑子!走。”
审讯室内,刘鑫依旧是一句话也不说,可能她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把贾仁义给卖了。
“刘鑫,你当众行凶,破坏他人人身安全,稍后我们会将你移交给检察机关!你可还有话说?”
“算了算了她这样子也不是一会儿了,直接带走吧。”
“好!”
刘鑫只是这件事里的一个小喽啰,也可以说是可有可无,对于这种人的报复心理,我始终有些不明白。
为何人的报复心这么大?
“老弟,想什么呢?”
刘建军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
“没事,只是觉得这人心太可怕了,因为一点小事,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呵呵,这世界上的事情多了,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看不到的,就好比你说的刘玥,以前我哪里见到过鬼?”
“呵呵,刘老哥,你这比喻到头了。”
“咳咳,行了,快走吧,让我见识见识刘玥。”
“行!”
由于刘玥是水鬼,虽说早就知道了这个情况,可当刘建军见到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
“我去……”
“哈哈,刘老哥,你别怕呀!”
此时的刘玥从小封印符中站了出来,身上的怨气早就被净化的差不多了,只不过现在浑身湿漉漉的,脸色苍白的有些可怕。
“刘玥!你将你所知道的事情说说吧。”
“好。”
足足过了两个小时,刘玥才堪堪把自己掉入水里,最后变成水鬼之事说清楚。
虽说我早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可是经过刘玥这么一描述,难免还是有些心惊肉跳。
刘建军更是当场气的拍起了桌子。
“周浩宇!丁世军!贾仁义!这帮畜生不如的东西!”
“刘老哥,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三人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先前我们在医院碰到的周浩宇的魂魄,就是被贾仁义派人给弄得,也就是那个黑袍人。
不过,第二次我跟那个黑袍人交手的时候,他明显退却了,所以……”
“嗯?那岂不是说你现在能联系上那个人?”
“对,我应该能联系上,至于周浩宇想必也在他的手上。”
“行,那你快打电话把他叫过来!我们来个瓮中捉鳖!”
“老哥,你太急躁了,这科佳只不过是受命于人而已,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贾仁义丁世军这两个!
我想放长线钓大鱼!”
“什么意思?”
“我怀疑,这贾仁义并不简单。”
当初把连芊芊从水中救上来之后,我依稀记得向天曾经说过贾仁义身上有尸气,当时也说了几个可能,不过让我最值得怀疑的就是贾仁义身边有死尸!
刘建军沉吟了一会,用极为严肃的口吻对我说到:“老弟,这件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我被刘建军的严肃吓住了,愣了一会才说到:“咳咳,我还真有个事要你帮忙!”
“你说!”
“这附近,有没有哪里租房子的!”
“额……这个和这件事有关系吗?”
“你就说有没有吧!”
“好了好了,知道了,我会帮你留意的!再说了你们误会不是解开了么?怎么不回家住?”
我耸了耸肩:“我可是个男人,总不能天天白吃白住吧!”
“呵呵,有你的!”
我揉了揉腰间的软肉,对着刘玥说道:“刘玥,你如今戾气已经消除,可以去投胎了,你是现在就走还是说……”
“十三哥,谢谢你,既然你肯帮我,我信你,丁世军他们一定会遭报应的。
我想去投胎,去找找彭晨。”
我会心一笑:“行,既然如此,随我来吧。”
虽说现在正值中午,太阳很大,但是并不妨碍刘玥出现在太阳底下,一是因为我的净怨咒,二是因为她已经了无牵挂。
“就在这吧。”
我四下看了看,这个地方是一片小树林,距离刑警队大约三百米的样子,而我此时站的位置正是一棵槐树底下。
俗话说槐树召鬼,桃树打鬼,而我选择槐树的原因,也是因为槐树本就属阴,以槐树作为媒介将刘玥送入地府不需要费很大功夫。
“刘玥,准备好了么?”
“好了。”
“尘归尘,土归土,沉路以了,永福三清,悟嘁根本,天尊大慈悲,普度诸幽魂。今茅山后裔在此请缨,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屮!”
我脚踏八方画太极,双手不断掐着印诀,正在这时那棵槐树底下居然冒出了阵阵金光。
“就是现在!”
刘玥一步踏入光圈,而我也在这个时候松了一口气。
眼看着刘玥就要随着金光缓缓消失不见,我伸手将手里的小封印符扔了过去。
“拿着我的道符,说不定能投个好人家!”
刘玥缓缓对我鞠了一躬,我分明看得出她的口型说的是谢谢。
金光消失不见,一切归于平静。
“小流氓,这真的是投胎了?”
“老弟,厉害!”
“小道尔,我这只是打通了一个只能让刘玥进入地府的通道罢了。”
“这是超度么?”
“不是,但也差不多。”
“可我看电视上没有你这么费劲啊?”
“你也说是电视了,那都是为了影视效果拍的,像我刚才所用的往生咒,其实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不为人知罢了。”
“这世上真的有地府吗?”
我白了大胸妹一眼:“信则有不信则无。”
“嗛?”
“这世上的事情,有些东西根本就不是科学可以解释的,他已经超出了科学的范畴。”
“我咋觉得你在嘚瑟?”
“有吗?”
“走吧,刘队长,让他嘚瑟吧。”
“额……好。”
“喂,你们真的走啊!等等我。”
微风微微吹过,那棵槐树像是知晓了什么一般,垂下了树枝。
没有人知道它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