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越在厨房中一阵忙碌之后,终于将热气腾腾的饭菜做好。
他解下围裙,朝着屋内喊了一声:“老婆,子泽,吃饭啦!”
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温馨地享用了这顿晚餐。
吃完饭,碗筷收拾停当,萧子泽就被孙越叫进了书房。
孙越坐在书桌前,严肃地说:“子泽,开始吧。”
萧子泽站得笔直,先是认真地将《地理图》和《大保镖》背诵了一遍。
孙越听完,皱着眉头说:“有两处有问题,怎么回事?
第一处,在《地理图》里地名顺序你颠倒了;还有《大保镖》里的这段描述你漏了关键信息。”
萧子泽低着头,小声说道:“师父,我没记牢,对不起。”
接着,萧子泽又背诵《莽撞人》,虽然完整地背了下来,可在很多细节地方都存在问题。
孙越的脸色更加凝重起来,说道:“这段虽然听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细节没有。处理好。
就比如在描述张飞外貌这里,你说得太含糊;还有后面战斗情节的表述,很多词句都不准确。”
随后,孙越将手中的书本轻轻放下,拿起一旁的戒尺,严厉地说:“少爷,大二十下,你没有异议吧!没有就伸手。”
萧子泽小声嗫嚅:“师父,我知道错了。”但还是乖乖伸出了手。
毕竟是自己在细节上没有处理好。
孙越眼神严厉,没有丝毫犹豫,一下又一下地打在萧子泽的手上。
“啪!”戒尺狠狠地落在萧子泽的手上,一下、两下、三下……清脆的击打声在书房里回荡,每一下都仿佛打在萧子泽的心尖上。
钻心的疼痛瞬间从手心蔓延开来,萧子泽的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但他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紧咬着嘴唇,牙齿在嘴唇上留下了一道苍白的痕迹。
接连打了 20下后,孙越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萧子泽的手心已经变得红肿,火辣辣的痛感不断袭来。
但他深知是自己犯下的错误才会被打,哪怕心中委屈,也明白这一切都是自己应得的。
所以,他只是默默地低下头,把疼痛和泪水一并咽下,倔强地承受着这份责罚。
萧子泽咬着嘴唇忍着疼说:“师父,我以后一定好好学。”
孙越轻轻地拉开书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瓶药膏。
他满眼心疼地看着萧子泽红肿的手心,示意萧子泽把手伸过来帮他涂药。
萧子泽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师父,我自己来吧。”
然而,孙越却执意要亲自为他涂药,态度十分坚决。
孙越一边轻柔地将药膏涂抹在萧子泽的伤处,一边语重心长地说:“泽儿,你可不要怪师父打得重。
你要知道,干我们这一行,不吃苦、不下功夫是绝对学不好的。
师父今天对你严厉,也是希望你日后能有扎实的本事,在这条路上能走得稳稳当当。”
孙越看着眼前萧子泽,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对萧子泽的功课丝毫不能随便,相声这一行,基本功就是命脉。
如果现在基础不扎实,日后萧子泽在舞台上、在这行里定会举步维艰,吃的苦也会数倍增加。
自己现在对他严厉些、多责骂些,虽然孩子可能会暂时委屈难受,但总好过以后出去被同行、被观众指着鼻子骂。
自己是师父,有责任也有义务让萧子泽学好学精,只有现在对他高标准、严要求,以后别人才不会那么轻易地否定他、嘲笑他。
孙越暗下决心,哪怕现在萧子泽不能理解自己的苦心,哪怕会被他暂时埋怨,自己也要坚持下去。
只要能让萧子泽在相声这条路上走得顺畅一点、好走一点,哪怕背上“严师”的名声也无所谓。
他希望萧子泽以后回忆起来,会明白自己的一片苦心,也希望萧子泽的未来能因为此刻自己的严格要求而大放光彩。
萧子泽听着师父的话,连忙摇头。
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埋怨与责怪,真诚地回答道:“师父,我没有怪您。我知道您是为我好,我一定好好努力,不辜负您的期望。”
pS:经历了世事无常,不盼来日方长,只愿生活平淡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