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与江澄心急如焚地赶到地牢,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大吃一惊。只见江氏门生硬生生地压制着那个幸存下来的人,气氛异常紧张。
\&宗主!含光君!\& 江氏门生见到来人,连忙行礼。
江澄快步上前,仔细端详着被押之人,突然瞪大了眼睛——竟然是温氏门生!他怒声喝问:\&温狗,你怎么会在这儿?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人满脸惊恐,拼命挥舞着双手,语无伦次地喊道:\&别、别过来……不关我的事啊!我什么也没做……求你们放过我吧!\&
江澄见状,心知从这人口中怕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他眼神一冷,二话不说直接拔剑出鞘,剑光一闪,那人便惨叫着倒在血泊之中。
\&先收点利息!哼!\& 江澄收起剑,愤愤不平地说道,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蓝忘机静静地看着倒地死去的人,眉头紧紧皱起。他对江澄的这种行为极不赞同,但由于事发突然,加上之前并未料到江澄会如此果断狠辣,所以没能来得及出手阻拦。
这段时间与江澄的共事接触,让蓝忘机清晰地感受到江澄内心的戾气愈发深重,这让他不禁心生忧虑。如果魏无羡回来见到如此的江澄,会很担心的!
监察了外,人头攒动,一众人皆汇聚于此。蓝忘机一脸淡漠,毫无表情地道:“出发吧!”声音清冷,仿佛没有丝毫情感波动。
江澄则显得有些有气无力,他随口问道:“要去何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
蓝忘机目光坚定,直视前方,沉声道:“岐山!”言语间充满了决心和果断。
江澄闻言,顿时精神一振,追问道:“你是说温晁带人逃回了岐山?”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疑惑。
蓝忘机微微颔首,表示对江澄话语的认可。江澄略作思索,接着说道:“既是如此,这座监察了已形同虚设,咱们继续留在此处亦无济于事。倒不如全员撤退,驾驭飞剑,全力追击。”
蓝忘机轻点下头,应道:“甚好!”话音未落,一行人便如飞鸟般迅速离去,身影消失在天际,只留下空荡荡的夷陵监察了。
就在此时,江婳与宴南渊方才显出身形。他们凝视着那座空无一人的监察了,脸上流露出满意之色。江婳赞叹道:“嗯,相当出色,处理得甚妙,未留任何后患!”
宴南渊随声附和道:“是啊,全赖阿婳教导有方!”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谄媚和讨好。
江婳嘴角轻扬,笑道:“是否真是我教得好,你我心中有数即可。不过这位含光君着实聪慧过人,当得起与阿羡齐名之誉!”
宴南渊听后,却是不以为然地反驳道:“那只是往昔之事,如今可就难说了!”他似乎对蓝忘机抱有某种质疑或挑战的态度。
江婳理解毕竟这可是以后要将自家这只兔子叼回家的的大灰狼,笑着道:“这么优秀,还是让阿羡拐回家,以后给阿羡当帮手,何乐而不为呢?”
宴南渊听了自家老婆的话,很是认同,凭什么要阿羡去他规矩多的云深不知处,就让阿羡将其拐回。这样阿羡才能不被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