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现在,之前八百也不行,钱我不要了,你老老实实的准备进局子吧,傻叼。”
陈峰冷哼一声说。
“别啊兄弟,我之前开玩笑的,我错了,我真错了行吗,不能拘啊!”李春生赶忙认错。
“拘,必须拘!”陈峰压根不理他,看向警察叔叔。
“大哥,你是我亲大哥,我还上有老下有小,你真给我拘了我咋办啊!”黄毛此时痛哭流涕,跟陈峰求饶。
“你现在知道哭了,你踏马扎我车胎的时候你寻思啥了?”
“那时候不挺牛逼的吗,我看你那库库扎的,挺爽啊。”陈峰冷眼看着黄毛。
“不爽不爽,一点都不爽!”黄毛连连摇头。
“我加钱,我加钱行吗,我俩赔你一千,一千行吧!”李春生忍痛加码。
“要是之前,一千就一千了,可现在,我改主意了!”
“我不差这千八百的,你俩老老实实的蹲着吧。”陈峰态度相当坚决。
最后在陈峰的坚决之下,他俩到底被关进了看守所,这下他俩彻底傻眼,谁也没想到最终事情会发展到这种程度。
“不是,警察叔叔,真关啊,还有没有机会啊。”李春生哭丧着脸说。
“不真关还是假关啊,你当我们是摆设呢?”
“之前给你俩机会,你俩也不中用啊,没事拉什么硬,现在后悔,晚了。”
警察感觉他俩就没搞清楚状况,怎么一副傻傻的样子,好像还以为自己是在吓唬他们。
“也不知道你俩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你俩惹他干嘛,人家可是大学生,是你俩这种流氓能整过的?”警察翻了个白眼。
他俩闻言对视一眼,内心悔的肠子都青了。
真是不怕流氓胆子大,就怕流氓有文化。
这叫什么事啊,人家没报复到,到最终自己还进了局子,这一个月可怎么过啊!
李春生现在真是恨不得打黄毛一顿,要不是他一直嚷嚷报复,自己能来扎陈峰的车胎吗,这个丧门玩意!
再说了,陈峰也不是人,按道上的规矩,江湖事,江湖了,你报警算怎么回事,一点都不讲规矩!
而且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陈峰家里竟然会有一个监控器啊!
而黄毛也是一肚子怨气,你说你没事装什么比,老老实实赔钱不就得了!
现在可倒好,你踏马满意了?
这要不是在拘留所,他俩非得打起来不可。
陈峰出了警局门口,那叫一个心情大好。
他本来也要换轮胎,那轮胎在陈峰眼里已经跟报废没区别了。
用四只废轮胎,关他俩一个月,这笔买卖怎么想都划算啊。
这下子,他俩估计是长了教训,以后都不敢来惹自己了,慢慢在看守所里忏悔吧。
踏马的,什么水平还敢来扎我车胎。
出了门给黄飞打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事,没事的话让他来县城一趟,不只是拉自己回去,还得帮自己把车胎拉回去。
黄飞在家没什么事,就开车往县城赶,陈峰打车找了个卖轮胎的地方,最后以一百九的价格买了四只轮胎。
俩人带着轮胎回到了家,陈峰不会换轮胎,让黄飞教他。
本来黄飞想直接帮陈峰都换完得了,但是陈峰坚持要自己学,于是他就在陈峰身边一直指导。
等到轮胎换完,陈峰满手黢黑。
“ok,有啥不懂的叫我,在这方面我还是有点经验的。”黄飞颇为自豪的说。
毕竟黄飞就对车比较明白了,其他的他是真不会啊,甚至到现在他作为一个农村人,连什么时候播种插秧都不知道。
当然,陈峰也不知道…
“没毛病,你坐一会啊?”陈峰从车上扔给他一瓶饮料。
“不坐了,回家我妈叫我干点活,好像搬啥东西吧,我在电话里也没听准,走了啊。”黄飞摆摆手,喝了口饮料往家走。
陈峰进屋洗了洗手,从窗户看着外面阴的可怕的天空。
“这天阴一上午了吧,怎么干阴不下雨啊,在这吓唬人呢?”陈峰跟刘萍说。
“估计晚上肯定会下,还得是一场暴雨呢。”刘萍站在门口,看着天空说。
晚上没啥事,陈峰吃完饭就躺在床上,估计明后天就要上丘陵市了,他们这回家好几天,也算是歇够了。
在晚上大概九点的时候,天空传来隐隐雷鸣,这场酝酿一天的雨,终于要下来了。
陈峰看着手机的视频,看着看着他就眼皮打架,手机还在响他就睡着了。
“轰隆!”
陈峰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一声大雷惊醒,他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窗外,外面狂风大作,雨点如小石子一般砸在玻璃上,噼啪作响。
他裹了裹身上的被子,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第二天早上,陈峰在睡梦中感觉有点热,把被子掀在一边,四仰八叉的打着呼噜。
只是突然他感觉自己左手怎么有点湿,他睁开眼看向自己炕的左边。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陈峰吓一跳。
他的左边炕上有一滩水,甚至有一部分已经渗到了他的褥子上。
“卧槽!”
这一下直接把陈峰从睡梦中惊醒,他连忙坐起来,把褥子掀开,别让它继续泡在水里。
“这踏马是咋的了?”
陈峰因为突然惊醒,大脑都有些不转个,也搞不明白为啥炕上突然出现一大滩水。
他眨了眨眼,冲门外喊道:“妈,妈!”
“咋的了?”刘萍听到声音从门外进来。
“我炕出汗了…”陈峰懵懵的说。
“我的天,你屋也漏了?”刘萍看到水,立马取了个抹布,不让水继续蔓延。
“也漏了?啥意思,你屋也漏雨了?”陈峰有些纳闷的说。
“别提了,昨天半夜睡觉睡好好的,就感觉脸上有水,我还以为做梦呢。”
“结果等一会一抹脸,发现真有水,我就赶紧起来了。”
“起来一看棚顶好像漏了,而且不止是我的屋,厨房也满地是水,也不知道是哪里漏的,暂时没找到漏点呢。”
刘萍叹了口气说。
“这啥玩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尿炕了。”陈峰深吸一口气,醒了醒神,在被窝里把衣服穿上,这才站起来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