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满心欢喜地站在那里,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一向精于算计的父亲居然如此爽快地答应了自己的要求。
就在他正准备开口表达感激之情时,闫埠贵突然把目光投向了他,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要是想再点一个火盆也没问题,但你得再多掏十块钱买煤。”
听到这话,闫解成立刻明白了眼前这个熟悉而又精明的男人果然还是自己那位以算计着称的父亲。
他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试图跟父亲讨价还价道:“爸,我不是已经给过您钱了嘛,怎么还要额外掏钱呢?”
然而,闫埠贵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便转头对着闫解放和闫解旷喊道:“闫解放、闫解旷,你们俩下班后记得去外面捡些柴火回来!”
闫埠贵看了看闫解娣,毕竟是一个女孩子,于是没有给闫解娣安排任何的活。
闫解成心里本来并不愿意多花这笔冤枉钱,但这时于莉悄悄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不知于莉到底说了些什么,只见闫解成脸上的表情瞬间由不情愿变成了妥协。紧接着,他微笑着对闫埠贵说:“行,爸,钱我明天一定给您送过来。那我们现在先回去点火盆啦!”
其实,周围很多人家早就安装好了炉子用来取暖,可唯独闫埠贵精打细算,觉得用火盆更省钱实惠。
相比之下,何雨柱家里则更是简单,连个火盆都没有置办。这倒也符合何雨柱平日里嗜酒如命的作风,反正他整天只顾着喝酒,对于这些生活细节根本不在意。
回来之后,何雨柱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坐在椅子上。他这才恍然惊觉,自己竟然忘记购买过冬必备的煤炭!
此刻,寒冷如毒蛇一般迅速侵蚀着他的身体,令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牙齿也开始上下打架,发出嘚嘚瑟瑟的声响。
何雨柱本来是想着今天买煤的,但是没有想到会下这么大的雪,这还怎么买煤啊,只能先回来了。
无奈之下,何雨柱只得哆哆嗦嗦地伸出手,从柜子里摸出一瓶白酒来。他拧开瓶盖,仰头猛灌了几口,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一路烧到胃里,让他稍稍感到一丝暖意:“妈的,这天气怎会突然间变得如此之冷?看来明天无论如何都要去买煤了。”
喝完酒后,何雨柱觉得身上略微暖和了一些,但依旧无法抵御严寒的侵袭。没办法,他只好赶紧钻进冰冷刺骨的被窝里,紧紧蜷缩成一团,拼命汲取着被窝里仅存的那一点可怜巴巴的温度。
本来何雨柱还准备去易中海家借点煤的,但是何雨柱实在是好面子,也就没有过去,毕竟只要过去借煤了,就要听易中海的教育,何雨柱简直是听的够够的了。
就在这样的煎熬中,漫长而又难熬的夜晚终于缓缓流逝而去。整整一夜,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下个不停,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掩埋在这片洁白无瑕的银装素裹之中。直到清晨时分,这场大雪方才渐渐停歇下来。
此时,厚厚的积雪已然堆积到了人腰的高度。顾南起了个大早,他轻轻拉开房门,望着门外白茫茫一片的景象,不禁微微皱起眉头。再转头看向屋内,只见冉秋叶仍在熟睡当中,嘴角还挂着一抹甜美的微笑。
顾南也没有想到系统这次这么给力,外面零下十来度,屋里最起码有十五六度吧,自然是很暖和的。
顾南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生怕吵醒了心爱的人儿。然后,他拿起一把铁锹,准备先将自家门口的积雪清扫干净。
正当他准备埋头苦干之时,睡眼惺忪的冉秋叶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她揉了揉眼睛,声音略带慵懒地问道:“顾南,这天儿还黑着呢,你这么早就起来干啥呀?”
顾南抬起头,冲着冉秋叶温柔一笑,说道:“秋叶,你继续睡吧,我看这雪积得太厚啦,如果不及时清理掉,咱们出门可就不方便咯。我先把门口和屋顶上的雪弄弄,一会儿等太阳升起来就会好很多呢。”
冉秋叶一听,心里顿时暖暖的,她本想也起身帮忙,却被顾南连忙拦住道:“哎呀,你再多睡会儿嘛,这点活儿我一个人就能搞定啦。”说罢,顾南便转身准备继续投入到扫雪的工作中去。
出门只能看见了黑子的窝顶了,也多亏了顾南有先见之明,给黑子盖了一个不错的狗窝,虽然靠着屋檐,但是也全部都被盖了起来。
顾南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呼唤道:“黑子呀,你这家伙是不是还健在啊?要是还活着,就吱个声儿呗。要是已经不在了,那就叫上两声哈。”他一边说着,一边目光紧紧盯着不远处那被积雪覆盖得严严实实的狗窝。
就在这时,冉秋叶也匆匆忙忙地穿好了衣服,她伸出手轻轻拍打了一下顾南的肩膀,娇嗔地说道:“顾南,你这是胡言乱语些啥呢?什么活着死了的。”
而此刻,黑子正舒舒服服地躺在狗窝里,心里暗自琢磨着:外面冰天雪地的,冷得要命,自己的小窝虽然被雪埋住了一部分,但好歹能遮风挡雨,又淹不着自己,倒不如在这里美美地睡上一觉来得舒坦。所以,当它听到顾南的呼喊时,甚至连头都懒得抬一下。
然而,说来也巧,当冉秋叶的话音刚落,黑子却像是突然来了精神似的,欢快地叫了一声。
顾南见状,不禁转头看向身旁的冉秋叶,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调侃道:“嘿哟,冉秋叶,你瞧瞧,还是你的面子够大呀!我怎么叫它都爱答不理的,可一听到你的声音,立马就回应啦。”
冉秋叶抿嘴一笑,轻声解释道:“黑子本来就是一条特别机灵聪慧的狗狗嘛,你刚才居然说它死了,它当然不高兴喽,哪还会搭理你呀。”
顾南也没有说话,知道黑子是系统奖励的,自然是不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