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战速决,我拍着视频呢!”
江松安阴阴沉沉笑道。
“秦知南,今天让你被万人唾弃,让你再也没有脸活着。”
秦知南眯着眼睛,猛然抬腿,一脚踢向那个解开裤子,裤子落在膝盖上的魁梧男人。
不巧,正好踢在某处。
他撕心裂肺的怒吼,双手捂着,蜷缩成一团。
秦知南的脚收回的时候,猛然屈膝,朝着侧面一踢。
趁机把自己的右手挣脱出来。
手指直接戳向左边的人的眼睛。
这时,窗帘无风自动。
紧接着,窗帘连同窗帘的长杆猛然被人扯了下来。
秦知南往地上一趴,一踢,顺便挣脱开左脚的束缚。
窗帘和窗帘杆已经砸了下来,带着漫天的灰尘。
一片模糊中,秦知南精准的滚向江松安!
“拦住她!”
“秦知南,你找死!”
江松安摸出一个东西,在空中挥舞。
灰尘弥漫中,秦知南眼尖地看到,那是一个针筒。
针头闪过一道寒芒。
里面的自然不可能是好东西。
她的心头一个激灵。
躺在地上的脚就踢向江松安的小臂。。
江松安胳膊被猛然一踢,收不住力道,胳膊猛然一弯。
手里的针头就扎入自己的胸口。
秦知南飞快起身,手抓着江松安的手,用力一推。
针筒里的东西就推进去了。
反手又夺了针筒扔在到墙角。
而安澜,也站在桌子上,拎起凳子,砸在一个男人的头上。
他轰然倒地,但是另外三个男人也反应过来,加上外面冲进来的那个胳膊断了的。
秦知南重新被按在桌子上。
安澜也被抓着脚从桌子上拖下来,一脚踢在她的腹部,整个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痛苦的张大嘴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贱人贱人,啊啊啊……”
江松安大叫,那针筒里的东西,打入自己的身体里了。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匕首,猛然在针口划了一刀。
用力想要挤出来,鲜血喷涌,胸口很快一片鲜血淋漓。
江松安看着自己染血的匕首,面容扭曲。
举着匕首就往秦知南的后背扎,想要把匕首上沾染的东西,胸口流淌出的东西,都弄到秦知南的身上。
也就在这个时候,窗口荡进来一个人。
一身黑色的骑装。
手上戴着有铆钉的手套,一拳头下去,就是很多小窟窿。
她的手段狠辣。进来就撂倒了两个。
这两个人把江松安砸在地上。
江松安拿着匕首的手腕被她一脚跺上去,咔嚓一声。
不用问也算是有什么碎了。
秦知南也被松开了,她和谢菲一起上前。
剩下的两个,很快就被打倒。
谢菲拿下自己的背包,拽出绳子,挨个捆上。
江松安趁机往外窜。
秦知南猛然伸出一只脚,江松安就滚了出去。
也是顺着楼梯叽里咕噜滚下去。
等到秦知南和谢菲追出来,楼梯上那个摔下去的,已经带着江松安朝着竹林跑去。
谢菲还想要追上去。
秦知南拉住了她:“不要追,围墙外还不知道有什么。”
楼上的人都懵了。
秦知南才坐下来喘口气。
谢菲看着秦知南红肿的脸,心疼的红了眼睛:“我来晚了!”
“路口一家失火,一出车祸,到处堵死!”
秦知南勉强笑了笑。
这就是江松安说的堵住路了。
看来盯着她不是一时半会了。
估计也有顾铭通风报信。
“你身上其他地方呢?”谢菲问道。
看着撕破的衣领,整个人心里都是酸涩的。
她应该再快一点,应该再早一点。
“师姐,你怎么样?”
秦知南看着安澜。
“没事。”安澜脸色惨白靠着桌子坐着。
这个时候,外面才传来开大门的声音,然后有纷沓的脚步声冲上来。
三个人都静静待着没动。
直到脚步声到了门口,一张脸出现在秦知南的视线里。
是季容谦,是他带着警察一路冲过来的。
秦知南又看了看后面跟着的警察,看到是个熟人。
就放心了不少。
“没事吧?”季容谦的脸都黑了。
秦知南这个样子,回头谢晏卿得疯。
秦知南摇摇头,指着桌子上的手机:“视频都在。”
季容谦上前拿过手机,先把视频停止,然后给自己手机发去。
这才转身交给气喘吁吁跟过来的方明观。
“方叔,麻烦你了。”
秦知南挣扎着起身。
这才对着后面的警察说:“那里,是江松安带来的针管,想要给我注射什么东西。”
警察一听,急忙上前,戴着手套捡起来放进袋子里。
里面还有一些液体。
手机也递给警察:“这是视频,发现有人闯进来,就拍了视频。”
“秦小姐如果可以走,去做个笔录。”
“可以!”
又对季容谦说:“你背着师姐!”
几个人从楼上下来,出了门就上了警车。
另外一些人,留下招呼人手,搜集证据。
顺着竹林搜捕。
除非外面有人接应,不然江松安不会跑太远。
警车呼啸而去。
秦知南很是配合,最近,她都成为这个辖区的派出所常客了。
视频也被当场播放。
江松安是没有露脸,声音也是刻意改了的。
唯有亲口说的那句,既然你认出来了!
又说了云尚。
当然,这个可以作为证据,江松安也可以完全否认。
带过来的几个人,只是说有人花钱请他们来的,雇主是谁,他们也没有看到真面目。
无论怎么问,问来问去,都没有人说出来有用的。
方明观这个时候和所长匆匆过来。
“秦小姐,这个案子要上交了,针管里是du pin ,一针就能上瘾的那种。”
秦知南听到这里,和谢菲对视一眼。
不由就想到了花豹的事情。
如果这个东西,才是他们背后的利益关系呢?
“好的,需要我做什么,你们说,我配合。”
“秦同学注意自己的安全,江松安如今尚未找到,去了江家,江家说也不知道江松安去哪里了,正在派人寻找。”
“我懂了。”江松安现在成了暗处的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
那几个被带来的男人,听到dupin两个字,都蒙圈了。
“唉,警察同志,我们只负责打人,这个东西我们真的不知道!”
要死了,打人和这个东西,完全是两个概念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