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随着李长生退隐江湖, 他就已经是天下第一人,无人能出其右。
本以为他这辈子的活儿就是一统天下,万万没想到,天上的那群妖人居然下来了。
这次的事,不仅仅让他身体上受到了重创,更是让他的心灵受到了莫大打击。
要是不把心里这口怨气宣泄出去,怕是他这辈子死的时候连眼睛都闭不上。
当初萧若瑾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给自己定的两个目标分别是:
第一:夺嫡当皇帝;
第二:武功入神游玄境。
如今两件事情已经完成了,现在他要给自己重新定三个目标:
第一:干翻天上那群妖人;
第二:干翻天上那群妖人;
第三:他娘的还是干翻天上那群妖人。
完不成这个目标,他萧若瑾三个字倒着写!!!
在这股愤怒的加持下,萧若瑾忍耐着体内的剧痛,成功的体内那股不属于自己的暴虐气息驱赶了出去,顺利出关。
萧若风听闻萧若瑾已经出关的消息,心中如何欣喜自是不必多说。立即放下手头的事务迎了上去,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欣喜:“兄长,你身上的伤痊愈了。”
他细细地打量着萧若瑾,虽见其脸色仍略显苍白,但精神已明显好转,心中一直悬着的石头这才落了地。
萧若瑾点点头,刚想要说些什么,却猛然注意到萧若风的脸色略显黯淡,身形也似乎消瘦了不少,心中吓了一跳。连忙示意他坐下:“我身上的伤势已无大碍,但看你这般模样,可是身体有所不适?”
萧若风连忙摆手,笑道:“若风无碍,或许只是昨晚未曾休息好罢了。”
萧若瑾闻言,不禁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一股真气缓缓传入其体内:“我知道你一直在担心我,但你也得好好照顾自己才是。”
萧若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点了点头说道:“兄长放心,若风明白了。”
两人又互相关心几句,随后萧若风便将近期所发生的事情,详尽无遗地向萧若瑾汇报了一遍。
此前,他一直是代理朝政,如今萧若瑾身体康复,自然要将一切事务重新交还于萧若瑾。
朝廷内外一切如常,无论是朝堂政务还是北蛮战事,都进展得颇为顺利。
萧若瑾略微了解当下现状之后,心中对立下的目标,已然有了大致的筹划。
以他如今的修为,在人间自然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可是如果放在天上的话就不够看了。
要想荡平那群妖人,还需另辟蹊径,不能单靠苦修。否则,恐怕等到他入土了,也无法做不成这件事。
萧若瑾紧锁眉头,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他不由得再次回想起那日以北离国运为引,借人间之力,仅一招便除去了那妖人的事。
看来,这条捷径便落在这个上面了。
当日,他仅凭北离一国的国运,便施展出了那么强大的威力。若日后能一统天下,那时的威力又将何等惊人?
看来,现在还需将心思放在朝廷之上,尽快促成天下一统的大业。
不过在这之前,还要搞清楚那个域外妖人是从哪一境下来的?
是不是守境的人出了什么问题?
除了那个人以外,天上还有没有其他人下来了?
这些事情才是当务之急,务必迅速妥善处理。
只不过萧若瑾对四境知之甚少,认识唯一的一个守境的人就是南宫春水。
于是思来想去,萧若瑾还是去了一趟昆仑,见了南宫春水一面。
南宫春水就是昔日的李长生,他出身于逍遥御风门,年轻的时候修炼了一门很神奇的武功,名叫《椿》。
修炼此功者,每隔三十年散尽修为一次,返老还童,重新修炼,能令人长生不死。
如今,南宫春水再次经历返老还童,外貌已从四五十岁的中年模样,转变为一个朝气蓬勃、眉目清秀的十几岁少年。
所以当萧若瑾看着眼前十几岁的少年,心中是抑制不住的震惊。
“世间竟然真的有如此神奇的功法。”
南宫春水感受到萧若瑾的目光,有些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你小子再看下去的话,我就戳瞎你的眼睛。”
萧若瑾毫不在意南宫春水的威胁,毕竟上次他可是当众给了人家好大的一个没脸,现在到了人家的地盘上,被说几句也是情理之中。
更何况,人家刚刚还救了他一次。
所以他微笑着回应道:“上次见先生的时候,您还是一副仙风道骨的仙人模样,谁知现在变得如此年轻,实在让我有些不敢相认了。”
南宫春水摆摆手,打断了萧若瑾的客套:“别拐弯抹角了,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还是直接说正事吧。”
又不熟,瞎寒暄个什么劲儿?
见状,萧若瑾也就收敛了笑意,开门见山的说道:“那个人是怎么下来的?到底是哪一境出了问题?一同下来的还有没有其他人? ”
谁知听他说完此事后,南宫春水脸上露出了个一言难尽的表情:“四境都没有问题,那个人并非从四境下来的,而且这次只有他一个人下来了。”
萧若瑾不解地追问:“四境都没问题,那他究竟是怎么下来的?”
“上次你我交手时,天上风云变幻,让他们找到了一个机会。”
两界之间有一层迷雾,隔绝了天上人间。
而上次他们两个交手时,搅动风云,使得迷雾有一瞬间的松动,让天上的人窥见了人间,便趁机用秘法送下来了一个人。
“啊这……”
听到这里,萧若瑾同样露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
搞了半天,这件事情还是他们自己惹出来的。
“天上的人觊觎人间气运已久,这次那人既然冒险下界,想必也是为了谋取人间气运而来。”南宫春水说道:“不过你倒是警觉,还没等人弄出什么大乱子,就发现了他的存在。”
“他想要在我们兄弟之间挑拨离间,借此引起北离内斗,从而趁机窃取北离的国运。只可惜他算错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