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鲁元为我的正妻,既是我对你教导有方的好,也是对所有臣子的一种尊重。若是汉王接下这门婚事,成为我的岳父,我既能平息天下群雄,又能让诸位享尽富贵。”
他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刘萤微笑着说道:“这就是所谓的‘花大价钱换骨头’,皇帝用她的身份,换来的就是让汉王回到咸阳,成为皇帝的岳父。”
吕雉这才知道,胡亥这是在玩阴谋诡计!
就算他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那些上当的人也会上当。
如今刘邦就好像一条被淹死的鱼,所有的贵族都想要冲上去吞了他的肉,想要分一杯羹,想要分一杯羹,想要吞掉他的老巢。
刘邦要重新崛起,实在是难上加难。
在这样的局势下,刘邦真的能抵挡得住胡亥对他的招揽么?
自己的孙子,将来可是要继承皇位的!
无论刘邦愿不愿意,吕雉都会立刻答应下来。
那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啊!
既不是曹氏之女,也不是刘邦新宠的戚氏之女。
吕雉诚恳地说道:\&我很感谢皇上的仁慈和仁慈。这汉王,此时在外面,恐怕也是别有图谋——”
胡亥撇了撇嘴,刘邦怕是很不情愿。
和刘姬还没有坐上皇位的时候不同,刘邦曾经是一个有权势的人。
君王与岳父,似乎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不过有权势的人和有权势的人,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胡亥笑了起来,说道:“正因为如此,我才需要你的帮助。
不仅仅是他,所有人都在看着刘邦。
那蒯彻得不到韩信的信任,便投靠了他的老朋友张耳,为张耳出主意。
“赵王,”蒯彻直接点破了张耳心头之忧,“如今汉王遭逢大难,逃往了你封地附近的朝歌城。如果他来找你,你会接受他吗?你虽有才华,但由于你的孩子被困在咸阳,你的行动始终受到限制。我已有一计,可让你进退自如。你是我的好兄弟,也是我的好兄弟。”
张耳素知道蒯彻诡计多端,说道:“愿闻其详。说来听听。”
蒯彻道:“与其等着汉王前来投靠,还不如你自己率军,前去相迎,如何?”若是汉王肯来,你可与汉王再次开战,也可将汉王献给他,以表忠心。再说汉王遭逢大难,你去迎接他,汉王若是不来,岂不是大大失了你的威名?”
张耳笑了起来:“老弟说得对。”
张耳按照蒯彻的计划,领了二千大军,到了白马溪边,准备把刘邦迎到赵地去。
刘邦心中一震。
这也不能怪刘邦,实在是这样的热血和正义,和他所熟悉的张耳,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如果张耳能悄无声息的找到自己,和自己单独谈一谈,然后考虑是否与自己合作,刘邦还是很有信心的。
可如此明目张胆,丝毫不计后果。
刘邦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不仅是刘邦,就连陈平、张良等人,也都感到了其中的蹊跷,更加警惕起来。
陈平遣人到咸阳撒钱,确有成效。
咸阳城中传来一则消息,说秦国皇帝接见了张耳的儿子,要和他一起打猎。
刘邦一巴掌抽在了自己的腿上,他厉声喝道:“我就说张耳那老匹夫不怀好意!他居然和胡亥有一腿!”
刘邦见也不看张耳一眼,匆匆向南走去,向白马河的南边走去。
刘邦挑拨胡亥、韩信的计划,还没有成功,就被人利用了。
陈平不解地道:“咸阳有我们的人,送来了大量的财宝,人人都在说齐王欲夺王位,可是他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止是陈平疑惑,其他人也是疑惑。
如果是其他人站在胡亥的立场上,他肯定会有所顾忌,就算他不会将韩信手中的军权给抢过来,他也会派出更多的人手来打探消息。
刘邦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心烦意乱,他仰天大吼了一声:“谁知道胡亥在做什么?说不定,他真的和韩信有一腿。”
陈平中正道:“江湖传言,当不得真。君臣之间的信任,竟能到这等地步,其中必有玄机。如果我们能够研究出其中的奥秘,说不定就能想出办法,让齐王为我们所用。”
刘邦翘着二郎腿,坐在了篝火边,他厉声喝道:“这是怎么回事?妈的,如果你的计划奏效了,那我们就可以借助韩信的力量,重新崛起了。”不过他也没有责怪陈平,而是安慰了一句:“这件事,和韩信一样,都很可疑,这样吧,我们先回沛县,招兵买马。我们一路向西边跑,项羽和韩信的战斗,还真看不出来。”
刘邦退到了定陶,由于粮线太长,韩信在后面紧追不舍,项羽不得不转过身来与韩信正面交锋。
张良答道:“今天早上传来的情报,项羽已经退到楚境内休整,因为他已经精疲力竭了。”
“这下可要拼个你死我活了。”刘邦呵呵一声,伸了个懒腰:“让他们折腾去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韩信和项羽硬碰硬,最少也要一年半载才能分出结果。
然而,事与愿违。
项羽回到寿春,开始整顿军队。
韩信是从北方一路征伐而来,在寿春的淮阴驻扎。
韩信来到淮阴,赏了一锭金子,送给了曾与他共进晚餐的母亲,并送了一百两银子,那是一位曾经请他吃过饭,后来被赶出家门的捕快。
夏临渊看着李甲道:“韩信拿出一千两黄金,就是为了帮那个洗衣的大婶。可是他干吗要把一百两银子交给这位亭长?既然是被赶出来的,那为什么要给银子?既然是为了感谢亭长邀请他一起吃顿饭,那他怎么会只给他一百两银子?”
李甲笑了起来,说道:“齐王就是这么有意思。他是出了名的侠义之士。游侠,有恩必报,有恩必报。现在他出了一百两银子,这是一笔公平的买卖,谁也不欠谁的。”
“你们这些人,还真是个——”夏临渊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然后问:“为什么你会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