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股寒流去了,他们厚厚的棉衣褪下,换上了长袖的衣服。
随着收复的城市越来越多,大棚也越来越多,蔬菜不需要种植太多,他们得种植粮食,小麦、水稻。
被解救的市民发现政府没有放弃他们,国家没有放弃他们,特别是那些没有异能的人们,他们还能靠着双手去劳作吃上饭,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一个月后,解毒剂得到证实,解药全国下发,国家出手了,军队开始大量征兵出发到下面各城市清扫,无论异能者还是普通民众,只要报名就接收,没有任何限制。
每解放一座城市都会向当地征兵继续清扫下一座城市。
然而寒流过后的的各地方灾难太严重了,饿死的,冻死的很多,多到他们看见了都忍不住红了眼。
可现实不允许他们悲伤,他们还得继续前行,还有好多的城市需要清扫,好多的民众需要解救出来。
他们忍着悲痛,继续出发。
两个月后,第二股寒流再次来袭,大雪足足下了两个星期,雪化了三个多月。
他们等不了三个月,雪一停他们就开始想办法化雪通车,下面的城市不能等,断水断粮食,一天就能饿死好多人。
工业盐,推土机,挖掘机等等上路清雪,军队在后面跟上。
南城这边军队也顾不上休养生息,派出大量的士兵和异能者出去各地方解救民众,林钱钱自然不会阻拦,亲自带上人就跟着大部队出发。
林妈妈心疼死了,这该死的末世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每次闺女回来都会瘦一大圈,好不容易养回点肉,又出去了。
她做了很多好吃的给她带上,让她放在空间里慢慢吃。
林钱钱听话的听她叨叨,等把东西一收,挥挥手就出发了。
城市里好清扫,可山里的就不好走了。
特别是那些少数民族,他们家的祖宗可真会找地方蜗居,光是进山就费老大劲,路上还有很多的变异动植物。
不像北方中原地区有大型的食肉动物,蛇虫鼠蚁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山里的河水里突然冒出来一条水蛭,竹林里突然窜出来一条小青,抬头突然跟树上的大虫来个对视,想想都刺激。
林钱钱他们好不容易攻克重重困难进到大山里,这里生活了一支少数民族毛南族。
毛南族以前叫毛难族,寓意受苦受难的民族,而过去的毛南族也是映照了这个称呼,是过的真的很艰难。
1986年经国务院批准改为“毛南族”,即使名字改变了,但是许多毛南族人还活在贫困之中。
由于毛南族是一个高山民族,自古以来就居住在深山,大部分人终其一辈子都走不出大山,贫困自然是一道挣不开的枷锁。
他们不是都住在一起的,分开好几个村,有的村住一二百户,有的村就住几十户,还有的独户住在半山腰的。
“要我说,都不用去找,丧尸就不会进去。”谭松累的靠着一根竹子。
“有蛇。”
“啊!哪里?在哪里?”
林钱钱坏笑的说道:“我骗你的。”
谭松无语的看着,眼神瞥向陈炎阳,让他管管,陈炎阳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山上的雪就能压垮他们的房屋,或许他们现在就非常的绝望,渴望有人能救他们于水火之中,老天无情,人有情。”
他的认错态度良好:“我错了。”
按着地图进去,很快他们就找到了村寨,现在已经被雪埋住了,要不是上面隐隐约约冒出的瓦片,他们还看不见。
陈炎阳喊道:“兄弟们,快挖。”
全都挥起手中的铁锹挖雪,露出里面的门窗,破开露出里面被吓坏的村民。
“老乡,别害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
意外的,山上的村民死的不多,可能是他们都适应山上的环境,抗打击能力很强。
一连救出来几万人,陈炎阳去劝说村民跟他们走出大山。
但很多的村民不愿意出去,这里是他们的家,出了这里他们能去哪?怎么生活?
“乡亲们,离开这里只是暂时的,先生存下来,等灾难过去后,我们再回来这里,只要我们人在,家就还在。如果你们不肯走,下一次难保没有更大的灾难来临,到时候你们还能这么幸运的活下来吗?没有了人,留下这些房子有什么用?谁来住?”
村民们都被他说动了,纷纷表示愿意跟他们出去。
林钱钱看着陈炎阳的眼神带着笑意,他真棒!
村民们没有挨饿受冻,但被吓坏了,走起路来腿都打颤。
但他们眼神坚定,充满希望。
他们的服饰,与壮族类似,男女着蓝色和青色的大襟和对襟衫,妇女穿镶有两道花边的右开襟上衣及滚边裤子,留辫梳髻,身戴手镯、银牌等饰品,大多毛南族人喜欢戴花竹帽。
花竹帽是供毛南族妇女当雨具用的一种精美的手工艺品,是毛南族人民最爱的饰品。大多毛南族女性在出嫁时,也会带上花竹帽,寓意美好的祝愿。
妇女们相互搀扶着走,林钱钱交代肖云看着她们,有出现要帮助的尽快出手,少数民族的妇女都传统,接受不了陌生男人的靠近。
她打开一本册子,里面介绍的毛南族,里面的舞蹈真是好看极了。
傩戏这种从原始巫术蜕变脱胎出来的古老戏种,在我国大部分地区已经消失,而被称为戏剧“活化石”。
初看傩戏你会看到诡异的面具,奇怪的服饰,粗犷的动作和奇异的语言,像是在远古祭祀神明的仪式,一下就把观众带入到古文化中。这是毛南族必不可缺的文化碎片。
林钱钱心想,等稳定下来后,她一定让陈市长弄一个联欢活动,让这些少数民族都把自己的文化才艺都展示出来。
末世前没有多看电视,欣赏他们的民族文化,真是遗憾,以后她要补全这种遗憾。
有了当地人的带路,他们出去就容易多了,虽然路小又陡,但好歹也是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