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开始,苏念念实在坐不住了,她开始收拾自己。
将衣柜翻了个底朝天,又连着试了一套又一套后,终于在叶南茜的帮助下试穿了一套最满意的,去梳妆台撸了个妆,时间也才到四点半。
【我的小富婆,你如果实在等不及,你就去公司找他给他个惊喜呗!】
叶南茜的提议令苏念念瞬间来了精神。
对哦!
她又没有要忙的工作,她完全可以去找霍砚森的啊。
苏念念立马做出实际行动,当然也没忘了叶南茜交代的,要让司机送,因为她现在太嗨太激动,不适合开车。
一路顺畅到停车场,苏念念就老老实实地待在车里,眼睛眨都不舍得眨地瞅着电梯的方向。
司机在苏家干了半辈子,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从后视镜里瞧着她急切的样子,他笑笑开口道,“二小姐,您都这样兴奋一路了,闭上眼睛歇会吧,我帮你看着霍先生,保证他一从电梯里出来,我就喊您。”
苏念念被他说的小脸热了热,“孙叔叔你也觉得我太不矜持了吗?”
“没有没有。”孙司机摇头,“我是怕您累着,想让您养精蓄锐。”
“我才不会累。”她精力充沛的很,现在只要让她看着霍砚森,她不吃不喝不睡觉都行。
孙司机又是笑,末了感慨着道,“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看二小姐您这样,突然想起自己年轻时了,当时追我老婆我也是这个状态,这样才是真正的恋爱啊,以后您和霍先生一定会很幸福的。”
苏念念默了默看孙司机,“孙叔叔,其实我以前真的有点讨人厌对吗?”
“哪有,二小姐一直很可爱的。”
孙司机在她念高中时,差不多是她的专职司机,是大学她嫁给霍砚森后,他才载她少了,但很多事他也都知道的,“我早看出来二小姐对您那个前男友齐锦荣早没什么心思了,那个人一看人品就不行,霍先生虽然总沉默寡言,但他对二小姐是一片真心,只是婚姻来的太突然,加上霍先生为人老派,总约束您,您才故意在他面前总提齐锦荣,您心里其实早没他了。”
齐锦荣。
好遥远的名字。
苏念念抿唇啧啧两声,“原来我前男友叫齐锦荣。”
孙司机,……
他张着嘴正要说他是不是说错话了,电梯那里就传来一阵动静,他看过去,随即冲苏念念说道,“二小姐,霍先生过……”
“我看到啦!”没等他说完,苏念念就迫不及待地套着羽绒服下车。
“霍砚森!”人还没跑过去,她就对着电梯的方向甜甜叫出了声。
原本低头准备给她打电话的男人一怔,然后就看着一个糖果色的小身影软软地朝他扑过来,“我亲爱的霍大老板,我有没有吓你一跳呀?”
“……”
霍砚森将人接个满怀,女孩今天穿了件糖果色的短款羽绒服,里面是白色的高领毛衣,整个人愈显娇小软甜,长发梳了个丸子头,映着脸上的妆容,就像一颗诱人的小糖果。
“自己开车来的?”
“让孙叔叔送的。”苏念念在他怀里仰起头,“开的是和霍老板你同款的库里南哦。”
霍砚森看过去,是那辆粉色的,孙司机这时也从车上下来,客气地和他打着招呼,“霍先生好。”
“嗯。”霍砚森应了声。
苏念念也朝孙司机看过去,“孙叔叔,你先回去吧,晚上他会送我回家。”
“知道了二小姐。”孙司机和蔼地看着甚是登对的两人,“祝你们有个美好愉快的夜晚。”
嘿嘿。
就喜欢听孙叔叔说话。
粉嘟嘟的库里南开走后,苏念念圆圆亮亮的眼睛看向霍砚森,“霍总,我来接你下班,你不高兴吗?”
“……没有。”
“那我怎么都没看到你笑?我今天还特意打扮了呢。”
苏念念都还没有听到霍砚森的回答,就听他身后突然传来一记低低的笑声。
这里还有别人?
她寻声看过去,额!
“岳叔叔。”她羞赧地离开霍砚森怀抱一些,“对不起哦,我刚刚没有看到你。”
岳忠连连摇头又摆手,“别别别,苏小姐您别这样说,是我这人长得不好看没啥存在感的。”
他说完,亲切地看了眼亮眼又明媚的苏念念,谁懂啊,前小太太真的好像一颗甜甜的糖果,软萌萌的靠在冰冷禁欲的霍总身上时,简直养眼死了。
“苏小姐今天超漂亮。”他由衷地赞美。
“谢谢岳叔叔。”
苏念念回完他,不满地抬起眸子,老东西都没夸她呢!
然后就看到霍砚森深沉似海的眸子,那样浓烈地落在她小脸上,她一下又有些害羞了,“你准备带我到哪里去吃饭呀,我都饿了呢。”
一旁的岳忠听着她糯甜的嗓音,再看高大的霍砚森,心语还吃什么饭啊,回家滚床单多好,这样明年说不定他还能长一个辈份了呢!
事实上,霍砚森现在也确实没什么心情吃饭,这样温香软玉的,换成任何一个男人,也没办法带她去吃饭。
他宠溺又克制地看着女孩精心打扮的小脸,低沉的嗓音暗哑性感,“去雅新好吗?”
苏念念想了想点头,雅新是一家意大利餐厅,那里的牛排一绝,甜点也不错,很合她的口味。
就是太火爆了,包厢比较难订。
不过有霍砚森在,就什么也不用担心啦,反正他会安排好一切。
半小时后,车子到达餐厅,下车后,霍砚森牵住苏念念的小手往里面走。
是帝都顶级有名又奢华的西餐厅,装潢的很不错,夜晚灯光的加持,很浪漫的氛围感。
苏念念有注意到,里面的女客人都穿着精致的裙子,好像只有她,穿的像个小孩。
她瞧着,手指抠了抠霍砚森的掌心,“霍大老板,我觉得羽绒服好像不该来这里的餐厅。”
霍砚森,……
他低眸看了眼她还挺正经的小模样,唇角禁不住地勾起,“这里所有的一切加起来都不如羽绒服好看。”
“……”
苏念念立马乐的屁颠颠的。
“苏布偶?”
一道惊诧的男低音忽然传入耳朵里,不大,但在这安静优雅的环境里也显得有些刺耳。
哪个神经病啊,不知道正经场合不能叫人小名啊。
苏念念心烦地看过去,那人已经来到了她面前。
是一个有一八五那么高的年轻男人,文质彬彬的,穿着一身手工订制西服,斯文又英俊,很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