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子们,好像有点不妙,这个世界好像爽不起来了,有点往虐主方向去了,等我明天好好重新思考一下剧情,如果之前的章节有修改的话,我会在题目标注出来的。)
身为一国之主带头违反律法,放过这么一个败类,天下百姓会怎么想他这个国主?
所以国主就现在是处于这么一个两难的局面之中,可谓是左右为难。
杀他!伤了忠臣的心!
放他!寒了百姓的心
现在国主主动把刑期延迟了一个月,估计也是想着看能不能找到一个两全之法,对天下黎民有个交代吧。
看来这个国主并不是一个无情的政治家,虽然他想要收拢朝臣忠心,同时也想要仁爱百姓,宽抚黎民。
在想想自己之前和这位国主的接触,以及往日的听闻,心中对这位国主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
忍辱负重十五年,一举铲除逆贼,可以看出他的坚韧和智谋;迅速坐稳皇位,就算是离宫寻母,国家也不曾乱,可以看得出他的手段和能力;途中为民伸张正义,以德服人,期间纵使有人冒犯一二,也不会过多计较,可以看得出他的包容和谦逊。
智慧、勇气、仁慈、公正、自律、孝顺、谦逊。
可以说司马玉龙具备了一位封建时期帝王的所有美好品质,又不失治国的心机和手腕,他会是一个为国为民的好皇帝的。
何耀祖嘴角不禁扬起,他不是为了自己能够多活一个月高兴,要知道他是最不畏惧死亡的。
他是为了这方世界能有这么一个好皇帝,而发自内心的感到高兴。
像他就不行了!
想他当雍正的时候,完全就是抱着一个实验的心理。
因为一心想要快点见到乾隆时期没有见过的平等世界,所以不管不顾的大力推行一些不符合当前世界发展的政策,在短短的一二十年间,迅速地改变了整个世界。
对此,他活着的时候尚可弹压住底下的一众弊端,可等他一死,都不知道后面会有多乱,更加不知道秋文心和孟任能不能平复乱局。
真是对不起了!
何耀祖内心默默道歉,同时也发出来了一声感慨:“我不如他!”
“耀祖,你说什么?”何母没听清他念叨,连忙又将身子往门前凑了凑。
何耀祖叹口气:“我是说,您这么做实在是不妥!您为了让孩儿留下何家的香火,去葬送一个女孩的青春,您于心何忍?”
“娘是不得已的!”何母用手捂住嘴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她已经对不起儿子了,不能在对不起何家,让何家断了后啊!
何耀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抬手穿过牢房栏杆,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放缓了语气:“孩儿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是孩儿不能连累一位无辜女子的终身!”
在他原本所在的世界里,同样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不少死刑犯的家人为了延续血脉,不惜采取非常手段,通过贿赂狱卒,或威逼、或利诱,将好好的女子送入牢狱之中。这些女性无论出于自愿还是被迫接受这样的安排,都无可挽回地牺牲了个人的尊严与未来生活的幸福,成为了这段不光彩交易中的牺牲品。
这种事情他知道,也能理解,但并不代表他也能接受这种事。
他从不自诩为好人,但是也有自己要坚守的底线。
可是何母却打定了主意让他留个后,还在哭闹着让他同意。
“耀祖,就算娘求你了,你就答应了这件事,好不好?”何母依旧不依不饶的说着,见他依旧一脸决绝,竟然直接屈膝跪地:“娘跪下求你了!”
这!!!
何耀祖连忙跟着跪下,想要扶起母亲:“母亲怎么能够给儿子下跪呢?您快起来!”
何母却根本不理他伸过来扶她的手,依旧在地上哭闹着。
何耀祖抿着唇,眼中情绪复杂,实在不理解她的固执。
何母始终处在自己的世界中,自我感动式的为儿子付出,她的好,是自己为是的对孩子好,从不讲究方式方法,不讲是非对错。
从前的何耀祖在她的这种溺爱下长大,感受到的是深深的母爱,可现在恢复记忆的何耀祖却觉得窒息。
何母看不到他的脸色一样,依旧不管不顾哭闹着。
何耀祖也无奈了,过去的百十年内他说话,别人一向只有俯首听命的份,哪个敢反驳一句?
可是现在对面的人变成了他娘,他总不能用居高临下的态度,命令他娘起来吧?
家庭关系太难搞了!
当年前后两次西征都没这么难!
“娘,这件事情断无回转余地,您要是在逼我,我就立即一头碰死在这,我说到做到。”何耀祖一指旁边牢房墙壁,目光坚定,语气决绝。
“耀祖,您可别做傻事啊!”
面对儿子的以死相逼,何母只能像以前无数次那样率先对儿子低头,哭道:“耀祖,娘不逼你了!”
何母泪流满面,心中悲凉,踉跄着起身走了。
只余何耀祖依旧跪在地上,手捂着心脏的位置怔怔出神 。
果然感情不是好东西!
它让人变得懦弱,让人有了顾忌。
他以前行事坚决果断,最不喜欢啰嗦,刚才换做任何一个人,在他面前这么如此,他都能毫不留情的用对最狠最毒的话骂回去,甚至是直接将人打出去。
可是刚才在他面前的是他娘,说话轻不得重不得,让他感觉到了束手束脚,好像连话都不用说了。
明明他之前穿越碰见那些爹妈,也没这样啊!
看来还是快些离开吧,这个世界不好玩!
何耀祖垂下眼眸,看着地上交错铺盖的稻草,如此想着。
······
何母眼睛红红的回了家,何正杰这几日也正在为儿子的事难过,见了老妻这般,不免询问一二,何母自然不会瞒着他,就像所有的事都说了。
何正杰听完,虽然难过何家血脉会就此断绝,但也很欣慰儿子的做法:“耀祖这件事做得对,咱们家不能做那么缺德的事情!”
何母闻言一哽,心里有些不舒服,她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何家!
何母只觉得和丈夫说不清,转身就要回房,就听见下人进厅上禀报,说是周芸儿的母亲要见他们。
“哼!她这是过来炫耀的吗?”何母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