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自然是有的,不过呢······”
季源话说到一半,就突然停顿下来,吊足了唐闻笳的胃口。
她对这个赤练银辉是真的一眼相中了,对其他兵器都看不上眼了。
但若是长期使用这个鞭子会损害到她自身的话,即便再好,她也只能忍痛放弃。毕竟再宝贵的武器,也不如自己的性命重要。
季源若是能帮自己解决掉这个问题,让自己可以安心地使用这个鞭子,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不过,怎么感觉这家伙的眼神怪怪的,似乎有些不怀好意啊?
“哥哥你想要奴家怎么样嘛?”
唐闻笳嘟了嘟嘴唇,抱着季源的胳膊撒娇着。
好家伙,季源哪见过这副模样,这般娇媚的角绝色女子?
他道心不稳了呀。
虽然季源见识过的绝色仙子不在少数,但那些个仙子,脸皮子都薄的很,哪里会做出这般撒娇的娇媚样子。
比如秋秋,季源想都不敢想她会有朝着自己撒娇的一天。
还有南宫大祭司,瞧那副脱尘绝俗的模样,是决计不会做成唐闻笳这副动作的。
唔,看来似乎只有岳大小姐最有可能对自己做出这般娇媚的姿态呢。
季源越想,嘴角翘的越高,坏了,被吊成翘嘴了。
“喂喂喂,奴家都在你的面前了,你还这副神游天外的模样,你是在想哪个女子?莫非她比奴家还美不成?”
唐闻笳幽怨地看着季源。
“咳咳······”
季源老脸一红。其实他想的不是一个,而且,那几个,还真与你不相上下,平分出色,甚至要略微比你好看那么一丢丢。
当然,这话季源是不敢当着唐闻笳面说出来的。要真是说出来了,那就相当于冲着唐闻笳贴脸开大了。在一个女子面前说的不如另一个女子容貌好看,季源怕唐闻笳跟自己拼命。
“你给我做顿饭,要是我满意了,就给你解决这问题。”
季源眼底闪过一抹怀念。
唐闻笳本以为眼前这个好色的家伙会对自己提什么无礼要求呢,甚至都做足了心理准备,被这家伙叮上一口似乎也没什么。
但老娘一切准备都做好了,你就给我来这?
这不就跟洞房花烛夜,新娘衣服都被卸甲完毕了,新郎突然说自己不行,只能弄你一脸口水一样吗?
唐闻笳怔了怔,旋即眼底冒起了懊恼的怒火。
“你都这个境界了还没辟谷?”
唐闻笳没好气地白了季源一眼。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而且,天下美食何其多也,如此放任美味佳肴不品尝,岂不是暴殄天物吗?”
“你都这个境界了好贪恋这等口腹之欲?”
“哦,不贪恋口腹之欲,那贪恋什么?”
季源的目光在唐闻笳的娇躯上游走,让她不禁双手护胸,瞪了眼季源。
······
蓬——!!!
一阵极为纯粹的能量气息陡然在洞府之内爆发开来。
季源和唐闻笳回眸望去,发现是苏心怡那里出了问题。
只见苏心怡身前那个冰台的护罩不知何时已经被打开了,里面一滴悬浮着的液体正不断地爆发出极度纯粹的能量灵纹。
“心怡妹妹?!”
唐闻笳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就想上前就把站在原地不动的苏心怡给救助回来。
“等等!”
季源凝眉沉声,大手一把攥住了急不可耐的唐闻笳。
“还在等什么?!心怡妹妹可是毫无修为啊,那液体爆发出来的气息,连我都感觉到心悸,她一个小孩子如何承受得了?!”
唐闻笳试图挣开季源的手。奈何季源的手就跟铁钳一样,死死地锁住她。
“你仔细看看,她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季源喝道,让焦急的唐闻笳冷静了下来。
的确,按照常理来说,像苏心怡这等没有修为的凡人,刚被那种程度的能力灵纹给冲击到,就应该被轰开才对。但现在她却依旧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稳稳的,没有丝毫动作。
“这对她来说,或许是场不小的机缘。”
季源的眸光深邃,若有所思地看着正吸收着那一滴液体所释放出来的能量灵纹的苏心怡。
这小妮子,体质可不简单啊。
季源抬手布下了一个结界,让散出来的能量灵纹被禁锢在了护罩内,防止这些精纯的力量被白白流失浪费掉。
“这样真的没事吗?”
唐闻笳柳眉蹙着,仍旧担忧。
“那你能做什么?”季源歪了歪头道,“安心吧。说不定等这小妮子彻底炼化了这些能量之后,修为比你还高了呢。”
“哼,不想跟你说话。”
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总是爱犯贱,还老是气得她不行,但在正事上面从来都是靠谱的。
念及至此,唐闻笳的心安了不少,娇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
剩下两座冰台上的东西相较于前两者,就比较一般了。一座冰台上是一株五品的灵果,另一座台子上的则是一卷玄阶下品功法。
这两样东西放在外界,足以让不少修士眼红不已了,但对于现在问道境大圆满魂体的季源来说,没有任何用处。
不过那灵果倒是有着强健筋骨,洗经伐髓的作用,倒是可以让唐闻笳服下。
最终,二人将目光放在了洞府正中央,那个冰棺之上。
“这洞府里面怎么会有一座冰棺?莫非是苏世凌那老家伙提前准备给自己用的?”
唐闻笳疑惑道。
“那冰棺里面有人。”
季源没好气道。
“诶,真的诶。”
唐闻笳走近了,才看清了冰棺里躺着一个人。还是个漂亮的少妇。
少妇穿着浅蓝色的连衣裙,素手叠放在自己的小腹处。
她的面相是典型的温婉型。她的眉修长而不失柔和,宛如柳叶轻拂水面,给她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柔弱之态。尽管闭着眼睛,但不难想象她那美眸之中,是如秋水般的温柔缱绻。
她的皮肤如同最精致的瓷器,比雪还要略胜一筹。但她的面容上是没有丝毫血色的,格外的苍白,似死人一般的僵白,但细细看去,又觉得有几分莹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