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此刻呆立当场,嘴巴张了又合,愣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而一旁的顾南呢,则一脸淡定地保持沉默,他心中暗自思忖,依何雨柱那软弱的性子,肯定坚持不了多久,迟早会主动提出辞职的。
何雨柱瞪大眼睛,死死盯着眼前那个趾高气扬的胖子。想当年,这家伙不过就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摇头摆尾的一条哈巴狗罢了,如今竟敢如此嚣张地与自己叫板!
到了午饭时间,何雨柱望着餐盘里少得可怜的饭菜,无奈地摇了摇头,勉强扒拉了几口便放下筷子。
那胖子故意给他打得很少,而易中海因为帮何雨柱说了几句话,同样遭到了打压,分到的菜也是寥寥无几。易中海深知多说无益,只是默默地埋头吃饭,并未吭声抱怨。
另一边,顾南正和马解放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只见顾南端起一碟菜递到马解放面前,满脸堆笑道:“师父,您快尝尝这个菜,看看比起何雨柱炒的如何?”
马解放刚准备开口发表意见,钟义突然凑了过来,看着顾南,急切地问道:“师父,您觉得我炒的菜咋样呀?”
顾南见状不禁乐了,打趣道:“嘿,我说钟义,我这不刚刚才替你问过了嘛,你咋这么着急呢?”
马解放抬眼瞧了瞧顾南和钟义,微笑着回答:“你炒的菜都挺好吃的,水平相当不错哟!”
钟义很是高兴,看着一边的顾南:“师父,你觉得我炒的怎么样啊。”
顾南听着后厨的人都说好吃,但是也知道还是要给钟义泼点冷水的,不然的话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于是笑了笑:“不错,但是还要保持住,否则还是会被人给比下去的。”
钟义默默地点了点头,之后便不再言语,转身朝着打菜窗口走去。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带着些许心事。
马解放则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顾南,轻叹一声说道:“你啊……”话语之中似乎包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顾南面对马解放的话语,只是微微一笑作为回应,但同样并未开口解释什么。此时整个食堂里的人们都在议论纷纷,原来大家原以为后厨更换厨师后菜品质量会下降,味道会变得不尽如人意。
然而事实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些菜肴不仅色香味俱全,甚至比之前还要美味可口许多。
“真是没想到啊!今天这后厨做出来的菜竟然如此好吃,看来新换的这位厨子厨艺当真精湛,实在是令人刮目相看呐。”有人忍不住发出由衷地赞叹声。
“是啊,要我说比何雨柱的手艺都好。”
何雨柱也觉得和自己的手艺差不多,但是要知道何雨柱一直往自己家带东西,所以在炒菜的时候就会偷奸耍滑的,导致味道不好。
但是轧钢厂的工人可不知道,毕竟这种东旭从开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你上哪里说理的。
例如在炒菜的时候,少放点油,少放点肉,这可是查不出来的。
听到这番话的何雨柱气得浑身直哆嗦,心中愤愤不平但又无可奈何。毕竟众口铄金,即便他有千般不满、万般委屈此刻也无从辩驳。于是他咬咬牙,一扭头便径直朝车间走去。
易中海见状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他深知何雨柱脾气火爆冲动,生怕他在盛怒之下会闯出什么祸端来。于是赶忙快步跟上,紧紧地跟在了何雨柱身后。
到了车间门口,何雨柱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直视着易中海,眼神坚定且决绝地道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一大爷,我想要辞职了。”
易中海闻言顿时大惊失色,整个人瞬间慌了神儿。他深知自己日后养老可全指着何雨柱呢,如果何雨柱真就这样撂挑子不干了,那自己往后的日子可该如何是好?想到此处,易中海连忙伸手拦住何雨柱,急切地劝道:“柱子呀,你可千万不能犯糊涂做傻事啊!倘若你当真辞去这份工作,那你今后又能去干啥呢?难不成喝西北风去吗?”
何雨柱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易中海,胸膛剧烈起伏着,气得嘴唇直哆嗦:“一大爷,您倒是给评评理!瞧瞧现如今我在这轧钢厂里算个啥?人人都拿鼻孔瞧我,把我当根草似的!”他越说越激动,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仿佛要抓住那些轻视他的目光。
易中海望着眼前愤怒的何雨柱,张了张嘴,想要安慰几句,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心里清楚,何雨柱这些日子确实受了不少委屈和冷落。
何雨柱见易中海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心中更是恼怒,转身便要离开。易中海见状,连忙伸手拦住他,焦急地说道:“柱子啊,你可千万别冲动!千万不能干傻事儿呀!你要是真赌气不干了,那可就彻底没工作啦!”
何雨柱停下脚步,转过头来,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道:“一大爷,您放心吧,我啥都明白。我不是要走,就是肚子疼得厉害,想去上个厕所而已。”说完,他绕过易中海,朝着厕所的方向快步走去。
易中海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暗自思忖道:自己如今也不过是个区区五级钳工罢了,在厂里没啥地位,又有什么资格去开导别人呢?想到这里,他不禁感到一阵无力和沮丧。
在何雨柱走了以后,易中海本来是要会车间的,但是一想还是在这里等何雨柱一会吧,毕竟何雨柱就是一个愣头青啊。
正在这时易中海正好看见秦淮茹出来了:“秦淮茹,你过来我和你说一件事。”
秦淮茹这次并没有和何雨柱说话,所以胖子他们并没有针对秦淮茹。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在这里大体猜了出来找自己干什么,本来是不想过去的,但是一想到易中海可是自己的师父啊,还是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