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公主听皇甫长允他才是受害者脸又沉了下去。
公子允被当街行刺一切就是一场拙劣的表演。
这其中绝对与这位公子允脱不了关系,他是还是这次行刺的最大受益者,他哪里会是受害者?
玉公主冷哼一声:“哼~”
“你可知道你给我们皇甫宗室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皇甫长允见状立马道:“侄不知。”
皇甫长允当然不知道他能给皇甫宗室带来什么麻烦。
玉公主道:“你被当街行刺,犹如做戏一般,这恰恰又假货给了朝廷重臣陈平之。”
皇甫长允还是不明白:“哦……?”
玉公主咬牙道:“然而我们却查不到行刺你的刺客。”
“世人都猜测是我‘监府’之人在背后帮助你公子允。”
玉公主点名了事情的关键所在。
“原来如此。”
皇甫长允明白了玉公主为何脸色不善了。
不过皇甫长允弱弱的道:“姑姑的‘监府’帮助侄也不为过吧?”
玉公主冷笑道:“当然~”
“这恐怕就是你所想要的吧。”
玉公主还是认为一切都是皇甫长允的算计。
玉公主道:“我大甫帝国一直重用儒家之人来压制各大世家。”
“现如今我‘监府’为了一个公子来栽赃陷害儒家大佬朝廷重臣。”
“在有心之饶挑拨之下,岂不是坏了我大甫帝国的国策?”
皇甫长允闻言只好道:“侄给宗室添麻烦了。”
玉公主道:“你知道便好。”
“你且,你是和墨家之人还是与佛门普照寺的和尚一起做了一场刺杀的戏码?”
皇甫长允一脸茫然的反问道:“侄不知道姑姑在什么?”
玉公主继续冷笑道:“看来你还不承认。”
“本公主确信这次你被行刺的戏码与你脱不了关系。”
“不过能与你一起做戏的不外乎是墨家之人或者是佛门普照寺的和善。”
玉公主可是对皇甫长允这两个多月的事情了如指掌,她认为皇甫长允被行刺的戏码一定是墨家之人或者是佛门普照寺的和善在背后助他。
毕竟皇甫长允身边都是宗王府的侍卫的柳府培养出来的护卫,这种事情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为皇甫长允所用的。
但是墨家之人或者是佛门普照寺的和善有充足的理由帮助皇甫长允。
墨家之人最有可能,因为儒墨两家学派势同水火,所以墨家之人更愿意出手相助。
所以世人认为是‘监府’在暗中帮助公子允,而‘监府’却认为是墨家在暗中帮助公子允。
皇甫长允道:“姑姑您一定是误会什么,不管您是误会了什么,请不要在这种误会上面再浪费时间。”
皇甫长允得是情真意切,这也是他的心里话。
貌似玉公主也感受到了皇甫长允话中的诚意。
于是玉公主道:“我们暂且不谈你被当街行刺一事。”
“接下来我们聊聊儒家之人罗列十大罪状前往‘宗王府’状告你之事。”
皇甫长允一听,心中不由想到,这事情不该是‘宗王府’来管吗?
不过皇甫长允立马道:“请姑姑为侄做主啊。”
玉公主看着皇甫长允,皇甫长允表面很忐忑,但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这位公子允装的。
而且装的一点都不想。
因为这位公子允太不会演戏了。
眼中一点慌乱都没樱
看着皇甫长允如此虚假,玉公主又好气又好笑。
她也更拿不准这公子允是什么样的人了。
不过要是城府极深的奸诈之人,这演技也抬不合格了吧。
玉公主脑子也没多想什么。
关于公子允是不合格的‘奸诈之人’的分析报告,她看到了太多了。
玉公主也不想和皇甫长允扯太多,毕竟这不是她前来的主要目的。
玉公主直接道:“儒家之人状告你之事儒家之人不再提及。”
“你也不要以被行刺之名再去状告陈平之陈大人了。”
“此事就此作罢,你休要再生事端。”
皇甫长允闻言一愣。
这事情就这么完了?
看来儒家之人与皇甫宗室沟通达成了这笔‘交易’。
这让皇甫长允心中很不爽。
皇甫长允一直在等‘宗王府’前来‘传唤’他。
没想到他们背后就把事情谈好了。
现在玉公主只是前来通知他。
唉~
皇甫长允想起了他前世的一句至理名言,弱国无外交。
这比喻不管恰不恰当,反正皇甫长允想到了这句话。
不过现在皇甫长允看起来确实很弱。
他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皇甫长允开口道:“侄知道了。”
“不过……”
皇甫长允一停顿。
玉公主问道:“不过什么?”
玉公主以为皇甫长允还是不肯此事作罢。
皇甫长允道:“不过儒家之人无故挑起了事端。”
“侄还不知道儒家之人为何要声势浩大的对我一个公子出手?”
“还请姑姑为侄解答疑惑。”
玉公主道:“此事何来无故挑起了事端。”
“你在烟雨阁如此羞辱儒家之人,他们出手报复也是情有可原。”
皇甫长允一听‘烟雨阁’三个字,瞬间就焉了,那是他不该出现的地方,宗王府和‘监府’都可以拿他问罪的。
玉公主提‘烟雨阁’也是想敲打一下皇甫长允。
不过也没有真上纲上线,不然皇甫长允就惨了。
皇甫长允弱弱的道:“儒家之人不会如此没有气度为了此事报复吧?”
玉公主道:“当然不仅仅只是为了行报复之事。”
“他们盯上了你的聚宝盆。”
皇甫长允:“哦?我的聚宝盆?”
皇甫长允的聚宝盆当然是指‘时代周刊书携了。
玉公主道:“你可能不知道,你所发售的《时代周刊》对儒家之人是何等的重要。”
“儒家之人看出了《时代周刊》的精妙之处。”
“所以不惜放下脸皮对你一个未成年的公子出手。”
到《时代周刊》,玉公主眼睛闪过一丝光彩。
她当然知道《时代周刊》用对了是何等的宝贵。
儒家之入记上了也无可厚非。
皇甫长允:“他们是为了《时代周刊》而来吗?”
玉公主:“不止如此。”
“他们貌似还在布一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