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上的是族学,后来初高中是住校的,哪怕是现在就读的传习所,也是住校。
学校可不兴让人去伺候,要真去了,会被同学们笑话的,所以这些年这些事都是我自己做的。”
原来如此,进了学校,他身上那些封建思想,多少剥离了一些。
好比让小丫头给他行礼,他就显的有些不知该怎么处理。
林泽说到这里,想到她或许是想到旧社会,只有女人给男人端洗脚水的事了。
他笑道:“我没在意那么多,不过你惊讶,但也没喊住我,看着我就去倒水了,你个小坏蛋啊!
欺负你三哥起来是不是。”
林泽说着,扑上来要挠痒,另外就是有些一些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迫切。
这是自己的媳妇,就是可以这样又那样的媳妇。
时昕笑的躲着他,但闹着闹着,衣衫领子都散开了。
年轻的男女视线对视,林泽凑上前,轻轻的亲了一下女孩的额头。
时昕小眼睛眨了两下,看着林泽。
见她没反抗,林泽嘴角扬了起来。
搂她入怀道:“昕昕,咱俩已经是夫妻,你知道夫妻之间要做什么吗?三哥想......和你圆房。”
“我听我的小姐妹说,男人得到了,就不会珍惜了。”
林泽立马要发誓。
时昕却拉住了他的手说道:“说的再多,不如做的多。”
林泽闭嘴,把她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只是立马又想歪了。
不好意思的笑道:“我要是做的不好,还请夫人不吝赐教。”
“一起学习呗。”
林泽噗呲又笑出声来,他喜欢这个媳妇。
有小女儿的娇态,有内敛大胆。
春宵一刻、琴瑟之好、鸾凤和鸣、雨打芭蕉。
细听,这一夜除了雨点打在屋顶瓦片上的声音里,还夹杂着男女成人礼的声音。
雨歇云收之后。
林泽把染有女人落红,代表女人贞洁的帕子放进一个木箱中。
时昕有些昏昏欲睡,看他小心翼翼做这件事,直言道:“你怎么那么在意那个东西啊?”
林泽放好帕子,回到床上抱她入怀,解释道:“那是家里长辈要看的。
我虽然觉得这样是对女性的一种侮辱,但不得不说也是对你的一种保护,如果没有这落红帕子,你会受到很多非议。”
这也是为她考虑,所以他才那么慎重。
只是他看过自己媳妇在他身下绽放的时刻。
说实在的,他唾弃自己当时看到落红的那种满足感。
把脸埋进时昕脖颈,他直言承认:“我承认我狭隘了,看到落红,我心里还是有种满足感的,我唾弃自己的狭隘,但却又沾沾自喜,人真是矛盾。”
“沾沾自喜一个女人彻底属于你?”
“好丢脸,我要没脸见人了。”
因为时昕说对了。
但他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哪怕这样很狭隘,但他也不会说,就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说着话,他就往时昕怀里钻,顺便揩油。
时昕被他闹的娇笑连连,就在差点擦枪走火的时候,林泽到底是没坏心再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