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芃芃拿着孙悟空玩偶高兴得跑来跑去,和宠物们玩起来了过家家的游戏,她当孙悟空,宠物们当妖怪。
宠物们:虽然不理解有什么好玩的,但必须配合小主人。
安全期第一天终于过去,这一天变得格外漫长。
等第二天的太阳升起,云昭粗略计算了一下,现在一天变成了差不多44个小时,也就是说游戏世界所在的星球比蓝星要大得多,自转周期也要长很多。
如果后面还是按44小时一天算,玩家们经历下一次天灾的时间要长差不多一倍。
这绝对不是件好事,不管什么天灾,时间越长,对玩家们越不利。
安全期第二天,云昭决定出海去找找野生岛屿,领主令牌在手,不标记白不标记。
这次云芃芃终于如愿和云昭一起出门了,大花,大咩和小卡也跟着,兔子兄妹还是对种地感兴趣,极夜之后又能种地了,欢乐的鼓捣他们的地盘去了。
沈相茹想要在家录制网课,也没意气。
坐上快艇,云芃芃兴奋得伸出两只胖胖的小爪子,想要抓住海风,兴奋的叫个不停。
大花用藤蔓织了一个安全护栏立在四周,免得她掉下去,虽然掉下去也不怕,她可以变身成鲛人,但为了防止意外,带小孩子出门真的不管多么谨慎都不为过。
小卡趴在船边,短胖的爪子伸出去,任凭浪花打在身上,舒服惬意极了。
只有可怜的大咩,无力地趴在船尾,吐的稀里哗啦,事实证明,会晕船的始终会晕船,不会晕船的,始终不会晕船。
大咩那个悔啊,为什么要因为大花几句话刺激跟着上船,它就应该待海岛上看家。
云昭他们花了些时间才找到大花他们之前生活的海岛,因为海岛移动之后方位有了些变化。
将海岛标记,领主令牌上又多了一片土地,比沈相茹那个大多了,而且还有丰富的自然资源,简直赚大发了。
已然设置了坐标,就等着海岛自己游回家了。
出都出来了,云昭决定顺便去看看格鲁特,很久没和他联系了,不知道格鲁特现在怎么样了。
上了岛,云芃芃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开始撒欢,坐船对他来说的确新奇,但小孩子的新鲜劲就那么一会儿,她早就犯困了。
格鲁特的岛上植被茂盛,还有很多小动物,没有危险的大型生物,是遛娃的绝佳之地。
边走边玩,好久才到格鲁特的房子,院子里散落着各种各样的家具和器械,却没看到格鲁特的影子。
“有人吗?格鲁特,我是云昭。”云昭朝里面大喊。
云芃芃也学着她喊:“有人吗?我是云芃芃。”
从屋后的传来回话声:“等等,我在这儿。”
几分钟后,格鲁特扛着一根合抱粗的大树回来了。
“云昭老师,好久不见,这就是你的女儿吗?真可爱。”格鲁特热情地说。
“格鲁特,你太客气了,我只是给了你一些笔记,算不上老师。”
格鲁特笑眯眯的说:“我也是圣思德学院的学生,云昭老师在圣思德学院的名气那么大,怎么就不是我的老师了。”
云昭有点惊讶。
云芃芃更是把自己的惊讶说了出来:“爷爷,你都这么老了还要上学吗?”
格鲁特老脸一红,尴尬道:“呵呵,这不是一直没满足毕业要求嘛。不过今年我一定能毕业,我连毕业作品都做好了。”
格鲁特向云昭他们展示了自己的毕业作品,一架木质的脚蹬式飞行器,不需要其他动力,百公里耗油三碗饭,简直是居家旅行的必备神器。
飞行器整体除了轮轴,全部由木头制成,应用了榫卯结构,没有使用一颗钉子。
“格鲁特,你的设计太棒了,没有钉子,就减轻了不少重量,可以飞的更高更远。”云昭从来不吝啬自己对别人的夸奖,更何况格鲁特这么快就把榫卯结构运用得炉火纯青,绝对是天才。
格鲁特大胡子后面的脸更红了,:“嘿嘿,这个我设计了好几年,之前都飞不了多高,今年加了你的榫卯结构,才成功的,凭这个一定能毕业。”
“那我就提前恭喜你顺利毕业。”
“正好我有事想跟你说,我要离开这座岛了,回到矮人族去,听说你们外来人族很缺土地,这座岛就送给你们吧。”
“为什么?这是你的岛,留着以后有空过来看看不挺好的吗?”
“不了,我在这里逃避现躲了这么多年,不能再继续龟缩了。”
格鲁特身上似乎有了不一样的光彩,整个人都充满了朝气。
“谢谢你,格鲁特,以后有帮得上忙的地方,请尽管告诉我,我们永远是朋友。”
云昭他们帮着格鲁特收拾打包了好久,格鲁特送给云芃芃一个小盒子,让云芃芃回家再拆,那是他父亲留给他的。
云昭标记了海岛,设置完坐标,就和格鲁特道别,回了家。
此时正是夕阳西下,两个太阳的落日比蓝星看到的更加壮观,整片海都被染成了橘红色,海天连在一起,当作了她的的背景。
刚上岛,云昭猛的抱起云芃芃往一边跑,同时大喊:“大花。”
大花迅速变大,两片叶子合在一起,将云昭和云芃芃护在中间,挡住了向他们射来的箭雨。
“痛痛痛痛痛啊——哪个王八蛋敢在老子的岛上撒野。”大花破口大骂。
大咩已经朝着箭射过来的方向冲了出去,羊毛变成了烈焰,化作一个飞出去的火球。
大花的藤蔓紧随其后,化作利剑刺过去。
不远处的石头后面,发出阵阵哀嚎。
“啊——”
“救命——”
从石头后面跑出来十几个人,一个个都狼狈不堪。
云昭冷着脸,吼道:“杀——”
大花和大咩完全不留后手,十几个人在它们面前就跟菜瓜一样,弱的不堪一击,眨眼的功夫,血流了一地,全部变成了尸体。
云昭拿衣服蒙着云芃芃的头,快速往安全屋去。
地地伸出来数根藤蔓,把尸体拖入沙子,泥沙翻滚几下,连血迹也不曾留下,好像刚刚的屠杀只不过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