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如鬼魅般突然现身,猛地拉开那名物业工作人员,抬脚狠狠地踹向里面扶着门框的那人。
只听“蹦”的一声闷响,那人就像是被击飞的沙包一样,直接被踹进屋里好几米开外,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旁边的物业人员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惊慌失措,不禁尖叫起来,同时本能地准备转身快速逃离此地。
然而,秦臻的动作更快,他猛地伸出一只手,一把紧紧抓住那物业人员的衣领,接着用力一拽,便将其拽了回来。
没有任何的迟疑和停顿,秦臻提着那名物业人员的衣领,脚步飞快地迈进屋内,随后抬起脚用力一踢,门便“哐当”一声迅速关上了,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此时,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紧张到极致的气氛,那被踹倒的人躺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身体。
而秦臻则如同猎人一般,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寻找着何强的身影。
他的眼神冷酷而决绝,额头上青筋暴起,手里紧紧地攥着那把砍刀,刀身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屋里的人都被震住了。
“妈的,你谁啊,竟敢来这儿捣乱!”屋里面的人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其中一个染着两绺黄头发的瘦子对着秦臻嚣张地叫嚣着,那模样仿佛要把秦臻生吞活剥了一般。
可当他们的目光触及到秦臻的脸时,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瞬间吓傻了。
“这……这……你……你不是已经……”有人颤抖着手指着秦臻,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说着,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恐之色。
“何强人呢?”秦臻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从地狱中传来。
这时,隔间里面的雷豹听到外面嘈杂的声响,不耐烦地一把推开旁边衣衫不整的女子,迅速地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谁在这儿闹事?”他一边系着扣子一边大声吼道。
当他的目光定格在秦臻身上时,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脸上写满了惊愕。
【这人,不是已经被自己打断手臂了么!怎么还好好地站在这儿?】
雷豹疑惑地盯着秦臻右手手臂看了看,那手臂完好如初,肌肉结实有力,根本就不像是受过伤的样子。
【不可能啊,那么多人都亲眼看到我打断了他的手了,怎么会这样?】
“何强在哪儿?”秦臻再次冷冷地问道,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无人回应,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只有人们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最后,终究还是雷豹站了出来。
他恶狠狠地盯着秦臻,一字一句地放着狠话:“不管你是人是鬼,我警告你,赶紧给我离开这儿,否则对你不客气了,我能废你一次手,就能废你第二次手!”
“是吗?那就来啊!”秦臻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他毅然举起手中闪着寒光的砍刀,背上背着慕笙,如同一只勇猛的猎豹一般,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雷豹冲了过去。
刀身在空中划过,带起一阵尖锐的呼啸声。
雷豹敏捷地侧身闪躲,同时挥拳直击秦臻面门。秦臻脑袋一偏,避开这一拳,砍刀顺势横扫过去。
雷豹急忙向后跃去,顺手捡起放在角落里的一根铁棍。
他大吼一声,挥舞着铁棍朝秦臻猛砸过来。铁棍带着呼呼的风声,气势汹汹。秦臻侧身闪躲,同时手中砍刀顺势挥出,直逼雷豹要害。
雷豹反应也是极快,迅速收回铁棍进行格挡。两人瞬间陷入了激烈的缠斗之中,金属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时,雷豹瞅准一个机会,铁棍狠狠击中了秦臻的手臂。
然而,预想中的秦臻吃痛反应并未出现,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秦臻的手臂安然无恙,仿佛铁棍击中的不是血肉之躯,而是坚硬的钢铁。
雷豹的脸上露出惊愕的神色,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而秦臻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
趁雷豹愣神的瞬间,秦臻爆发出强大的力量,砍刀如疾风般朝着雷豹砍去。
雷豹想要躲避已然来不及了,肩膀被砍刀狠狠砍中,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
雷豹痛苦地闷哼一声,身体一个踉跄,手中的铁棍也差点掉落。
秦臻并未停手,他趁势而上,又是一刀砍向雷豹的腿部。雷豹的腿上又添了一道深深的伤口,他再也支撑不住,单膝跪地。
从未有过败绩的雷豹,此刻脸上满是痛苦与不甘。
他愤恨地盯着眼前这个仿若嗜血狂魔般的秦臻,心里清楚仅靠自己一人已完全不是秦臻的对手了,于是赶紧扯开嗓子大喝一声:“兄弟们抄上家伙,都给我上!”
在场的其他人这才如梦初醒,纷纷操起铁棍冲向秦臻。
……
“爸爸,左边!”
“爸爸,右边!”
“爸爸,后面,快,快,要打到我啦!”
……
秦臻挥舞着砍刀,在慕笙的配合下,如入无人之境。每一次挥砍都带着强大的力量,铁棍与砍刀撞击出阵阵火花。
那些人尽管人多势众,但在秦臻面前却占不到丝毫便宜。
秦臻因吃了两个灵果,体格变得异常强壮,力量更是大得惊人。他左劈右砍,将一个个冲上来的人砍倒在地。
有的人手臂被砍断,鲜血喷涌而出;有的人腿部受伤,惨叫着倒地不起。
现场瞬间变得鲜血淋漓,断肢残臂随处可见,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恐怖至极。
随着最后一个人也被秦臻砍倒在地,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秦臻站在那里,喘着粗气,眼神中依然充满着冷酷与决绝。
秦臻背着慕笙,走向一个捂着手臂躺在地上呻吟的人面前。
他蹲下身子,把刀架在那人脖子上,语气冰冷地威胁道:“说,何强在哪儿,还有他带走的那名女子在哪儿?”
“他们……在……在那里面!” 那人没有丝毫犹豫,颤颤巍巍地伸出那只沾满鲜血的手,指着沙发旁边的一扇铁皮门,哆哆嗦嗦地说着。
秦臻闻言,立刻起身,快步来到铁皮门前。他伸出双手,用力去推那扇门,可门却纹丝未动。
秦臻眉头紧皱,心中焦急万分,他快速往后退了几步,然后一个疾冲,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铁皮门。
“嘣”的一声,铁皮门被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