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正巧看到何雨柱神色匆匆地快步朝外走去。有人连忙开口喊道:“柱子,都下班了,咋不回咱四合院呢?你这火急火燎的,是要去哪儿呀?”
何雨柱闻声停下脚步,扭头看向来人,原来是易中海大爷。
何雨柱赶忙回答道:“一大爷,这两天夜里可真是冷得要命,我这不寻思着赶紧出去买点儿煤回来,要不然这大冷天儿的,晚上可真没法熬过去哟!”说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何雨柱知道现在煤很贵,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谁叫自己还没有买煤啊,要是今天晚上再不点上炉子的话,那自己可就真的要被冻死了。
易中海听后点点头,表示理解,接着嘱咐道:“行嘞,那你可得多买点煤囤着,照今年这天气看呐,估计这个冬天会比以往更冷呢。”
易中海知道秦淮茹家买的煤肯定是不够烧的,要是何雨柱家买的煤不多的话,那秦淮茹肯定会上自己家来借煤烧的。
何雨柱应了一声,便转身急匆匆地离开了。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易中海不禁轻叹了口气。
待何雨柱走远之后,易中海将目光转向一旁的秦淮茹,缓缓说道:“秦淮茹啊,关于顾南家里暖和这件事儿,我觉得自己不太方便直接出面处理。所以到时候,还是由你来出面比较合适些。毕竟你们家还有贾东旭那个残疾人需要照顾嘛。”
易中海实在是不愿意面对顾南了,毕竟顾南的那张嘴就像是一把刀子,谁和他说话那就要捅谁一刀子。
秦淮茹闻言,面露难色地看着易中海,苦笑着摇摇头说:“一大爷,您又不是不清楚,我之前跟顾南闹得挺不愉快的。就冲我这样,哪怕我们家有贾东旭这个残疾人,恐怕顾南也不会轻易答应给咱家安装那些取暖的物件吧?”
秦淮茹才不相信顾南会给自己家按取暖的东西,去了也是白去,还不如不去丢人的。
易中海微微一笑,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安慰道:“哎呀,别这么快就灰心丧气嘛!俗话说,事在人为。咱们不去试试看,又怎会晓得结果如何呢?说不定顾南心一软,就同意了呢!”
秦淮茹心中暗自思忖着,她又何尝不想与顾南一家缓和关系呢?尤其是眼瞅着今年这异常寒冷的天气,贾东旭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照这样下去,他还真未必能挺过这个寒冬啊!
一旦贾东旭有个三长两短撒手人寰,留下自己和那三个年幼无知的孩子,再加上那个不明事理、胡搅蛮缠的婆婆,往后的日子可该如何过呀!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感到一阵绝望和无助。
秦淮茹以前的时候,还想要将这盘棋压在何雨柱的身上,但是现在何雨柱只是一个学徒工,后厨还不知道能不能回去呢,有什么用啊,就是一个废物了。
秦淮茹抬起头,目光望向易中海,眼中满是哀求之色,轻声说道:“一大爷,等回到四合院以后,我就去顾南家,好好跟他聊一聊,把咱们之间的误会解释清楚。您也知道我们家现在这情形……”
到时候秦淮茹会将所有的罪都安排在易中海的身上,至于顾南和易中海之间的关系,那就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了。
易中海微微点头,表示理解,但他心里很清楚,这件事情恐怕没那么容易办成。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谁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易中海可是不知道秦淮茹有这么多的想法,还以为到时候秦淮茹会好好的和顾南说,毕竟哭这方面秦淮茹还是很有天赋的。
与此同时,顾南结束一天的忙碌后,缓缓走进了四合院。顾南敏锐地察觉到周围人的态度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毕竟自己以前下班回来的时候,四合院的人都是不愿意理会顾南的,毕竟顾南家的日子过得这么好,谁看了不眼馋啊。
自己家的日子过得苦巴巴的,但是人家顾南不光是六级钳工还成了食堂副主任,怎么能不羡慕嫉妒恨啊。
其实是当闫埠贵下班归来时,二大妈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拉着闫埠贵的胳膊,压低声音兴奋地说道:“老闫呐,你可是不知道哇!顾南他们家真是太暖和啦!我听说在他家只需要穿着一件薄薄的毛衣就行了,一点都不觉得冷呢!”
闫埠贵身为一名教师,知识储备不可谓不丰富,但当他听闻有一种人能够在寒冷刺骨的冬天仅仅穿着一件单薄的毛衣时,心中还是充满了怀疑和不信。
“得了吧,你这准是从哪儿道听途说来的消息,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哪有人能这样啊?”闫埠贵连连摇头,表示对此说法嗤之以鼻。
二大妈瞧着闫埠贵那副坚决不信的模样,不禁轻轻一笑,说道:“嘿,你可别不信呐!你是没亲眼瞧见罢了。人家顾南家屋顶上的积雪都已经开始融化啦!”
闫埠贵听到这里,原本心里还有些将信将疑,这下子倒是真起了几分好奇心,想着亲自去顾南家看上一看。只见他抬脚便朝门外走去,然而刚走到门口,却突然止住了脚步,紧接着又转身折回屋内。
二大妈见状,满脸疑惑地问道:“咋滴啦?你刚才不是还嚷嚷着要去顾南家瞧瞧嘛,这咋又打退堂鼓回来啦?”
闫埠贵一脸无奈地看向二大妈,解释道:“唉,我差点忘了,这个点儿顾南家里头那条凶猛无比的大黑狗肯定守着呢!我这会儿过去铁定连门儿都进不去,何必自讨苦吃呢?还是算了吧!”说完,他便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不再提及此事。
二大妈来到闫埠贵的身边:“是不是可以找刘海中还有易中海啊,到时候你们一块去不就可以了吗,再说了我们又不是白要,到时候给他顾南钱啊。”
闫埠贵点了点头:“不错,我这就去找刘海中的,到时候好好的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