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蓝……”李文娟低声念着这个名字,“文翰,青蓝预产期就前几天,估计这都生下孩子了,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青蓝原名平原蓝,是东京的贵族女子,出身显赫,她的家族与皇室关系密切,可谓是皇亲国戚。
然而,被日本军国主义利用,哥哥平原新被暗杀在天津,青蓝成为日本特务,还好陆阳救了她。
“青蓝当时……真的很痛苦吧。”李文娟轻声说道,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忍。
她能想象到青蓝听到自己唯一的哥哥被杀害时的心情,那是一种深深的绝望与无助。
“你说的是他哥哥吧,”陆阳点点头,”她那么坚强,却只能无奈地看着自己的一切被摧毁。”陆阳的声音低沉,他抬手轻轻握住李文娟的手,仿佛在寻求一种安慰。
李文娟点了点头,感受着陆阳手心的温度。
“我和樱子很熟悉,和青蓝后期在一起聊了很多,青蓝家地位高贵,一般人是不能交往的。”
陆阳点点头,“你觉得,青蓝的父母是不是也反对战争!”
“应该吧,青蓝和他哥哥都为了和平放弃了战争,他父母肯定知道的,只是贵族的身份不能公开罢了。”
“我们可以利用这一层关系。”陆阳忽然像发现了宝物一样。
“平原蓝的家族在东京地位显赫,如果我们能够让他们知道青蓝还活在世上,也许可以得到他们的帮助。”
“可是……我们怎么去联系他们?”李文娟犹豫地问道。
平原家族虽然在东京有着极高的地位,但想要与他们接触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在他们两人如今的身份如此敏感的情况下。
陆阳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沉思。
他们在金泽不能久留,必须尽快想办法前往东京,并找到合适的机会去接触平原家的人。
“我们先得拿到临时身份证明。”陆阳说道,目光转向窗外的街道。“没有身份,我们寸步难行。”
李文娟点了点头,虽然心中依然充满了疑虑和不安,但她知道,陆阳说的对。
他们别无选择,只能走这一步。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在金泽低调地行动,
寻找可以帮助他们的人。在这个战争时期,任何身份的获取都极为困难,尤其是他们这种没有正式证件的陌生人。
每次看到穿着警察制服的人经过,李文娟都不由得紧张起来,生怕被人认出破绽。
终于,在一个阴沉的下午,陆阳和李文娟找到了一名可以帮忙的中年男子。
他穿着一身朴素的灰色和服,一脸疲惫的看着陆阳,充满了警觉。
“这不是件容易的事。”男子低声说道,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目光扫过陆阳和李文娟的面庞。
陆阳微微点头,心中清楚,对方是在试探他们的来历和目的。
“我们也不想为难您。”李文娟柔和的微笑着,带着一丝恳求。“只是我们夫妻俩刚从外地来到这里,手上的证件在路上丢失了。
现在没有任何身份,我们真的很难在这座城市立足。”
男子的目光停留在李文娟的脸上片刻,然后转向陆阳。
他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点头。
“我可以帮你们办到临时身份证明,但需要时间和一些费用。”男子谨慎的低声说。
陆阳点了点头,心中松了一口气。他早已做好了支付高昂费用的准备,毕竟这份临时身份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
“钱不是问题,只要能尽快办好。”陆阳说完,示意自己能给许多钱。
男子点了点头,随即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写下一个地址。
“你们明天到这个地方找我,我会安排人带你们去办手续。”他说道,将纸条递给陆阳。
陆阳接过纸条,心中一紧,虽然知道这条路危险重重,但他们别无选择。
接过纸条的瞬间,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迅速将纸条收进口袋。
第二天,陆阳和李文娟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找到了那名男子所说的地点。
那是一间位于市区边缘的小屋,外表看似普通,但里面却充满了各种复杂的设备和文件。
几个身材瘦小的男人正在忙碌地工作着,他们的神色冷峻,动作迅速而干练。
“你们来了。”昨天的那名男子站在角落里,见到他们进来,微微点了点头。
“证件已经准备好了。”他低声说道,从桌子上拿起两本薄薄的册子,递给陆阳和李文娟。
陆阳接过证件,翻开一看,里面已经印好了他们的照片和新的身份信息。
虽然这些证件看起来简单,但足以应付一般的检查。
“这些证件能用多久?”陆阳低声问道。
男子摇了摇头:“最多一个月,过后就需要更新。
你们要尽快离开这里,找到更安全的地方。”
李文娟看着手中的证件,心中感慨万分。
这些证件代表着他们接下来行动的安全保障,但也清楚,危险依然如影随形。
他们离开了那间小屋,带着刚刚办好的临时身份证明,迅速回到了旅馆。
夜晚的金泽街头,行人稀少,昏黄的路灯投下长长的影子,显得有些萧索。
“我们得赶紧动身去东京。”陆阳低声说道,目光在街道上来回巡视,生怕被什么人盯上。
李文娟点了点头,虽然心中依然有些不安,但她知道这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他们必须抓紧时间,趁着身份还没被怀疑之前,赶紧前往东京。
第二天一早,陆阳和李文娟登上了一辆开往东京的汽车。
车上几乎全是妇女、儿童和老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重而又无奈的气氛。
战争让这个国家的年轻人都上了战场,街头巷尾到处都是疲惫的面孔和焦虑的眼神。
李文娟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可下放下心来。
到了东京就好了,自己很熟悉那里。
“英男,我们到东京,先拜访我的东京养父石川家,他和我们的王府关系非常好,早年他们家族在东北做生意,和我们家有过很深的交往。”
“好的,木子。”
汽车缓缓的经过一个桥头,在一个临时检查站前停好车。
日本本土对间谍检查的更加严格,尤其年轻的男子,不去上前线是非常危险的。
陆阳还好办了一张伤残军人证件,写着玄田英男,负伤回国,还有一些信息。
一群四五十岁的警察,拎着警棍上了汽车,一眼就看到陆阳。
因为他太显眼了,一个年轻的男子,英俊挺拔的坐在车上。
于是赶紧走过来,指着陆阳“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没去前线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