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一个女人取笑了,夜修墨觉得自己面子瞬间碎了一地。
这女人以前是老二的王妃时,也是如此行径么?
一想到她以前也这样对老二,夜修墨觉得胸口有些不舒服,闷闷的。
“ 你一直都是如此行径么?”
“什么?”凤卿酒装作不懂。
夜修墨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就方才那样啊!”
“哦……!方才那样啊!”凤卿酒挑了挑眉儿:“当然没有,我只会对你这样。”
闻言,夜修墨才稍微变正常的耳朵又红了起来。
“王爷、王妃,到了。”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
“咳…!”夜修墨轻咳了一声:“下车吧!”
二人齐齐走入皇宫。
守宫门的将士们,看见夜修墨那一刻,眼眶都红红的。
“大王爷真的好了!”
“天圣的战神回来了。”
“参见大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参见大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从宫门口一路行至乾清宫!
只要看见夜修墨的都会跪下行礼,高呼王爷千岁。
凤卿酒:“看不出来,你在所有人心中的威望还挺高啊!”
“一般般吧!不算很高。”夜修墨回。
高公公在看见夜修墨的这一刻,语气都哽咽了:“老奴见过大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夜修墨点了点头:“高公公,好久不见。”
“父皇在里面吗?”
“哎~在的,皇上已经在乾清宫等候大王爷多时了。”高公公擦了擦眼角。
此时夜旭正烦躁的揉着眉心。
“皇上,皇上,大王爷来了。”高公公那兴高采烈的声音传来。
“阿墨!”
夜旭立马起身,表情激动的看着门口。
不一会儿,夜修墨意气风发的走了进来。
二人跪下行礼:
“儿臣参见父皇。”
“快快起来!”看着下方那眸光清澈,毫无半点痴傻模样的儿子,夜旭激动的走下来,差点一个踉跄摔倒。
“皇上小心。”高公公搀扶着。
“阿墨…!”夜旭一把抱住好大儿:“阿墨,你终于回来了。”
夜修墨语气温和:“是,父皇,我回来了。”
“父皇,您老了许多。”看着自家父皇发髻两边的白发,夜修墨开口说道。
夜旭笑着说道:“父皇又不是神仙,不会老。”
“阿墨,你此次能够解除身上的温柔散,阿酒功不可没。”
“你以后可不能对阿酒不好,要不然父皇饶不了你。”
夜修墨点头:“是,父皇,儿臣知道。”
夜旭看向凤卿酒,一脸磁性:“对了,阿酒,今儿早上回疆又运了些葡萄过来,你不是喜欢吃嘛!父皇特地给你留了些。”
“高公公,去把朕给阿酒挑出来的葡萄拿来。”
高公公:“是,皇上。”
听到有葡萄吃,凤卿酒方才还没有任何活力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多谢父皇…!”
夜旭:“傻孩子,和父皇客气什么。”
“哎~!”夜旭叹了一口气。
“父皇,您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儿?”夜修墨问。
凤卿酒也是一脸好奇!
夜旭又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鬼骨子越狱了。”
“什么?越狱了?”凤卿酒一脸惊讶。
怎么会越狱呢?
自己已经把他的武功废了!
再加上这个皇宫的大牢不是整个天圣最牛逼的么?
怎么就越狱了?
夜修墨:“那父皇可有眉目,他是如何越狱的?”
“朕就是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越狱成功的,才会如此烦闷。”夜旭继续说道:“朕就是怕宫里还藏有其他玄月国余孽。”
凤卿酒:“父皇,您的意思是宫里的玄月国人把鬼骨子救走的?”
夜旭点了点头:“嗯~因为除了这个可能,朕实在想不出其他的。”
凤卿酒:“对了,父皇,凤卿兰呢?”
如果鬼骨子越狱,那想必凤卿兰应该也被救走了。
姥姥的,这娘们儿还挺难杀啊!
每一次都能够脱离危险。
不料,下一秒夜旭给出的答案,让凤卿酒再次一惊。
夜旭道:“她死了…!”
“腹中的胎儿也被挖走了!”
一想到自己去天牢看到的场景,夜旭就想吐!
因为实在是太血腥了!
“挖走了?这是为什么?”凤卿酒眉头紧锁着。
凤卿兰腹中的胎儿明显是个死胎!那鬼骨子把胎儿拿走干什么?
系统精明的猪眼睛转悠了几下:【宿主,能不能去大牢看一看凤卿兰的尸体,说不定我知道那鬼骨子是如何越狱成功的。】
凤卿酒:【好!】
“父皇,那凤卿兰的尸体还在大牢吗?我想去看看。”
夜旭说道:“尸体已经不在大牢,朕让人扔去乱葬岗了。”
凤卿酒:“…………?”
乱葬岗。
几个御林军带着凤卿酒二人来到了抛尸处。
当看到凤卿兰尸体的那一幕!
凤卿酒没有忍住,干呕了几下。
这个鬼骨子是真的非常变态。
纵使久经战场的夜修墨,眉头也紧紧的皱成一团。
看着凤卿兰的腹部空空如也,眼睛也瞪得大大的样子,不难以看出她在死前,一定是受了很大的折磨与恐惧。
猪系统捂住鼻子,扭到凤卿兰的尸体前看了看。
【宿主,我知道那鬼骨子是如何逃走了。】
凤卿酒:【是为何?】
猪系统指着尸体空空的腹部:【宿主,你看凤卿兰的所有内脏都是黑色的,那是因为她修炼了阴阙之法。】
【这就是为什么她肚子里的胎儿会死的原因。】
【阴阙之法乃是至阴至寒的武功,女子本就属于阴,凤卿兰修炼此秘籍时,胎儿吸收了所有的阴阙之法内力。】
【而鬼骨子应该是把胎儿拿出,并且吃下,从而得到了这些年凤卿兰所修炼的阴阙之法,因此鬼骨子他恢复了武功,所以逃走了。】
凤卿酒有些不敢相信的开口:【你是说那鬼骨子吃下了……?】
系统点头:【对。】
“呕…!呕……!”一想到那个场面,凤卿酒又没有忍住,干呕了起来。
夜修墨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道:“既然看不了,为何还要来看。”
凤卿酒缓过来后,说道:“走吧!”
“不看了?”夜修墨一脸好奇。
“不看了!”凤卿酒摇头。
如果再看下去,怕是要一个星期吃不下饭。
夜修墨:“需不需要本王让人好好把她安葬?”
“不需要!她活该!”凤卿酒一边顺着自己的胸口一边走着说道。
对于这话,夜修墨更懵圈了。
她来这儿难道不就是因为此人是她妹,想看她最后一眼?
看着还愣住不走的男人,凤卿酒没好气的问:“喂,你还走不走?”
夜修墨:“来了…!”
女人可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