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宿醉之后
作者:爱吃水煎饺的佩雷拉   不动产登记的那些事最新章节     
    我笑了笑,说:“对,别太担心,咱们有理有据,只要态度诚恳,领导应该会考虑的。咱们还可以准备一些成功案例,向领导证明优化方案的可行性和有效性。”

    同事深吸一口气,说:“行,那咱们回去好好想想怎么说。”

    我们碰了碰杯,继续在这昏黄的灯光下,借酒抒发着对单位问题的忧虑和思考。

    不知不觉,我们已在这小酒馆里喝了不少酒。此刻,脑袋都变得晕乎乎的,眼神也逐渐迷离起来。

    我看着同事,脸上泛着如晚霞般的红晕,笑着说道:“兄弟,今天这酒喝得真是痛快啊!可千万别真醉得人事不知了。不过话说回来,这酒啊,还真像是有魔法,能让人暂且忘掉那些恼人的烦心事。你瞧瞧这酒馆里,昏黄的灯光如同被岁月尘封的记忆,朦朦胧胧。人影在这光影中摇晃,仿佛是在演绎着一场无声的舞台剧。”

    同事眯缝着眼睛,舌头像是打了结一般:“醉?怕啥!反正心里憋了许久的话都一股脑儿倒出来了。我现在啊,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那些烦恼似乎都飘到九霄云外去了。这外面的风呼呼地吹着,像个愤怒的巨人在咆哮,可咱们在这温暖的屋里,倒也能寻得一丝慰藉。”

    我晃了晃沉重的脑袋,试图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哈哈,是呀!不过明天可千万别啥都不记得了,咱们说好的要去跟领导反映问题呢。你瞅瞅这桌上横七竖八的空酒瓶,咱们可真是没少喝,都快把这酒馆的存酒给喝空了。”

    同事摆了摆手,大着舌头说道:“忘不了,忘不了!就算醉成一滩烂泥,这事儿我也铁定记着。这酒馆的每个角落似乎都承载着咱们的忧愁,那墙上的旧照片仿佛也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我们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互相搀扶着,准备离开这个既充满烦恼又怀揣着一丝希望的小酒馆。外面的风依旧在肆无忌惮地吹着,阴冷的气流如冰刀般扑面而来,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可我们的心似乎不再像之前那般沉重了。

    “明天,咱们就去跟领导说!”同事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声音在风中显得有些飘忽。

    “对,明天!咱们可得好好准备,把那些方案啥的都仔仔细细地理清楚。你看这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安静得只能听见咱们自己的脚步声。”我也跟着说道,脚下的步伐如同踩在棉花上,虚浮不定。

    同事打了个响亮的酒嗝,接着说道:“嗯,好好准备,一定要让领导重视起来。这路边的树影在风中疯狂地乱晃,像不像咱们此刻凌乱不堪的心情?”

    “希望领导能听进去咱们的肺腑之言,做出些实实在在的改变。”我满怀期待地说着,目光在黑暗中游离。

    “要是领导不听,咱们……咱们再另想办法。”同事的脚步踉跄着,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在地。

    “行,不管怎样,咱们努力过就问心无愧,绝不后悔。”我坚定地应道,抬头望着那如墨般漆黑的夜空,几颗稀疏的星星在云层后若隐若现。

    我们就这样互相依靠着,一步一步地走着。风还在耳边呼啸,可我们的笑声却也不时响起。

    “不管未来怎样,咱们永远是并肩作战的兄弟。”同事的声音虽然含糊,但充满了坚定。

    “没错,啥困难都别想把咱们打倒!”我应和着,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终于,我们的身影消失在了黑暗的尽头,只留下那被风卷起的落叶,见证着这个充满希望与勇气的夜晚。

    不知道明天会如何,但此刻,我们的心是热的,脚步是坚定的,相信未来总会有光。

    与同事分别后,我独自一人缓缓踏上了回家的路。脚步虚浮无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松软的棉花上,轻飘飘的,仿佛失去了重心。街道两旁的路灯散发着昏黄而微弱的光,宛如一位疲惫的守夜人,有气无力地站在那里。那灯光将我的影子时而拉长,时而缩短,如同一个被随意摆弄的木偶。

    一阵凉飕飕的风猛地袭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酒意似乎也因此被吹散了些许。路过一个小水坑时,我一个不留神,差点一脚踩进去,身子猛地向前倾去,慌乱中踉跄了好几步,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才勉强稳住身形。

    此时的我,面色泛红,如同熟透的苹果,泛着不自然的光泽。双眼半睁半闭,眼神迷离而朦胧,失去了平日里的清明,瞳孔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嘴唇微微张开,喘着粗气,嘴角还挂着一抹无意识的傻笑,那笑容显得有些痴傻和放纵。

    我摇摇晃晃地走着,身体如同风中的芦苇,左右摇摆不定。两条腿像是被铅块重重地拖着,每抬起一次都显得无比艰难。肩膀也一耸一耸的,失去了平衡的节奏。上半身时而向前俯冲,时而向后仰去,仿佛在进行一场怪异的舞蹈。

    此刻我的心里,像是有一团乱麻交织着。一方面想着今晚和同事的那些抱怨,对工作的种种不满在脑海中翻腾;另一方面又在担忧明天去找领导反映问题,会不会惹来更多的麻烦。但酒劲儿让我的思维变得迟缓,这些想法也只是断断续续地闪过,无法形成清晰的思路。

    周围的房屋都安静地沉睡着,宛如一座座寂静的城堡。月光如水,洒在冷清的街道上,给这寂静的夜增添了几分清冷。街边的草丛里,不知名的虫子在低声吟唱,那细微的鸣叫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只有我那孤独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街道上回响,声音显得格外清晰而突兀。

    远处的天边,乌云缓缓移动,偶尔遮住那若隐若现的月亮。道路两旁的树木在风中沙沙作响,它们的枝叶相互摩擦,发出诡异的声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夜的秘密。

    好不容易走到了家门口,我哆哆嗦嗦地摸索着钥匙,手却怎么也不听使唤,心里愈发地焦躁起来,想着怎么连家门都进不去了。费了好大一番劲,才终于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钥匙在锁孔里晃来晃去,怎么也对不准,急得我满头大汗,嘴里嘟囔着:“这破钥匙,就不能听话点。”

    终于打开了门,屋内一片漆黑寂静。我跌跌撞撞地走进屋,一头栽倒在沙发上,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沙发柔软的触感让我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很快就沉沉睡去,进入了一个充满未知的梦乡。

    不知道明天会如何,但此刻,我只想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去勇敢地面对未来那充满挑战的未知。

    片刻之后,妻子听到我回来的动静,“蹬蹬蹬”就从卧室里快步走了出来。此时,窗外的月色如水,透过半掩的窗帘洒进屋内,给房间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纱。她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又气又心疼地冲我喊:“咋喝成这副熊样?整个人东倒西歪的,简直像个丢了魂儿的醉鬼!真让人操心死了!”我醉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舌头跟打了无数个结似的,含含糊糊地嘟囔:“嗯……同事……凑一块……高兴,就多灌了几杯。”

    妻子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跟我说:“别在沙发上睡,小心着凉,进屋去睡。”我迷迷糊糊地应着:“好……”那声音软得像面条,拖得老长,感觉是从天边飘来的。

    接着,我跟踩在棉花上似的,晃晃悠悠地往卧室方向挪。这时,妻子伸手把我拦住,一脸嫌弃地说:“瞅瞅你这一身,酒气能把人熏死,跟在酒缸里泡了三天三夜似的,今晚别在卧室睡,去书房!”微弱的灯光下,妻子的脸庞显得有些疲惫。

    我像个听话的小学生,赶紧点头,连声说:“行……都听你的……”

    妻子又忍不住唠叨开了:“你呀,回回都这样,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这酒要是使劲喝,那就是慢性毒药,慢慢把你身体搞垮!你知不知道我心里多着急?我天天盼着你能健健康康的,你倒好,一喝酒就没个节制!”

    我含含糊糊地回:“知道啦,知道啦,下次肯定不了。”

    妻子瞪我一眼,说:“你每次都这么说,哪次真做到了?你就是嘴硬,死不悔改!我看你呀,就是不长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傻呵呵地笑,说:“这次肯定做到,老婆别生气。我知道错啦,以后一定注意。我保证以后能推的酒局都推掉,尽量少喝酒。”

    妻子皱着眉说:“你就会哄我,真做到了才算数。我可盯着你呢,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喝成这样,有你好看的!”

    我赶忙拍着胸脯保证:“老婆,我发誓,以后绝对注意,不会再让你操心了。我要是再犯,随便你怎么收拾我,要打要骂都随你。”

    妻子叹口气,说:“得了得了,快去书房睡吧,睡一觉明天就好了。但愿你明天醒来能记得自己说的话。”

    我点点头,说:“老婆,你也赶紧睡,别因为我睡不好。你明天还得早起忙这忙那的,可别累着自己。”

    妻子哼了一声,说:“哼,你能知道心疼我就行。我这一天天为这个家操心,你也多体谅体谅我。”

    随后,我歪歪斜斜地朝着书房走去。进了书房,我一头栽在那张窄小的沙发上,衣服也不脱,鞋子随便一甩。沙发上的抱枕被我压得变了形,我手忙脚乱地扯过一条毯子盖身上。

    这时候我心里还想着妻子的唠叨,知道她是为我好,可酒桌上的应酬实在推不掉。迷迷糊糊中又觉得挺对不住她,让她这么操心。想着想着,脑子越来越迷糊,不一会儿就打起呼噜。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房地上,一片片的光影,我在这醉醺醺的状态里,呼呼大睡,啥也不知道了。

    月光如水般静静地洒在书房的地面上,我在那张窄小的床上沉沉睡去,呼噜声此起彼伏,如同一场杂乱无章的交响乐。睡梦中,我仿佛又回到了酒桌上,与同事们推杯换盏,欢声笑语。那热闹的场景在脑海中不断浮现,虚幻而又真实。

    酒桌上,灯光璀璨,佳肴满桌。同事们的脸庞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兴奋,大家高声谈笑着,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不绝于耳。我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仿佛要把所有的烦恼都淹没在这酒液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感到一阵极度的口渴,喉咙像是被烈火灼烧,要冒烟一般。我下意识地想要起身找水喝,可身体却像被沉重的铅块死死压住,丝毫动弹不得。我努力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仿佛蒙着一层厚厚的雾气,脑袋依旧昏昏沉沉,好似装了一团浆糊。

    月光透过窗帘照射在书房里,只见靠墙的书架上书籍摆放得有些杂乱,几本书斜斜地靠在一起,仿佛也在沉睡。书桌上的台灯我忘记关闭了,因此也散发着微弱的光,台灯旁边还摊开着一本未看完的书,页面被风吹得微微翻动。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把台灯关掉。却一个不稳,差点从沙发上狼狈地滚下去。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我用手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我的呼吸声和偶尔身体翻动时沙发发出的“嘎吱”声。

    就在我又要陷入迷糊之时,一阵凉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像调皮的孩子般吹在我的脸上,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紧了紧身上的毯子,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这风,真凉。”

    就在这时,妻子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我这副模样,又气又心疼地说:“你看看你,喝成这样!自己难受不说,还让我跟着操心。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身体能不能吃得消?”

    我迷迷糊糊地回应:“我口渴……老婆,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