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亲爱的小妹,你想到了什么法子?”哈迪斯这个时候已经闲适的坐了下来,端起手边的酒杯轻轻的啜饮起来。
雅典娜此时双颊生晕,一双明眸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所谓的圣战既然没有规定形式,那么我们不防双方各自挑选出战士进行对决。”
哈迪斯被雅典娜的好心情感染,也不由放柔了声音:“可是这样一来,你的战士如果死亡了将会归入冥界。”
雅典娜轻轻咬着嘴唇,似乎也在思索着解决的方法。
毕竟,如果能够被挑选出来的战士,绝对是她虔诚的信徒,而让这些战士去参加无意义的战斗,最后还因为她而死亡,雅典娜也有些无法接受。
看着雅典娜纠结的样子,哈迪斯轻笑了起来,随意的问道:“你的神殿似乎还没有子殿吧,而且你每年还有赐福的权利。”
雅典娜的眼睛一亮,笑了起来:“哈哈哈,我可以设立个黄金十二宫,为每个神殿都设下一个战士,并为他们赐福,这样一来,即便他们在圣战之中牺牲,也能够凭借我的赐福重新复活,哈哈哈,绝妙!”
雅典娜越想越是高兴,在殿中团团转了起来,甚至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也许我能做的还不止这些,我可以给那些被挑选出来的孩子送上有着我赐福的战衣,恩,也许还可以取一个好听的名字,比如圣斗士怎么样?嗯嗯,就算是以后我转世了,这些战衣也能够在圣战之中保护这些孩子。”
“不过战衣也要分个好坏吧,就黄金圣衣、白银圣衣和青铜圣衣好了,嗯嗯,我还得给自己设置一个记忆的钥匙,这些战士将是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不管转世几次,发生多少次的圣战,我都要保证这些战士们完好无损的回归雅典娜神殿的怀抱。”
看雅典娜越说越兴奋,哈迪斯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一把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他转头看向了身边的修普洛斯和塔纳托斯。
刚刚脱离了困境的修普洛斯一点也没有劫后余生的心虚,反而依旧是一副常年睡不醒的样子,看到哈迪斯看过来,还一脸懵逼的样子。
哈迪斯的目光在修普洛斯的脸上停顿了片刻,就转向了修普洛斯身边的塔纳托斯。
修普洛斯:……好像莫名受到了羞辱怎么办?能打自己的上官吗?在线等,急!
塔纳托斯无视了一脸欠揍表情的自家便宜弟弟,上前一步说道:“殿下,圣战的事情我会尽快做出安排。”
哈迪斯点了点头,有塔纳托斯在,他自然放心的很。
经过了一上午和宙斯的周旋和气势的对抗,哈迪斯此刻居然也觉得有些疲惫起来。
看了一眼还在兴奋状态的雅典娜,也并不打算打扰她,而是起身转过了垂幕离开了神殿。
而哈迪斯和雅典娜将开启圣战的消息不胫而走,奥林匹斯山上的神明和半神及仆从们都听到了这个消息。
有幸灾乐祸的,自然也有担心不安的。
但是依旧不能阻拦圣战的开启。
私底下,已经开始有一些半神悄悄的打听起了圣战的情况,打算从中获得军功,好往上爬。
这样的情况也出现在了低等的末裔和仆从之中。
不过他们的心思就要简单许多,更多的是出于对于两位神明的虔诚。
就在雅典娜和哈迪斯不知道的地方,第一批的雅典娜圣斗士和冥界圣斗士的编制已经初见端倪。
……
另一边,已经踏入了荆棘山的舒菡并不知道,只不过是短短的一天时间。
不仅宙斯已经研究出了新人种的创造方法,甚至连潘多拉魔盒都已经准备就绪,就等待着那个女人的诞生,将这个魔盒带到人间释放出其中的所有邪恶。
此时的舒菡如履平地一般的走在山林之间,周围的幻境对于她来说不过是小儿科一般。
就在她随意的挥手之间化作了雾气消散一空。
但是这些雾气却并没有就此退去,似乎是不甘一般,在不断变换着舒菡曾经见过的各种景象。
舒菡看着这些或是熟悉或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场景,心中波澜不惊。
她莫名的觉得,这样的幻觉她似乎见过了不知道多少次,而眼前的……太次了些。
明显的轻视出现在了舒菡的眼中,这让那团雾气翻滚了起来,似乎是读懂了舒菡心中的鄙夷。
但是,可惜的是,舒菡穿过幻境迷雾,这团雾气也无法对其造成任何的影响。
直到舒菡双脚迈过了雾气覆盖的地界,那些雾气也只能不甘的在身后剧烈的翻滚,却做不出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舒菡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身后的幻境,因为眼前的场景已经出现了变化,原本祥和的草地之上轻轻吹起了微风。
舒菡挑了挑眉头,轻轻撇过了头去。
就在那道微风轻轻拂过舒菡的脸颊之时,她感觉到了脸上的汗毛传来了一阵寒意。
再看看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和人一样高的杂草丛,舒菡轻笑了起来:“哼,雕虫小技。”
然后脚步轻快的走进了杂草丛中。
直到舒菡的整个身子都被杂草覆盖淹没之后,这片草丛再次恢复了平静。
只不过不时有一阵微风吹过,然后就有几片草叶被不着痕迹的齐腰斩断。
而草丛不知道蔓延向何处,似乎望不到尽头一般。
而舒菡进入的地方仿佛是一个吞噬人的黑洞一般,根本看不到树叶的晃动。
就好像舒菡已经被这片诡异的草地给无声的吞没了。
这样诡异的宁静并没有持续多久。
就听到地底之下隐约传来了愤怒痛苦的吼叫声。
接着,眼前诡异的草丛就开始无风自燃起来。
不过片刻的功夫,这片足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的草丛就在一阵诡异的火焰之中被烧了一个干净。
从而露出了草丛正中心的一块石碑来。
这是一个雕刻着奇怪符号的石头。
石头的半截身子都埋在了泥土中。
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似乎因为受到了灼烧,石头上面居然开始渗透出了一些粘稠黑红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