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时,杨雄的左右手上同时出现了两个不同的动物,竟是狮子和老虎。
两个动物皆是栩栩如生,将狮子的威武和老虎的勇猛刻画得淋漓尽致。
杨雄手上由青火转为寒气,黄金狮子和老虎很快冷却了下来。
他将狮子和老虎分别递给建成和世民,笑道:
“送给你们了。”
建成和世民喜出望外道:
“杨叔叔,这真是给我们的吗?”
旁边李渊和窦氏忙说道:
“杨兄弟,这太贵重了!”
杨雄微笑道:
“些许之物,不值什么。”
等建成和世民喜滋滋地接过后,他又取出了两锭黄金。
很快,另外两个栩栩如生的动物也出现了,却是大象和骆驼。
等元霸和元吉接过后,眼巴巴的秀宁看着他们,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杨雄。
这次杨雄用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些,却是一只金凤凰。
小女孩秀宁欢呼一声,接过杨雄手里的金凤凰,爱不释手地看着。
四个小男孩却面面古怪,他们刚才见杨雄捏金如泥,忍不住自己也用力捏了下,谁知道金饰毫发无损,他们的手却震得生痛。
他们哪里知道,杨雄的先天真气注入黄金后,让黄金的硬度又高了几个数量级,就算成年人用宝刀去砍,恐怕也奈何不了它了。
有了这个良好的开始后,几个小孩对杨雄就更崇拜了。
当下众人入了厅,各种牛羊飞禽、果品菜蔬自不必说,还有这边最着名的汾酒。
杨雄与李渊说了两杯后,说起了眼下的时事。
李渊叹道:
“如今圣上决意远征高句丽,此事劳民伤财,不可取啊!我虽然按照本分上过书了,却是杳无音信。”
杨雄疑惑道:
“此事我在塞外也有所耳闻。如今远征高句丽要路过大明领地,他们能同意吗?”
李渊解释道:
“大隋与大明之间尚未撕破脸,更何况国与国之间向来是国力说话,如果不答应的话,也许大隋会顺便假道伐虢也不一定。”
杨雄道:
“问题正在这里。如今大隋国力正盛,自然是大隋说了算,但万一远征失败国力衰退,将来话事的就变成大明了。”
李渊叹道:
“杨兄弟果然看得明白。圣上这步棋实在糊涂啊!”
窦氏在旁边嗔怪地说道:
“你看你,喝了两碗白汤,又开始了!有这时间你好好想想咱们李阀的事吧,你刚继任阀主,操心的事还多着呢!”
李渊听窦氏这么说,更加头痛了。
杨雄见状将话题转到了武学上面。
这次不仅李渊大感兴趣,就连芭黛儿和旁边几个小孩也不时插嘴加入了讨论。
这几个小孩修炼的都是李阀的核心功法,底子自然是稳固之极,但因为个人体质不同,修炼的疑问也是不小。
有一些问题连李渊也没办法回答,但杨雄却有。
毕竟他如今已经是宗师境界,再加上见识过各种功法,只是随口指点几句,就让几个小孩喜不自胜。
杨雄也刻意留意了下,五人中以李元霸的根骨最为出众,其次是李元吉。
一顿饭吃得宾主皆欢,饭后几个小孩子还要缠着杨雄和芭黛儿,却被窦氏以客人需要休息打发走了。
杨雄和芭黛儿住在了厢房里,里面东西自然是一应俱全的。
外面寒风料峭,屋里却温暖如春。
芭黛儿眉眼盈盈地看着杨雄,道:
“杨大哥,你来嘛!”
微微有些酒意的杨雄哪里还会惯着她?当下将衣衫一解,轻轻吹灭了油灯。
一室皆春。
第二天早上两人醒来,也不急着起床,拥着在温暖的被子里说话。
芭黛儿娇声道:
“杨大哥,你昨天给他们做的东西,我也想要一个!”
杨雄哑然失笑道:
“好好练习七禽戏,等你修炼到第三层应该就可以自己做了。”
芭黛儿喜滋滋道:
“真的吗?那我一定好好修炼。”
说着便要起床。
杨雄好笑地拉住了她,道:
“你平时少玩一点就在里面了,别三刻钟的热度。”
又说了一会儿话后,两人这才起了床。
下人送来热水和早餐,李渊由于公务繁忙,今天早上就没有来找杨雄,却换作了窦氏。
杨雄想起任由芭黛儿和窦氏说话,他想起张烈等人,准备今天去认个路。
走出府外,杨雄突然发现有异。
远处一个羞涩的清丽女子在那犹犹豫豫地不知道做什么,不是耶律燕又是谁?
她怎么来这里了,难道出什么事了吗?
想到这里,杨雄走了过去。
耶律燕察觉有异,她抬头一看,顿时脸色通红,转头就要逃跑。
杨雄一把拉住了她,问道:
“耶律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耶律燕支支吾吾道:
“我、呃,走错路了……”
杨雄温和地说道:
“你是来找我的吗?”
耶律燕羞得快哭出来了,道:
“是,啊!不是……”
杨雄心中叹了口气,以他对女人经验的丰富,自然是一下子就明白了耶律燕的情意。
这耶律燕一直内向文静,也没怎么和他说话,因此杨雄之前也没太过注意。
想到这里,杨雄道:
“耶律姑娘,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耶律燕低声“嗯”了一声,乖乖地跟在杨雄的身后去了。
两人来到一个茶楼里,找了个雅间坐了下来。
杨雄温和地说道:
“你是想我了,来找我的是吗?”
耶律燕心如鹿撞,咬着嘴唇的样子分外动人,她鼓足勇气道:
“杨大哥,过几天我就要去终南山了,我只是想在离开前见你一面。”
这傻丫头!杨雄虽然多情,却从来不会玩弄感情,他伸出右手握住了耶律燕的左手。
耶律燕羞不可抑,却勇敢地反手握住了他。
杨雄温和地说道:
“你杨大哥我这阵子有点忙,等不忙去了去终南山看你,或者你想我了来洛阳找我,好不好?”
耶律燕的杏眼中射出了惊喜至极的目光,用力点了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