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派的合作似乎出现了裂痕,第二天江天一剑前往齐己的学堂拜访悟戒大师时,发现学堂里只剩下衡山派长老天行道人和少林寺长老慎悔大师,其他四个门派的长老都不见了踪影。悟戒大师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一些情况,脸上流露出失望的神情,摇了摇头,却没有言语。
“阿弥陀佛,长老是否遇到了什么麻烦?”慎悔大师关切地询问,目光落在江天一剑肩膀上的伤处。
“没什么大碍,练剑时不小心,被中水误伤了。”江天一剑轻描淡写地回答。
“无量天尊,长老不必多言,青城派、峨眉派、华山派和泰山派的长老已经向我说明了情况,他们声称门中有急事,先行离开了。”天行道人带着一丝苦笑解释。
江天一剑听后,轻哼一声说:“他们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没脸再留下。长老,老夫认为强留他们也不是办法,我们还是按计划继续我们的事吧。”
“老衲原本以为泰山派弟子不会出事,没想到泰山派弟子也牵涉其中!”悟戒大师叹息道。
“付仙姑娘确实出现了,但她没有蒙面,与劣孙交手几回合后便离开了。”江天一剑补充道。
“这样老衲心里稍微好受一些。也好,此次巫山之会,以你们两派弟子最为出色,如果老衲能将他们培养成功,此行也算不虚。”悟戒大师似乎对黄山派和衡山派的弟子抱有厚望。
“多谢大师对本派弟子的看重!”天行道人感激地说。
“本派弟子确实有些过人之处,但似乎不如黄山派弟子找到了正确的道路。”天行道人有些无奈地承认。
“老衲也正为此事感到困惑。”悟戒大师将目光转向齐己,似乎在寻求答案。
“大师,这个问题齐某可没有答案。”齐己坦诚地回答。
“但老衲觉得钟逸有些异于常人之处。”悟戒大师提出。
“大师不说,老夫还不想提及,钟逸的聪明老夫早有了解,若他习武,必定是一个习武的天才,可惜了!”江天一剑深感惋惜地说。
“长老以何为证?”悟戒大师追问。
江天一剑立刻把钟逸演练黄山派玄天十二式的事告诉了悟戒大师,悟戒大师听后,目光在齐己身上徘徊,脸上表情变幻莫测,许久才无奈地说:“齐施主,你我都知道钟逸是个残疾孩子,他就算再聪明,也难以在武学上有所作为。”
“大师,钟逸的聪明才智,确实非同寻常。”齐己坦诚地回答。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衲真是老了,竟然不识宝,竟然看不出眼皮底下的一代人杰!”悟戒大师感慨地叹息,脸上流露出深深的感慨。
衡山派长老天行道人也感叹道:“此子一身修为非我等能及,真是没有想到!齐先生,能否赐告一二,以解贫道渴慕之诚?”
“这……钟逸只是自己学了一些少林寺的武学,至于修成没有,修习得怎么样,齐某一介寒儒,不通武事,对此就说不上来了。”齐己心中一动,立刻把钟逸与少林寺联系起来,而自己又从少林寺住持手里获得了少林寺内功心法《易筋经》,这样就说得过去了。
“齐先生不用隐瞒了,当初贤师徒上山没有几天老夫就知道令徒不凡了,这才让中水与他为伍,幸得钟逸不吝赐教,中水才有今天的修为,我们祖孙才保得一命。所以,要说别的话,老夫先就要谢过先生的救命大恩,本派的武学救了本派弟子的命,那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了。”天行道人诚恳地说。
“贫道也没有别的话说,只是觉得本派武学能够培养出钟逸这样的弟子,本派的武学就没有乱传了。”衡山派长老也立刻表态。
“多谢两位长老!钟逸当初确实只会一些少林寺粗浅功夫。”齐己谦虚地回应。
“但已把《易筋经》修至巅峰了,这才让老衲这个一生修习少林寺武学的人看走了眼。老衲这一生想到过许多事,却从来就没有想到过一个年纪不过十二三岁的孩子,能够把本寺向不外传的内功心法《易筋经》修到大成。看来天下奇人异士真的如过江之鲫,老衲以前真的是太小看天下人物了,深戒更是做了一件绝顶明智的决策!”悟戒大师由衷地赞叹。
“大师,齐某对此确实不通,真的没有办法告诉大师一点什么。钟逸修习《易筋经》为什么比齐某快,齐某已经研究多年了,至今还是没有一点收获。不过也没有什么地方值得奇怪,这孩子本来就有些让齐某不明白,他修习《易筋经》有成,齐某就没有当成一回事了。”
江天一剑急切地找钟逸,却不知如何开口。悟戒大师察觉到齐己的困惑,便开口道:“齐施主,你是否能向钟逸解释一下,以免他误会了什么。”
齐己心中明白,便向钟逸解释,以免他误会。他转向悟戒大师,说:“大师,齐某确实没有答案。钟逸只是自己学了一些少林寺的武学,至于修成怎样,齐某不通武事,对此也说不上来。”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衲真是老了,竟然没有识出宝,没有看出眼皮底下的一代人杰!”悟戒大师感叹道,脸上流露出深深的感慨。
衡山派长老天行道人,眼中露出一丝惊讶:“此子一身修为非我等所能及,真是出乎意料之外!齐先生,能否赐告一二,以解贫道的疑惑?”悟戒大师摇了摇头:“那些文字确实有些可取之处,但也是武林中的征战之学,对于修习内功,悟戒大师感叹道:“老衲真是老了,竟然不识宝,竟然没看出眼皮底下的一代人杰!”悟戒大师感叹,脸上露出感慨的表情。
“齐先生,不知钟逸是否看过你那铜镜?”江天一剑问:“钟逸一身修为非同小可,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弟子还未曾给钟逸看过。”齐己回答。
“如此,就只有问钟逸自己了。”悟戒大师摇头。
“齐先生不用隐瞒了,当初贤师徒上山没几天老夫就知道令徒非凡,这才让中水与他为己巧妙地将钟逸与少林寺联系起来,同时又将自己与少林寺住持手中获得《易筋经》,这样解释便显得合理。
“齐先生,不必多言。当初贤师徒上山不久老夫就看出令徒非凡,这才让中水与他为伍,幸得钟逸不吝赐教,中水才有今天的修为,我们祖孙才得以保命。因此,贫道先要谢过先生的救命大恩,贫道先要感谢先生的恩,本派武学救了本派弟子,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天行道人也立刻表示。
“多谢两位长老!钟逸确实只会一些少林寺的粗浅功夫。”齐己看出钟逸的成就,本派的武学就没有白传。”齐己谦虚地说。
“齐先生,齐某对此确实不通,真的没有办法告诉大师一些事。”齐己坦白地说,“但已把《易筋经》修至巅峰,这《易筋经》修至巅峰,这才让老衲这个一生修习少林寺武学的人看走了眼。老衲这一生想过许多事,却从未想到过一个年纪不过十二三岁的孩子,能够把本寺不外传的内功心法《易筋经》修到大成。看来天下奇人异士真如过江之鲫,老衲以前真是小看了天下人物。”悟戒大师感慨地说。
“大师,齐某对此确实不通,真的没有办法告诉大师一点什么。钟逸修习《易筋经》为何比齐某不通,真的告诉大师一点什么。钟逸修习《易筋经》比齐某快,齐某已经研究多年了,至今还是没有一点收获。不过也没有什么地方值得奇怪,这孩子本来就有些让齐某不明白,他修习《易筋经》有成,齐某就没有当成一回事了。”
经过数月的修行,钟逸终于回归,师父立刻以手势询问:“你外出数月,是否专注于研习玉块上的文字?”钟逸环视在座的各位,确认师父与他们已有共识,便肯定地点头示意:“是的。”
悟戒大师急切地追问:“那些文字,难道不是关于排兵布阵的学问吗?”钟逸回答:“排兵布阵亦需武技辅助。”悟戒大师凝视着钟逸的手势,不禁深深叹息:“人之差异,或许正体现在此。”
齐己也按捺不住,询问:“你已经练成了?”钟逸见师父同样关切,且无隐瞒之意,便再次点头确认。
“练成就好!练成就好!”齐己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慎悔大师忽然提议:“阿弥陀佛,贫僧想与钟逸切磋一番。”齐己一听,立刻清醒,转向悟戒大师:“大师,钟逸尚且年幼,即便修得古棘人之学,也难以匹敌慎悔大师。”
“施主放心,我们并无伤害钟逸之意。正如天行道友和将施主所言,老衲代表少林寺表态,我们旨在培养钟逸,助其修为更进一步。此外,实战经验对钟逸大有裨益,有助于他更好地运用所学。因此,老衲希望天行道友、将施主、慎悔大师及三派弟子能与钟逸不断切磋,一两年后,钟逸的武学修为定能大幅提升。”
江天一剑立刻表示:“老夫并无异议,先前所言正是此意。有钟逸在武林中独树一帜,对抗圣剑门将是一记重击。”
“贫道也愿意助钟逸一臂之力。常言道‘有其师必有其徒’,观齐先生之风范,贫道对钟逸充满信心。”
“那我们便移步后院吧。”慎悔大师迫不及待地说。
悟戒大师忽然想起,需征询钟逸的意见,以免将来产生误会。钟逸自然要征询师父齐己的意见。齐己明白,钟逸既然已被悟戒大师所看重,三派及其他门派便不会为难他。他深知这是武林中的常情,若非如此,三派为何要放过钟逸?齐己决心为钟逸争取最佳的机遇,微笑着对钟逸说:“大师这是栽培你,对你有益无害。你要把握这个机会,有悟戒大师、慎悔大师、天行道长和将长老的指导,将来你将与三派弟子并肩。”
悟戒大师等人听齐己如此说,未置可否,脸上毫无表情。实际上,若他们门派能有钟逸这样的弟子,门派立刻可跃升为武林第一大派。因此,他们现在考虑的不是是否让钟逸成为门派弟子,而是如何让钟逸为门派作出最大贡献。
钟逸虽对师父的意图尚有不解,但已明白师父同意他与三派合作。至于师父的真正目的,他决定以后再问,便不再多虑。
一行人来到屋后,步入林中水和付仙精心准备的练武场。为了这个场地,林中水和付仙忙碌了十多天,才将其平整出来。随后,将、花二人加入,又花费了十多天时间扩大场地,这才有了如今的规模。
慎悔大师似乎迫切地想要见识钟逸从古棘人遗留文字中学到的高深武学,一踏入后院便径直步入场地,向钟逸示意,未多言一句。钟逸紧随其后,作为晚辈,自然恭敬地向慎悔大师拱手致礼。出乎意料的是,慎悔大师并未与钟逸客套,单手一抬,掌力便猛然袭来。钟逸瞬间感受到掌风临近,已来不及正面接招,只得随机应变,身体仿若僵尸般随慎悔大师的掌力倒下,巧妙地让掌力从胸前掠过。
“阿弥陀佛,好一招铁板桥!武林中虽不乏此招使用者,但能以此招应对贫僧这等高手掌力的,却寥寥无几。小施主,你需谨慎,贫僧见你功力不凡,接下来将全力出击。”
“大师,请您手下留情。”齐己见钟逸甫一上场便陷入险境,又听慎悔大师如此说,不由心急如焚,大声制止慎悔大师继续与钟逸交手。
“施主放心,老衲保证钟逸毫发无损,这一点,相信施主能看出老衲言出必行。”悟戒大师的话让齐己无言以对,而场上的慎悔大师已再次发起攻势,此时让钟逸退出已不可能。
钟逸的武学修为确实不俗,自第一招几乎失手之后,慎悔大师后续的招式对他已构不成太大威胁。这一点,齐己无需他人提醒,已从钟逸的应对中看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