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聿厚颜无耻道:“既然阿吟在意,阿吟可以喝我的水杯,我不会在意。”
那不是把你给爽到了吗?!
怎么看都是她吃亏啊!
宋晚吟一直跟他吵吵闹闹,引得温琴的不满。
她在走廊时透透风,被温琴的小跟班拉到厕所里,一个人出去望风,一个堵门,剩下的两人给温琴增加气势。
宋晚吟第一天知道温琴跟她同校,之前根本没见过。
“宋晚吟同学,我想我当时说得够明白了吧?为什么你和阿聿的关系反而更加好?”
温琴咬字清晰,含着怒气低声道:“是宋晚吟同学觉得我拿你没办法,才敢不把我放在眼里?”
宋晚吟认同颔首,“对啊。”
温琴:……
“不要要以为阿聿现在对你好就如此放肆,等到他哪里腻了,你的下场不知道会有多难看。”
宋晚吟不紧不慢道:“哦。那就等他腻了再说吧。”
“你!”
温琴左边的小跟班看不下去,插嘴道:“温小姐可是跟风少门当户,你个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跑出来的穷酸人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哦。很抱歉哎,我很会把自己当回事。”
宋晚吟仗着她们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使劲嘚瑟,“没办法,风聿他啊老喜欢我了,甩都甩不掉,也最听我的话了——你们说,我把今天这件事跟他说,他会怎么着?”
“你!狗仗人势!没了风少你什么也不是!”
宋晚吟点点头,附和道:“是是是,可问题是现在我有风少啊,你有吗?”
“温小姐,她!”
“好了。宋同学,我希望你有自知之明,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我当然知道。”宋晚吟左耳进右耳出,挑衅道:“也希望温同学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
温琴走了,带着她的小跟班。
她要被吓死,还以为她们要围殴她呢!
小插曲过去,宋晚吟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跟风聿告状。
她之前与温琴不熟,对她的话半信半疑,加上她本身就不喜欢风聿,自然就顺从她的意。
后来因为木南的话,对风聿的印象越来越差。
现在不一样了,她能看得出,风聿是喜欢她。
对她包容那么大,除非他是奉献属性,要不然做那么多干嘛?
这段期间她有好好认真看待这段感情。
没错,是看待。
因为她不相信风聿会一直爱着她,是人总会有厌倦期,等他腻了,她再偷偷马上溜走。
感情什么的哪有日子过得舒服重要?!
风聿认真听完她的诉控,摸摸她的头温柔道:“让阿吟受委屈了。”
“是的呢是的呢。”宋晚吟睁眼说瞎话,“她们还想打我,哎,以后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呀?要变成窝囊废了。”
“不会,我会一直在阿吟身边。”风聿垂下头,离她更近一点,悄声道:“她们欺负阿吟,让阿吟受委屈,我会替阿吟出这口气。”
“好。”宋晚吟故作委屈,心里笑滋滋。
不出意外,意外出现了。
温琴被车撞了,进医院昏迷不醒。
这事她从温硕那里得知,温硕这个大嘴巴子,深怕大家不知道这回事。
而且还在风聿面前说了好几次,明里暗里想让风聿去看看他姐。
风聿避而不谈。
上课铃响了,风聿桌旁的人纷纷离去,宋晚吟才跟他咬耳朵。
“你干的?”
风聿挑眉道:“不是我。”
“难不成真是意外?”
“可能是吧。”风聿似笑非笑,桌下悄悄握着她的手:“阿吟不要想她了,想我。”
宋晚吟:“……你在我眼前我想你干嘛?”
风聿撇嘴,不满道:“为什么不能想,我就经常幻想跟阿吟……”
少儿不宜,不听不听。
宋晚吟现在也无法接受,如此矜贵高雅的人,怎么嘴里全是带颜色。
就好像,仙女会拉粑粑一样,让人无法接受。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从高中到大学,一直在一起,感情依旧好。
风聿单方面的好。
宋晚吟掐着指头数,网上常说七年之痒就是矛盾最多的时期,甚至可能感情破灭。
她已经准备好带家当走了。
过完年,风聿对待她依旧如初恋。
反而她,开始无聊。
她觉得没意思,跟风聿腻腻歪歪的每一天,甚感疲惫。
幸好风聿要管理公司,每天见得面很少,她当年也机灵,没轻信进风聿的公司,要不然被吃的死死就糟糕了。
自从结婚,风聿立下家规。
比如说,晚上八点之前必须在家,不能吃垃圾食品,出去旅游不能超过三天,信息一天必须回一次,电话打不通她看到后必须打回去。
宋晚吟刚开始不在意,没当回事。
风聿成功用行动力制服她。
他就是死bt,几年过去还是那副死德行,那段时间天天跟踪她监视她偷看她手机,深怕她在外面有人。
宋晚吟照照镜子,平平无奇的自己,也就风聿瞎了才会看上自己。
说来温琴,她记得这人病好之后就被送出国,连带温硕,好几年也没听到他们的消息。
至于她和风聿的青梅竹马,听风聿说,温琴经常窜门哄风秦明开心,后面被他吓走了,只敢偷偷跟着他。
宋晚吟好奇心上来了,“你怎么吓温琴的?吓给我看看?”
风聿捏捏她的脸颊,笑道:“不行,我看到阿吟就忍不住想笑,不由自主的开心。”
“……”切,没意思。
近日来她非常听话,每条按照家规来,风聿逐渐放松对她的管控。
某一天,风聿被邀请参加一位老爷子的百年大寿,宋晚吟以不想出门为由婉拒了风聿的请求。
待人走后,风风火火开车出门。
她最近结交了一个好朋友,她叫祁歌,人长得美心也善。
她知道她身上的事,叹息道:“人不能死在一棵树上,你啊你,就是太死板了。”
宋晚吟没在意,她对这位姐妹一见如故,仿佛是再生家人。
今天祁歌约她去看男模,这不得把她激动坏了。
宋晚吟“清汤寡水”了好几年,长得好看的人多了去,但是像风聿这般符合她的审美却无人能敌。
但她没见过男模,而且又是好姐妹的盛情邀约,她怎么能拒绝!
到达目的地。
坐立难安的宋晚吟抓住祁歌的胳膊,看着台上跳着舞的帅哥道:“怎么办祁歌,我有一股罪孽感。”
“是嘛?你肯定是被你家先生管的太严,多来几次就会发现这没什么。”祁歌撩撩头发,妩媚笑道:“来,摸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