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在顾南家里可谓是受尽了窝囊气,那股子怒火一直憋在心里无处宣泄。此刻,刘光天竟然不知死活地要过去凑热闹,这可真是撞到枪口上了!
毕竟在刘海中的教育方式里,棍棒底下出孝子啊,当然了除了刘光奇除外,对于刘光奇那还是相当的好的。
只见刘海中气急败坏地吼道:“你还要过去看看?你真当自己翅膀硬了是不是?也不瞧瞧你今天都干了些啥好事儿!”
面对父亲的质问,刘光天一下子变得结巴起来,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刘海中见状更是怒不可遏,他顺手从腰间抽出那条沉甸甸的裤腰带,气势汹汹地朝着刘光天走去。
一旁的一大妈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心里清楚刘海中肯定是在顾南家吃了瘪,所以才会如此暴怒,因此她也不敢多嘴劝阻。
刘光天就这样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毒打,惨叫声响彻整个院子。而正在屋里玩游戏的刘光福听到动静后,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急忙跑出来查看情况。
然而,倒霉的他刚露头就被眼尖的刘海中发现了。刘海中二话不说,一把将刘光福也拽了过来,紧接着又是一顿胖揍。
两个孩子的声音就这么在四合院里传了起来。
与此同时顾南家,站在一旁的冉秋叶满脸无奈地望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忍不住对顾南抱怨道:“顾南,你说说这四合院里的人咋都这个样子呀?一个个简直就是贪得无厌,占别人便宜没个够!”
顾南微微一笑,安慰着冉秋叶说道:“好啦,别生气了。这种人咱们犯不着跟他们一般见识,等时间长了你自然就能看清这帮人的丑恶嘴脸了。”
冉秋叶听了顾南的话,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开始动手收拾起被众人踩踏得乱七八糟的地面来。
顾南也是帮着收拾,毕竟刚刚是自己同意他们进来的,谁知道踩着雪进来的,也不知道在进门的时候跺跺脚,现在都化了,成了水窝了。
贾张氏一脸怒气冲冲地回到家中后,一屁股坐在炕沿边,贾东旭见状赶忙问道:“妈,您这一趟去找顾南,事情办得咋样啦?他同意了没?”
贾张氏狠狠地白了贾东旭一眼,没好气儿地摇着头说道:“哼!别提那个挨千刀的王八蛋了!等会儿秦淮茹回来,你自个儿问她去吧!”说完,贾张氏气得身子一歪,直接躺到炕上蒙头大睡起来。
要知道因为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父,贾张氏跟着占了不少的便宜,四合院的人都不和她一般见识,要点东西也就给她了。
谁知道顾南根本就不惯着她,气的贾张氏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没过多久,秦淮茹也脚步匆匆地赶回家来。贾东旭一看,连忙急切地询问道:“秦淮茹,到底咋回事儿啊?我妈咋气成那样子跑回来了呢?”
秦淮茹低垂着头,轻声细语地回答道:“顾南说了,给咱们按也不是不行啊,但他要咱们一家子给两百块钱才行。”
听到这话,贾东旭顿时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秦淮茹吼道:“啥?顾南说啥?两百块钱?他莫不是发疯了不成?”
秦淮茹站在原地默不作声,只是微微咬着嘴唇。见此情形,贾东旭又冲着秦淮茹嚷嚷起来:“那你当时咋不说就光让我一个人搬过去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如今这身体状况……”
贾东旭才不管秦淮茹和贾张氏怎么样了,毕竟这个冬天实在是太冷了,自己这个样子都不一定能熬的过这个冬天啊。
为了自己不被冻死,所以要是自己能搬到顾南家就好了。
秦淮茹用复杂的眼神凝视着眼前的贾东旭,心中暗自思忖道:“果真是贾张氏的亲生儿子啊!这脑子里究竟装的都是些啥?居然还想去人家家里借宿。”
秦淮茹轻轻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东旭啊,咱妈可说了,人家顾南压根儿就没答应让咱们过去住呢。”
贾东旭听闻此言,猛地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窗外那属于顾南的房子,咬牙切齿地咒骂起来:“好你个顾南,心可真够狠的呀!难道真想眼睁睁地看着我被活活冻死不成?”他那狰狞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得有些吓人。
贾东旭因为腿成了残疾以后,心理也是成了变态,想着自己这个样子了,所有的人都不应该不给自己面子,都应该照顾自己。
秦淮茹并未回应贾东旭的抱怨,只是默默地转身走向炉子,开始动手收拾起来。她一边有条不紊地整理着炉子里的煤灰,一边不时地将目光投向门外,心里盼望着何雨柱能够快点归来。
因为她清楚地记得,自家并没有购买太多的煤炭,若是等会儿能从何雨柱那里讨要一些过来,这个冬天或许就能好过许多。
就在此时,秦淮茹忽然瞥见何雨柱正吃力地拉着一辆装满煤炭的板车缓缓走来。这次,他显然采购了相当可观数量的煤炭。
秦淮茹见状,心头不禁一喜,暗暗感叹还是何雨柱贴心,知晓自家人缺煤少炭的状况,特意购置了如此之多。想到这里,她甚至来不及跟贾东旭打声招呼,便迫不及待地快步冲出门外。
贾东旭起初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待到他抬起头来顺着秦淮茹离去的方向望去时,才发现原来是何雨柱回来了。见此情景,他原本想要出口的怨言也只好硬生生地咽回肚子里,不再吭声。
何雨柱正好看见秦淮茹走了过来:“秦姐,怪冷的,你怎么出来了。”
秦淮茹笑了笑:“柱子,今年买的煤确实是不少啊。”
何雨柱也不是傻子,自然是一下子就明白了秦淮茹的意思,这不就是过来要煤的吗。
何雨柱心里的想法自然是不能说出来的,但是今年确实是冷啊,何雨柱都想要搬到后院和聋老太太住了,毕竟这样省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