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满脸笑容地看着刘海中,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缓缓说道:“老刘啊,咱们怎么说也是这院里的一大爷和二大爷呀!等会儿去那顾南家里时,可得好好跟他讲讲道理。我就不信了,凭咱哥俩儿的身份地位,那顾南能不给咱们这个面子?”
说实话这些话连闫埠贵自己都不相信,但是并不重要,只要刘海中信了,就可以了。
刘海中心里暗自思忖着,自家屋里此刻冷得如同冰窖一般,而这顾南家说不定真有解决问题的办法。想到此处,他不禁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闫埠贵的想法。
就在刘海中正欲开口回应之际,只见许大茂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过来。他一眼便瞧见了正站在一起交谈的刘海中和闫埠贵,由于易中海此时恰好躲在了屋子的一角,并未进入许大茂的视线范围之内。
许大茂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两人面前,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迫不及待地说道:“一大爷,您是不是在这儿跟二大爷谈论顾南顶撞易中海那件事儿呢?”
听到这话,刘海中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喜色,心中暗喜道:“嘿!这许大茂来得可真是时候,刚好可以数落数落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易中海。”
然而,一旁的闫埠贵却心急如焚,连忙向许大茂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多嘴。只可惜,此时的许大茂正说得兴起,根本没有留意到闫埠贵的暗示。
虽然闫埠贵也很想要知道顾南是如何顶撞易中海的,但是目前这件事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让自己家暖和才是正事啊。
许大茂眉飞色舞地继续讲述着:“二大爷,您是不知道哇!那易中海被顾南怼得哑口无言,气得差点背过气去,简直把我给笑死啦!哈哈……”
其实要是许大茂真的知道易中海在这里能听见,自然是不会乱说的,但是易中海站在的角度很是有问题,许大茂是一点都看不见啊。
闫埠贵见许大茂越说越来劲,急得直跺脚,赶忙出声喝止道:“许大茂,你快别说了!”
可是已经为时过晚,许大茂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话语之中,对闫埠贵的警告置若罔闻。
正当许大茂还想要继续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见易中海不紧不慢地从一旁走了出来。
易中海心里暗自思忖着,如果自己再不现身的话,真不知道这许大茂接下来会说出怎样一番惊人之语来。
许大茂显然没有料到易中海竟然会在这里出现,不禁微微一愣,随后赶忙轻咳了一声,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哟,易师傅,您也在这儿呐!”那语气听起来根本就没有多么大的敬意。
易中海面无表情地盯着许大茂,缓缓开口问道:“许大茂,关于这件事情,你到底有没有亲眼所见?”
许大茂心中一虚,他其实只是道听途说了一些消息而已,自己本身并不在车间工作,而是身处宣传科。
所以对于这件事的真实情况,他压根就一无所知。于是,他连忙摆了摆手解释道:“易师傅,我也就是听别人那么随口一说,哪能有机会亲眼瞧见啊!”
易中海心里很清楚,此时此刻自己不宜过多言语。然而,作为一个长辈,他觉得还是有必要好好教导一下这个许大茂,让他明白为人处世的道理。
于是,他稍稍加重了语气说道:“大茂啊,做人做事要有根据,有些事情只有当你真正亲眼看到了才能发表言论,那些没影儿的事儿可千万别跟着瞎掺和、乱嚼舌根,明白了吗?”
许大茂干笑了两声,连连点头应道:“易师傅说得对,我记住啦!以后一定注意,不再犯这样的错误。”尽管嘴上这么说着,但是他心里究竟怎么想的,恐怕也就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毕竟现在的易中海不论是在轧钢厂还是四合院什么都不是。
许大茂对易中海可是有着不小的仇恨,要不是易中海,何雨柱会这么嚣张吗,从小到大哪次何雨柱打了自己,不是易中海出来向着何雨柱啊。
现在先给易中海个面子,但是这件事还是要在四合院好好的宣传宣传的。
刘海中原本心里头正琢磨着怎么让许大茂抖落出一些易中海见不得人的糗事呢,谁曾想,这易中海竟然自己冒了出来,只听他开口说道:“得了得了,咱们还是先把正事儿办了要紧呐!”
说完这话,易中海便紧闭双唇,不再言语半句。显然,如今的他已不再是往日里那威风凛凛、受人敬重的一大爷了,只得暂且忍气吞声,等日后有机会恢复元气了,再找个由头好生整治一番许大茂,好出一口恶气。
许大茂这边呢,一听刘海中提到了“正事”二字,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瞬间来了精神。
只见他两眼放光地盯着刘海中,迫不及待地问道:“一大爷,到底啥正事呀?您赶紧跟我讲讲呗,说不定我能帮上大忙呢!”
刘海中见状,先是扭头瞅了瞅闫埠贵,又瞄了一眼易中海,心下寻思着:嘿,可不是嘛,这人多力量大呀,这么多人一起,事情肯定好办得多!
于是乎,他清了清嗓子,对着许大茂说道:“是这样的,你有所不知啊,那个顾南家里头可暖和啦,咱大伙儿就合计着想让他给咱们每家都装一套那样的取暖设备。”
然而,许大茂对顾南家究竟有多暖和可是一无所知,因为他压根儿就没亲眼见识过呢。
许大茂看着刘海中:“一大爷,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了,不会叫我们就这么去吧。”
刘海中哪来的计划啊,要不是闫埠贵和易中海叫住自己,自己根本就不往这件事上考虑,于是在那里不说话了。
倒是闫埠贵站了出来:“我们现在还是要去顾南家看看的,毕竟都只是听人家说顾南家暖和,但是不是真的暖和,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呢,对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