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跑?哪有那么容易。” 安静那冰冷刺骨的声音悠悠传来,在这寂静得让人压抑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带着寒霜般的冷冽。
何强此时满脸痛苦得近乎扭曲,嘴巴大张着不断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显得那么艰难和痛苦。他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要你命的人!”安静愤怒地说着,同时她把手缓缓放在铁皮柜上,只见铁皮柜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随着铁皮柜被撤走,夹在中间的何强突然失去了支撑的力量,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般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对……对不起,是……我不对,饶了我吧!我……有眼无珠!我……我再也不敢了!”何强一边趴在地上不停地求饶,一边颤抖着用双手努力撑起自己的身体。
然而,安静却仿若未闻,对何强的求饶完全无视。
她高高举起右手,那白皙的手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突兀,然后自上而下用力地挥下。
“咚”的一声巨响,铁皮柜再次出现在半空中,如同一座小山般重重地砸向何强的后背。
“噗……”一口鲜血从何强的口中猛然喷出,在空中划过一道猩红的弧线。何强再次被压趴下,背脊骨、胸骨已然断裂,那钻心的疼痛让他的意识都开始模糊起来。
安静再次面无表情地收起铁皮柜。
“咳咳咳……”胸口连番遭受重击,何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不停地咳出鲜血。很快,他面前的地上就汇聚了一大滩触目惊心的鲜血。
在这狭窄逼仄的空间里,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迅速蔓延开来。那刺鼻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让人胃里一阵翻涌。
房间里的光线十分昏暗,光影在墙壁上摇曳着,仿佛也在恐惧着这暴力血腥的场景。
“来……人……啊……救……救命……”何强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从他那满是鲜血的嘴里艰难地吐出。
“求……求求你放……了我!”何强的双眼惊恐地瞪大,里面布满了血丝,泪水混合着血水一起流淌下来。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他继续苦苦哀求着,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停地颤抖着。
一时间形势逆转,安静面无表情地蹲在何强的面前,她那冰冷的眼神如同寒潭一般,冷冷地看着何强不停地求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她的冰冷而凝结了。
“哼,我要你的命!”安静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冰冷地吐出这几个字。
她的脸色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仿佛是从地狱中走出的使者。
一旦恶魔的因子被释放出来,就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再也没有收手的可能。
那股潜藏在心底的黑暗力量如潮水般汹涌而出,疯狂地吞噬着安静的一切理智和善良。
“咚”铁皮柜带着沉闷的声响砸向何强的脚,何强的脚瞬间扭曲变形。
“啊……”
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咚”铁皮柜紧接着又砸向何强的手,何强的手也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耷拉下来。
“啊……”
一声又一声的惨叫不断地在房间里响起。
何强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汗水混合着血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他的身体在这接连的重击下抽搐着,而他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挣扎。
安静却依旧面无表情,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只是机械地重复着那残忍的动作。
……
外间的屋子的桌子旁,有两人坐在椅子上,喝着酒。
其中一个人脸上带着一丝猥琐的笑容,“哇,没想到强哥玩的这么嗨!”
另一个人随即接口:“可不是嘛,这房间的隔音效果这么好,居然还能整出这动静。真不知道那女的能不能受得住!哈哈哈!”他一边说着,一边仰头放肆地大笑起来。
第一个人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咂巴着嘴说:“妈的,真想看看里面到底啥情况!”
另一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满不在乎地说:“急什么,以后有的是机会。来干一个!”说着,他举起手中酒杯,与对方的杯子碰了一下。
两人身旁的桌子上摆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白酒,还有一些吃剩的花生米和瓜子壳。
两人继续喝着酒,继续在那肆无忌惮地调侃着。
……
密室里,何强如同一个破碎的玩偶般耷拉地趴在地上,他的身体各处都遭受了重创,早已不成样子。
此刻,他早已痛得昏迷过去,只有鼻翼间那极其微弱的呼吸,仿佛游丝一般,显示着他还活着。
安静蹲在地上,冷冷地看着何强,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看着一个毫无关系的物件。
“何强,下地狱吧!”安静的声音冰冷而决绝,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
不带一丝犹豫,安静再次抬起右手,重重挥下,这次直接对准何强的脑袋。
“嘣”地一声,沉闷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这一瞬,何强的鲜血如泉涌般飞溅而出,脑浆也迸裂开来,四处喷溅。
那温热的鲜血混着黏腻的脑浆,如同雨点般溅在了安静的脸上、身上。
安静没有躲避,只是静静地凝视着那已经不成人形的何强。她那原本惨白的脸上此刻血迹斑斑,越发显得诡异。
这次,她没有再收回铁皮柜。
就这样,何强整个身体被压在铁皮柜下面,只有那已经被砸扁的脑袋在铁皮柜下露出了一点,那扭曲变形的模样让人触目惊心。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道,血腥与腐朽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让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何强——他死了!
安静缓缓站了起来,后退几步,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思绪万千。
她自以为自己是华国的良好公民,一直以来都规规矩矩地生活着,从未想过干违法乱纪的事。
可这一刻,她杀了他!
安静并不后悔,如果重新来过,她还是会不顾一切地杀了他。
然而,不知为何,泪水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她没有放声痛哭,只是默默地任由泪水滑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心中的痛苦与压抑稍稍减轻一些。
哭,是此刻她最好的宣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