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腰疼时间长了吗?”陈德忠一边按,一边问。
“有些年头了,老毛病。”老者叹气道,“以前看过医生,也吃过药,可一直不见好。”
“这样啊。”陈德忠拿出一碗今天煮好的仙草水,递给老者,“大爷,您喝下这碗草药水,再让我继续帮您按摩。”
老者接过碗,有些怀疑地看了看:“这水真能治病?”
陈德忠点点头:“您试试看,这可是我家的秘方。”
老者将信将疑地喝下仙草水,陈德忠继续帮他按摩。
十几分钟后,老者的脸色逐渐红润起来,额头也开始冒汗。
“哼……嗯……”老者的哼唧声越来越明显,脸上的痛苦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放松的神情。
又过了几分钟,老者长舒了一口气,睁开眼睛:“小伙子,你这手艺真是神了。我这腰疼好多了!”
老者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腰部,惊喜地发现不再有任何疼痛。
他的身手竟然变得敏捷,像个小伙子一样蹦跳了几下,哈哈大笑:“我的毛病好啦!”
二叔也在一旁笑道:“老头子这么高兴。”
老者激动地说:“小伙子,你真是活神仙!回头我一定帮你宣传,让更多人知道你这好手艺。”
老者高兴地活动了一会儿,从怀里掏出一把票子,递给陈德忠:“小伙子,这是给你的钱,你收下吧。”
陈德忠连忙摆手:“大爷,不用这么多,给五块钱就行了。”
老者摇头,笑道:“我这病在医院花了不少钱都没治好,在你这儿治好了,我只给五块钱心里过意不去。
我不缺钱,你就拿着吧,就当是我支持你们。”
陈德忠推辞了几句,但老者坚持不让步,陈德忠只好不好意思地接过那把钱。
等老者离开后,陈德忠和二叔赶紧坐下来数钱。
两人小心翼翼地把钱一张张摊开,里面有五块的,也有十块的。
发现足足有两百四十块钱,二叔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德忠,这回咱们可真赚到了!”
陈德忠也高兴得合不拢嘴:“二叔,真是没想到,这一把就有这么多钱。”
二叔看着那些钱,沉思了一会儿,说:“德忠,这钱怎么分呢?”
陈德忠毫不犹豫地说:“二叔,这钱咱们一人一半。您可是出了大力气的。”
二叔摆摆手:“我又没出力,哪能要这么多。我收回我那几十块钱投资就行了。”
陈德忠摇头:“不行,这算是我们合伙的生意,您至少要拿三成,我拿七成。”
二叔笑了笑:“好,算合伙的。你小子真有眼光。”
第二天,二叔又加了一张按摩床,打算亲自上场干活。
铺子里总共有两张按摩床,看起来更像样了。
二叔用心打扫整理,把铺子弄得干净整洁,又在门口挂上了新做的招牌,写着“陈氏推拿按摩”。
日头刚刚升起,铺子门口就有人等着了。
老刘伯带着他的老朋友们,一起过来试试陈德忠的手艺。
二叔站在门口迎接,热情地招呼大家进来:“大家伙儿,今天开业大优惠,每人五块钱,包治百病!”
陈德忠在一旁帮忙,不停地为顾客介绍推拿按摩的好处,吸引了不少人进来。
二叔则坐在一张按摩床旁,亲自上阵,开始为顾客按摩。
凭借多年的经验和熟练的手法,二叔很快就赢得了顾客们的赞誉。
一天结束,铺子里忙得不可开交。
陈德忠和二叔一边擦汗,一边整理着当天的收入。
看着手里的钞票,两人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二叔拍了拍陈德忠的肩膀:“德忠,咱们这生意算是起步了。以后咱们得好好干,把这推拿按摩的名声传出去。”
陈德忠点点头,心里也充满了希望:“二叔,咱们一定会越做越好的。”
铺子的生意越来越好,口碑也越来越响亮。
附近村庄的人们都知道了这家推拿按摩店,不少人慕名而来。
陈德忠和二叔的生活也因此发生了改变,他们不仅找到了新的生计,还为村里人带来了健康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微风吹动窗帘,带来一丝凉意。
陈德忠坐在椅子上,脚架在桌子上,手里捏着一份旧报纸,二叔在旁边的柜台前整理着药草。
突然,门“哐当”一声被推开,闯进来几名穿着牛仔裤的青年,个个流里流气,手插在裤兜里,嘴里叼着烟,神态嚣张。
领头的青年一脸狞笑,走到陈德忠面前,盯着他。“喂,这是我们的地盘,你们在这做生意就要交保护费。”他说,“这样我们才能保护你们,避免有其他人来欺负你们。”
陈德忠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们。
这种垃圾货色,就是来要钱的小流氓,他前世见过太多了。
他慢悠悠地放下报纸,开口道:“不用你们保护,请回吧。”
几个青年显然不为所动,继续靠近。
二叔见状,连忙插话:“多少钱?”
带头的青年伸出一根手指,狞笑着说:“一百块。”
二叔皱眉道:“这么贵?”
青年又补充道:“每个月都要一百块。”
陈德忠站了起来,冷笑着说:“不需要保护,滚。”
几个青年听了,立刻围上来,打算动手。
陈德忠眼神一凛,率先发难,一只手猛地抓住带头青年的手腕,用力往外掰。
青年连忙反抗,试图把手腕拽回来,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完全不是陈德忠的对手。
自从陈德忠开始修炼那修仙基础功法后,整个人的体质都发生的变化,不仅仅是身体变强了,就连力量也增强了许多。
两人之间的差距太大,带头青年的手腕被陈德忠牢牢钳住,随着陈德忠的手缓缓发力,青年开始痛苦地哭嚎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青年哀嚎着,脸色煞白。
陈德忠冷笑道:“手无缚鸡之力,还想来保护我?”他放开青年的手腕,青年跌坐在地上,脸色铁青,狼狈不堪。
带头青年捂着手腕,恶狠狠地盯着陈德忠,说了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