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大,这里。”白尘烟摆了摆手,看见了不远处寻找自己身影的小大。
小大没有像一个修士一般催动灵力瞬身到自己身前,而是缓步走了过来。
“到底要我做什么。”小大走到白尘烟门前沉声道。
“过几天,月雀家有个人要过寿,然后借此登基称帝,我看他不爽,想把他办了。”
“月雀家?我记得没错的话是煌京国的附属家族吧,这个新族长哪敢称帝。”
白尘烟嘴角一抽,他就随一说,这人还真信了,这真的是一宗大长老吗。
“总之他就是过几天要过寿,然后借此当上一族之长,到时候我们直接进去把他抓了就行,我那缺人干活。”
“对方什么境界。”
“十多年前是通幽境前期。”
“行。”小大点点头,这事对他来说完全没难度。
“那这几天就住下来,随便帮我干干活。”
“干什么活?”
“待会你就知道了。”白尘烟咧嘴一笑,小大看到这表情不由得下体一紧。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货是窥仙宗的大长老吧。”月雀辰雪看了看在做试卷的小大有些沉默。
“嗯,咋。”
“没事,就是感觉你挺厉害的。”月雀辰雪摇摇头,表示没事,不过看起来多少有些不自在。
“你怎么想。”
“能怎么想,你愿意帮我们,我肯定乐意。”月雀辰雪眨了眨眼,她似乎欠白尘烟的越来越多了。
“我有一个想法。”
“......”月雀辰雪眉头一皱,感觉有人又要遭殃了。
随后白尘烟就给自己埋了起来,在这忙活的人都只知道自己的老大似乎在忙碌着什么,而且里面还时不时传出打铁的声音。
而这一敲就是好几日。
“老大,还有三个时辰寿宴便开始了。”
“好。”
白尘烟一铲子挖开把自己埋了的泥土,然后缓步走了出来。
“你们在家忙,我带着师妹跟小大出去一趟,本来想着带你们去的,但毕竟人多了不好照顾容易出事。”
“好。”
月雀府
“煌京国使者荣公公到!”
“闵家使者到!”
“来的怎么不是闵华?”
“不知道,好像是失踪了。”
听着周围的闲聊白尘烟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然后翘起脑袋吹起了口哨,仿佛这事跟自己一点关系没有一般。
“江家使者江林...你是?”
“我是江辰,我爹有事来不了。”白尘烟眼睛也不眨的就开口说道。
“江家好大的架子,这后面是你的随从?”
“你傻吧,他爹不去边境驻守,你去吗?”
“行吧行吧,进去。”这人不耐烦的点了点头,挥了挥手。
白尘烟嘴角一咧,带着月雀辰雨与小大就这么走了进去,然后来到了较前的位置。
看起来这月雀家还挺看中江家的,似乎是有意交好。
“江辰?”荣公公看见白尘烟不自觉眼睛一跳。
煌京国把江辰抓了,如今又让其跑了,所以已经是彻底得罪死江家了,要是妄将军抽开身,那第一个找的可能就是陛下。
“江少爷许久不见啊。”
“见你爹干什么。”白尘烟嘴角一抽,不打算与这货套近乎,既然已经翻脸了,那就没有必要给对方什么好脸色。
“哼,不识好歹。”他眉头微皱,他并不敢强行拿下江辰,毕竟他身边的高瘦人影很明显是个通幽境,就算月雀家会帮忙,可江家人脉也不少。
不过多时,一位中年男子便走了进来,从容貌上看有三分像月雀姐妹,所料不错就是她们的叔叔,月雀思年。
“月雀兄许久不见,越是意气风发了。”
面对一道道的祝贺,月雀思年一一回礼,看起来极为谦逊,一点也不像是个通幽境的大能。
白尘烟淡定的喝着茶水,月雀辰雨也不疾不徐,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气愤的情绪,而小大则静静的站在旁边一声不吭。
“江辰还记得叔不,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月雀思年见白尘烟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也不气恼,而是主动攀谈了起来。
“记得,那时候我还尿你身上了。”白尘烟点了点头,随嘴扯了一句。
“哈哈哈,没想到那么小的事情你还记得。”月雀思年拍了拍白尘烟的肩膀,笑的极为大声。
“侄子不打算介绍一下你的道友吗?”月雀思年忽然看到白尘烟身边的月雀辰雨有些眼熟,但却又认不出来。
“没事,待会我会介绍,叔你先忙。”白尘烟嘴角一抽,但想了想不能这么着急。
“好,不强求。”月雀思年又是爽朗一笑来到了主位之上。
见宴会开始,有人率先开口。
“思年道友,今日你五百大寿,我不表达一些心意可不行,此物乃是我自辰星海边缘取得的海柿山,可用于炼器,现赠予道友。”
“哈哈,来就来嘛,还送什么礼啊。”月雀思年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却已经让下人收了起来。
众人见此,一一拿出自己准备的礼物开始送了起来,这些礼物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
这给白尘烟看的那叫个眼前发光,这给他看的自己也想过个寿宴了,虽然自己什么时候生辰都不知道吧,但白爷爷给自己过生日的那天是捡回自己的那天。
眼看所有人礼物都送完了,最终目光全都落在了自己身上,白尘烟无奈叹了一声,自储物戒指里取出一物。
如果不是这院子够大,那指定会被此物撑爆。
就在众人还在震惊这是什么的时候,白尘烟已经率先开口了。
“老贼,喜欢你白爷爷送你的夜壶吗?”白尘烟三人站在数十长宽的夜壶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张大着嘴巴的众人。
“你找死!”
月雀思年先是愣了一瞬,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怒不可遏的一巴掌将桌子拍碎,若不是忌惮白尘烟身边的通幽境强者,自己已经一巴掌将这个黄口小儿拍碎了。
“这你都不喜欢?那我再送你一个!”
白尘烟话音刚落,一个数百丈大小的夜壶自天而降,就这么砸向了下方。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