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外,宁若和陈星下车,两人来到龚小琪家的别墅外,今天大门外,人很多,都是受邀来参加龚夫人生日宴的,门庭若市,从铁门往里看,灯光璀璨,里面各色气球,祝福语。
宁若一袭普通白色晚礼服,陈星选了深蓝色长裙,万年不变的马尾放下来,发尾打卷,清纯柔美。
“ 宁若,我们能行吗?能把琪琪救出来吗?”石芬问。
她化了大浓妆,和之前差别很大,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
宁若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你找谁化妆的?”
石芬忙说,“我是找了认识的定妆师,我额头是假的,鼻子也是假的,虽然看着挺好,难受死了,没办法,龚夫人认识我。”
“我弄了一张请帖,我们先进去。”
宴会上也有一些奢侈品牌的人来,人数没有限定,刚好弄了一张,一起去。
三人顺利走入大门,宁若看着足球场大的草地,一片喜庆,而远处七层白色别墅。
“宁若,你看这是我住着长大的房子,漂亮吗?”
琪琪用手机给她看的时候,笑得十分开心。
宁若羡慕,“漂亮。”相比她之前住过的旧房子,简直像城堡。
后来才知道,琪琪这么漂亮自信像公主般的女孩,也会有不幸福的一面。
周围有人议论。
“啊,龚先生对龚夫人真是宠爱啊,生日宴办得这么浪漫。”
“就是好羡慕啊,就算龚先生大了她三十岁,但如果遇到这种男人,我也嫁了.”
“听说龚先生对龚夫人带过去的女儿,也很好,花费大价钱,请名师指导她小提琴,真是一个好男人。”
宁若低头,突然觉得琪琪和她很相似,有父亲和没有一样,不仅不关心,总想着如何毁了女儿。
不过琪琪比她幸运,家世更好,选择更多,还有一个哥哥。
石芬在身后小声骂,“我呸,不要脸的东西,明明是小三上位,秘书勾搭老板,反而成她们嘴里的美谈了,无耻!”
陈星气得握拳头,“好过分。”
她走得小心翼翼,第一穿这么漂亮的裙子,轻盈得像是整个人要飘起来,虽然石芬说这是借来的廉价戏服,但她还是觉得好漂亮。
她唯一穿过最好看的裙子,是毕业工作后,买的三百块棉质白裙,对于她来说,那也是一笔很大开销,她小心翼翼呵护,如今颜色变得难看,但她还是舍不得丢。
如今她又找到当初的感觉,不过听到周围人的话,气红脸。
“可是琪琪在哪里呢?”
宁若低声,“我们一间间地找,找不到今天就算把宴会砸了,也要揭穿龚家人虚伪面目。”
陈星看着手机,眼里有担忧,“我给龚大哥打电话,打不通。”
“他估计是被别的事,绊住了,我们不能只等他来。”
“嗯,好,砸了这个地方,也要把琪琪救出来。”
三人朝着宴会厅走去,踏入那刻,入目的金黄色,奢华,气派,穿着华丽的男女在大厅里穿梭。
最中间一位身材高挑匀称,穿着淡绿色秀金线旗袍的漂亮女人站着,五官精致漂亮,标准的瓜子脸,笑容得体,让人心生好感,她的手挽着一位年迈的男人,是龚琪琪的父亲。
他们的身后,站着公主打扮的曾柔。
“谢谢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来参加我妈妈的生日宴。”
曾柔端着酒杯,朝着周围人谦虚打招呼。
有人恭维,“龚先生的女儿,真是漂亮懂事啊。”
“对,听说小提琴拉得很好,真是羡慕你有这样的女儿。”
龚父十分高兴,看着身边的妻子,目光满是爱意 ,“我要谢谢我的妻子,给我带来这么懂事,可爱的女儿,这辈子能遇到她们,是我一辈子的幸运。”
龚父说完后,响起热烈的掌声,全是祝福声。
宁若觉得荒唐,有了后妈就成了后爸这句话,真不是说说而已,真想骂人。
突然感到一道视线看向自己,她看过去,是司可儿,婚礼上自己收拾过的女人,为了避免麻烦,她走入人群中。
司可儿追过来,却没有看到宁若的人。
“怎么了?”
徐悠悠也来参加宴会,最近心烦,尤其是看到刘辞窝囊的样,她就开始嫌弃。
“我好像看到宁若了。”
“什么,这个贱人还敢来!”
“不确定,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
司可儿气得不行,舆论反噬,有人把她之前做过的荒唐事,都扒拉出来,让家里的公司遭受到一定的影响,这笔账要好好算。
徐悠悠也骂,“这个贱人,害死我了,让我颜面全无,被所有人嘲笑,也没能耐,更气,我还听说,我爸有一个私生子,我的钱就要保不住了,他却不争气!”
她气得肚子疼。
司可儿却说,“现在你再生气,也挽回不了什么了,只能把孩子生下来。”
“宴时宇不是很赏识刘辞吗,让他提携一下,你爸爸就会高看他一眼了,怕什么!”
徐悠悠想想,“也只有这样了,改天我和刘辞去拜访晏总,晏总这么看中他,会帮他的,先稳住我爸再说。”
这时候,门口一道纤细的身影走来,让人群安静了几秒。
“啊,迟少夫人来了。”
“啧啧,真是惨,和老公青梅竹马,老公却喜欢上别的女人,对她不好不说,还要对付她家的公司,属实可怜啊。”
宁若看去,竟然是医院里给她视频的女人,相比昨天,她脸色更差了,像是一阵风能吹走一样。
“是可怜啊,当初她可是有名的千金啊,读书,钢琴,骑马,网球,样样行,却输给了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你说可笑吧。”
“哈哈,这就是清高的下场,总是板着脸,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倒胃口,无趣!”
“听说没有,之前迟晋的小情人流产了,是她弄掉的,心狠手辣!”
“啊,好可怕,这么狠的啊,难怪男人不喜欢,谁会喜欢这么可怕的女人,像个疯子!”
温芝芝听着周围的议论,没有反驳,默默走去角落,安静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