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炼听到这里,赶忙问道:
“秦王殿下,这处市场有足够的客商吗?”
“咱们这艘船的货物,可是有将近两千吨!”
朱樉听到这里直翻白眼,幽幽的说道:
“经过这两个月的传播,波斯全国的贵族和客商都在这市场里有采购处;
他们大批量收购大明的各种货物卖到泰西各国,这个大市场是在供应泰西几十个国家。”
\&这下你们满意了吧!”
沈炼听到这里,立即跪了下来喊道:
“秦王千岁,大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没想到在这西洋之地,大明竟然还开了这么个大市场,并且让大明水师驻扎在这里。”
“保障国内商船的安全,这放在以前,咱们这些苦哈哈想都不敢想啊!”
“好了!”
“本王出海的使命已经完成,即将回国,此地的事情,以后由西洋总督杨宪负责!”
一个时辰后,朱樉把杨宪叫到自己旗舰之上,对他说道:
“杨宪,此次大明水师,共计九千人出海;
“本王在占城国留下了一千人在那里修建码头,维护航道!”
现在本王给你留下六千人的水师部队。”
“连铁甲战舰,本王也会给你留下来两艘,助你打开这西洋的局面;
水师全员配齐火绳枪,你要尽快掌控这波斯湾地区的局势,做一个真正的西洋总督!”
杨宪听完朱樉的话,信誓旦旦的说道
“王爷放心,五年之内我杨宪一定为大明,在这西洋地区打下一片大大的国土。”
随着,杨宪离去后,朱樉的车队前往波斯帝国的王城;
半个时辰后,王宫门口朱爽停了下来,正式递上一份国书!
不多时,巴斯特王子也率队走了出来,惊喜的说道:
“秦王殿下,你这么快就要返会大明了啊;
我巴斯特在王宫设宴,为你饯行。”
两批人走进了波斯王宫,巴斯特感慨的说道:
“从秦王殿下来到我波斯帝国作客,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没想到今天;
竟然到了离别的时候。”
“巴斯特王子,这世间没有不散的宴席,就算本王不在波斯帝国;
两国的友谊仍会源远流长。”
“今天下午的时候,我大明的第二批商船已经抵达港口;
这就是大明和波斯两国友谊的见证。”
巴斯特王子听到这里,叹了一口气说道:
“秦王殿下,既然大明真诚待我波斯帝国,有些事情也该让你知道了;
前日,察哈台汗国遣使者来我波斯。”
“要求我波斯帝国出兵十五万,与西域诸国组成联军出兵大明,已经被我断然拒绝;
本王子估计,他们最多两个月时间,就会准备东征。”
“一百天之内,东征大军肯定会到达,你们大明河西走廊的天马城!”
朱樉听到这里古怪的一笑,说道:
“多谢巴斯特王子告知,不过在那天马城,我大明早就准备了大半年的时间了;
西域联军一兵一卒都不可能越过天马城。”
不过,还是多谢巴斯特王子!
等你再来大明的时候,本王送给你一份,这个世界上最酷的礼物。
当晚,朱樉率领舰队踏上了返程,这回程的航行,朱樉全程交给了少年马和。
转眼间又是近二十天过去,这支船队再次开进了占城国明军的港口;
“左千户,三个月未见,这占城国补给站可有异常。”
朱樉看到千户左辉后,连忙问道。
“启禀王爷,我大明的商船日益增多,几乎每天都有船只靠港。”
“不过我们这上千亩的港口,足够大明的船队补充物资!”
“干的不错!”
朱樉幽幽的说道:
“本王给你的秘密任务,你干的怎么样了,收到多少橡胶了?”
“启禀王爷,末将两个月前就把收购橡胶的告示张贴了出去,甚至还派遣五十名士卒;
深入安南、真腊等国家。”
“最终,只有三个大家族定期向市场里送货,末将动用了大明银行十万两储备银子;
收了二百吨橡胶,不知道够咱大明用不?”
“左千户,本王再给你留下五十万两洪武宝钞,继续收购橡胶;
不过,占城分行里面的储备金够不够,可不能因小失大。”
“王爷放心,来往的大明商船和占城国的王公贵族,现在都喜欢用咱们的洪武宝钞;
咱们这占城分行的金银储备,已经将近四百万两了。”
“完全可以撑得住!”
“那好,即刻把这二百吨橡胶装船,本王明天一早就要返回大明。”
又是过了两天后,朱樉的船队终于是回到了长江口;
松江府的市舶司一看有大船回归,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市舶司主官胡惟庸,亲自带领官员登船检查,朱樉这个时候走出了船舱;
胡惟庸看到竟是秦王朱樉回归,连忙带领市舶司众官员跪了下来。
“拜见秦王殿下,应户部要求,市舶司要检查所有返回大明的船只;
按百分之三十的标准征税。”
朱樉古怪的笑了起来:
“原来这第一任市舶司主官,是你胡惟庸啊;
好说,这个标准还是本王制定的呢,岂能打自己的嘴巴。”
“马和,把我们海外贸易的账本,拿出一份给市舶司存档。”
胡惟庸接过账本,查看完出港和销售货物的存单之后,连忙说道:
“秦王殿下,这账上记载您此次出海的货物,一共卖了七百万两银子;
所以需要交税两百一十万两银子。”
“还有一个事情,下官还有点不解,你这买了十万两银子的橡胶;
还有自己从地下抽出来的黑油,大明也没有这种商品啊,该如何定价才符合朝廷税制。”
胡惟庸这个时候古怪的说道:
“按理说,这些玩意大明没有价格,可以算它一两银子,也可以算他一百万两银子;
王爷,要不您象征性的给市舶司缴纳一点,下官这就给您开完税牌票。”
“胡惟庸!!!”
“好好摸摸你的脑袋,还在不在,你如今可是在执掌大明市舶司,每年经你手收的税;
比户部尚书吕昶都多,你屁股坐歪一点就是满门抄斩的下场。”
“本王只提醒你一次,凡是大明没有登记在册的货物,统一按采购价的五倍征收赋税;
至于本王拉回来的黑油,这个短期内会是朝廷管制品。”
“但是,综合补给舰一艘船至少拉五千吨,也得上交五万两银子!”
胡惟庸这个时候,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道:
“王爷放心,以后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皇室百官,市舶司都按照这个标准执行。”
朱爽缴纳了将近两百三十万两银子的税,再次开船向金陵而去。
市舶司的诸位税官回到衙门之后;
胡惟庸这个堂官罕见的急躁起来,看着手下的一众官员,幽幽的说道:
“看到秦王殿下的态度了吧,你们谁屁股底下不干净的,都赶紧给本大人擦干净;
要是被人查出来,被剥皮砍头可不要怪本大人没提醒。”
数十个市舶司的官员站在大堂内浑身瑟瑟发抖,本以为被户部调到市舶司是个肥缺;
没想到,秦王朱樉的一席话让他们如坐针毡。
这他娘的,刚享受几个月,就要被剥皮砍头了,这谁受的了。
于是纷纷跪了下来道:
“侍郎大人请放心,卑职等三天内,一定把所有问题都处理干净!”
胡惟庸看着散去的诸位堂官,心里也是一阵哀嚎,本以为自己坐上这个位置;
可以为淮西一脉捞些好处,没想到梦这么快就被朱樉给敲碎了。
“然而,市舶司开通四个月,淮西一脉至少有七八十艘小铁甲船;
加上孔家造成的漏税,这缺口至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