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领导沉吟了一会儿,问道:“柱子,阎解旷跟娄家在港城开银行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何雨柱看了看大领导,又看了看杨勇军,说道:“这事我知道一些。不过都是娄晓娥和阎解旷聊天的时候听到的。他们银行的钱都是四九城的一些遗老遗少拿出来的。至于阎解旷怎么跟他们勾搭上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阎解旷从小就跟他差不多的孩子不一样。”
杨勇军说道:“柱子,你说如果让阎解旷出钱注资轧钢厂。你说阎解旷会愿意吗?!”
何雨柱想也不想直接回答道:“没戏!”接着解释道:“知道娄家为什么不愿意入股轧钢厂吗?!其实轧钢厂的弊端阎解旷早就看出来了。就连娄家提的那些要求也是阎解旷出的主意。如果他愿意注资轧钢厂。他一定会要管理权。到时候轧钢厂能留下一半人,就已经算不错了。”
大领导喝了一口酒,说道:“柱子,你能找到阎解旷吗?!我想找他聊一聊。”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你等着。我去给他打个电话。”
等何雨柱走后,大领导看向了杨勇军,说道:“小杨,你觉得阎解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杨勇军回答道:“这个可不好说。总觉得这个人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如果他真的像何雨柱刚刚说的。这个人的城府也太深了。”
就在大领导跟杨勇军聊阎解旷的时候,何雨柱走进了办公室,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了阎解旷家里的电话号码。没过多久,电话通了。阎埠贵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谁啊?!”
何雨柱急忙回答道:“三大爷,我柱子。解旷在吗?!”
“你等着!我给你去叫!”说罢阎埠贵走出了客厅,冲着厨房喊道:“解旷!柱子找你!”
阎解旷走出厨房,来到了客厅门口,嘀咕道:“柱子怎么会找我?!难道店里出事啦?!”接着阎解旷走进了客厅,来到了电话机边上,拿起了话筒,问道:“柱子哥,我是解旷。你找我什么事啊?!”
何雨柱说道:“解旷,我认识的一个大领导,他想找你聊聊。现在人家正在咱们店里吃饭。”
阎解旷想了想,说道:“成!我马上就过来。”说罢阎解旷挂了电话,对阎埠贵说道:“爹,我先出去一趟。”
“成!路上当心一点。”阎埠贵目送着阎解旷出门,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嘀咕道:“儿子有本事,真不是一件好事。”
出了门,阎解旷直接坐进了停在门口的皮卡。坐在车里,阎解旷冷静了下来。坐在车里,阎解旷考虑了几分钟,发动了车子。半个小时后,阎解旷到了店门口。把车停好后,阎解旷下了车,锁上车门,直接走进了饭店大门。正在招呼客人的何雨水看到阎解旷,笑着走了过去,打趣道:“大忙人,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阎解旷回答道:“还能什么风?!你哥那张乌鸦嘴把我吹来的。”接着问道:“你哥呢?!”
何雨水回答道:“我哥在楼上,210包间里。”
“成!我先上去了。回头再跟你聊。”说罢阎解旷向楼梯口走去。过了大约五六分钟,阎解旷走到了包间门口,伸手敲了敲门。何雨柱听到敲门声,说道:“解旷来了。”说罢何雨柱走到了门边上,打开了门,说道:“你来的可真够慢的。”
阎解旷说道:“我能来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那我走了!”
“别走!算我说错话了!快进来吧!人都等着呢!”说罢何雨柱让开了路。阎解旷走进了包间,看到大领导和杨勇军两人分坐在桌子的两端。何雨柱介绍道:“解旷,左边的这位姓王,跟我算是忘年交。我喊他大领导。以前是部里的一把手。右边的这位姓杨,原来是咱们轧钢厂厂长。”
阎解旷说道:“既然柱子哥称呼你为大领导。我也跟他一起这么叫你吧!”
阎解旷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何雨柱也跟着坐下,要给阎解旷倒酒。阎解旷拦住了何雨柱,说道:“柱子哥,我开车来的。开车不喝酒。”接着看向了大领导,问道:“大领导,柱子哥说你找我有事说?!不知道是什么事?!”
大领导问道:“我能叫你小阎吗?!”
阎解旷点了点头,说道:“您随意!”
大领导说道:“小阎,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的身份虽然隐藏的很好,但是对于有心人来说,还是能轻而易举能够查到的。小阎,你在港城跟娄家开了一家银行。这家银行现在发展的不错。”
阎解旷接口道:“大领导,银行虽然是我出资建立的。但是管理者和经营者都是娄家大小姐娄晓娥。所以你们有事可以去找她。不用大费周章来找我。”
大领导没有想到阎解旷会这么直接。杨勇军见情况不对,急忙说道:“小阎,冒昧的问一下。你开银行的钱哪里来的?!”
阎解旷说道:“咱们四九城有不少遗老遗少。自然灾害的时候,我接济过他们。起风的时候,我私下里帮过他们。后来我回城了。他们有些人的儿孙在刮风的时候都死了,成了孤家寡人。他们念着我对他们的好。他们就把他们家里藏在外面的钱都给了我。这也算是你们栽树我来乘凉。”
大领导叹了口气,说道:“小阎,现在我们开始发展,需要很多的设备。”
“大领导!”大领导的话刚起了一个头,阎解旷直接打断道:“我刚刚已经说过了,业务方面的事情,你们直接找娄晓娥都比找我有用。而且我当年建立银行,请娄晓娥当首席执行官的时候就说过,我不会参与银行任何的决策。你总不能让我出尔反尔吧?!”
大领导沉默了。杨勇军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何雨柱见气氛沉默,说道:“解旷,你就没想过把银行开到国内吗?!”
阎解旷说道:“柱子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再说了,决策的事情,娄晓娥说了算。我就是一个甩手掌柜。”接着问道:“咱们合伙开饭店,你见过我来指手画脚吗?!我这个人信奉一句话‘专业的事情,要有专业的人来做。’不该插手的事情,绝对不能插手。”
何雨柱瞪大眼睛看着阎解旷,说道:“搞了半天,你就是吃现成的?!”
阎解旷白了何雨柱一眼,说道:“什么叫吃现成的?!这话也太难听了吧?!这叫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