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都没有了退路
作者:香岛的柊祭   投资郡主后,她竟叫我相公最新章节     
    老者连都吓的说不出话,身子都有些僵硬。

    颜如意背后的空间仿若混沌初开,无尽的混沌之气如汹涌澎湃的怒海,咆哮翻涌,每一丝气息都仿佛蕴含着宇宙诞生之初的奥秘。

    在这混沌的旋涡中心,一朵金莲的虚影若隐若现,它像是在时间长河中逆流而上的奇迹,逐渐清晰、凝实。

    金莲的每一片花瓣都似由宇宙间最纯粹、最璀璨的金色仙光精心雕琢而成。

    当它完全绽放之时,刹那间爆发出的璀璨金光,如同一颗新生的恒星在宇宙中爆炸,那光芒如同汹涌澎湃的金色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势瞬间将整个大殿淹没,使之成为一片耀眼夺目的金色海洋,每一寸空间都被这光芒填满,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停滞。

    这是混沌出金莲之异象,是那超脱于凡俗规则之外的顶级异象,是天地的宠儿,也是天地的规则的投影。

    它的出现,象征着丹田已经突破了凡俗的桎梏,完成了一场堪称逆天的质的蜕变,拿到争夺天命的入场券。

    这异象与特殊体质之间的关联,宛如命运之线交织缠绕,是一体两面,却又似在冥冥之中有着独立于体质的神秘法则。

    即便只是平凡之躯,若能在机缘巧合下修炼那蕴含天地玄机的独特功法,使功法之力如春雨润物般深植丹田,亦有渺茫却珍贵的机会孕育出这等惊世骇俗的异象。

    而对于那些身负特殊体质之人,他们体内本就流淌着大道的雏形,恰似一颗蕴含着无尽可能的神秘种子。

    当修炼之时,力量仿若奔腾不息的银河在体内纵横穿梭,特殊体质所蕴含的精气便如同宇宙中最珍稀的能量源泉,源源不断地汇入丹田,滋养出与自身灵魂完美契合的异象。

    只是,即便拥有特殊体质,能修炼出异象者也是寥寥无几,拥有最顶级异象更是极少,称之为少年大帝都不为过。

    此刻,颜如意身现异象,又有那尊贵无比的帝血在身,宛如古老帝族的荣耀在她体内复苏,她那潜藏于血脉深处的特殊体质极有可能已被激活。

    帝族血脉,是天地间最为神秘高贵的存在,帝血既已觉醒,如同沉睡的巨龙睁开双眸,特殊体质又怎会继续在黑暗中沉睡?

    然而,那被困于大阵之中的老者,无论如何也未曾料到,颜如意所激活的竟是那传说中的初始特殊体质——混沌出金莲。

    此体质堪称绝世无双,是天地间最为神秘的造化之一。

    哪怕它在初始之时并非处于巅峰之列,可一旦有大帝凭借此体质证道,便会有天地规则如同虔诚的信徒,主动铭刻其上,使之成为凌驾于众生之上的顶级体质之一,就像皇冠上那颗最璀璨、最耀眼的明珠,闪耀着无尽的光辉,令万物敬仰。

    老者先是面露惊恐之色,那表情犹如看到世界末日降临,灵魂都在颤抖。

    随后,他强行压制心中如潮水般泛滥的慌乱,深深叹息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懊悔:

    “本以为你不过是拥有‘清池现绿藕’那般的旁支体质,岂料你竟完美激活了这初始体质,老夫真是瞎了眼,有眼无珠啊。”

    “看来,你并不想死!”

    颜如意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那笑容如寒冬腊月的冰刀,锐利而寒冷,声音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审判之音。

    “哼,休要说笑。且不论你是否有能耐取老夫性命,即便你拼尽全力,与我同归于尽,又能如何?”

    老者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那是困兽犹斗的最后挣扎。

    “本宫杀了你,方有更多生机。”颜如意目光如炬,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宇宙间的重重迷雾,直达真相的彼岸,坚定而无畏。

    “你错了,你若杀了我,只会给蒲族一个名正言顺诛杀你的借口。你若前往虎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如今这般行径,实乃愚蠢至极。”

    老者试图用言语动摇颜如意如磐石般的决心,声音中却不自觉地带着一丝慌乱。

    “杀了你,那些高高在上、主宰乾坤的大佬才会真正认可我的天赋与实力,才会为我出面制衡蒲族,为我开辟出一条生路。”颜如意语气坚定,不容置疑,每一个字都像是用钢铁铸就,铮铮有声。

    老者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犹如被抽干了血液的僵尸,又似那在污水中浸泡已久的猪肝。

    他心中明白,颜如意所言句句属实,宛如一把把利刃,狠狠刺在他的心头。

    想当初,大佬们出手援助颜如意,不正是看中她的价值如同宇宙中最珍贵的瑰宝,远在蒲松瀛之上吗?

    而后,随着蒲松瀛天赋如同火箭般日益精进,蒲族势力如日中天,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在世间崛起。

    而颜如意却未能持续展现出让人惊艳的天赋,如同流星划过夜空后逐渐黯淡,这才逐渐被大佬们所忽视。

    如今,颜如意天赋如同火山喷发般爆发,帝血、特殊体质、顶级异象齐聚一身,她的前途远大,不比黄金虎差。

    若再斩杀一名圣境强者,必将彻底盖过蒲松瀛的风头,成为世间瞩目的焦点。

    事已至此,老者深知已无退路,唯有背水一战,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那是对生死的看淡和对战斗的执着:

    “好,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今日老夫便与你这所谓的绝世天骄一决生死。”

    言罢,老者身上突然浮现出一套散发着神秘古朴气息的盔甲,那盔甲上的符文如古老的星辰般闪烁,仿佛在诉说着远古时代的传奇,每一道符文都似有古老的力量在其中流淌,如同岁月的长河在其上奔腾不息。

    他一手紧握一面散发着神圣光辉的盾牌,那盾牌上的光芒如同太阳的核心,炽热而耀眼,仿佛能抵御世间一切的邪恶与攻击。

    他另一只手紧握着一把长刀,那刀刃上寒光凛冽,似能斩断虚空,割裂时间与空间的界限,其上隐隐有法则之力流转,彰显着它的不凡。

    只是,此刻他被王印那神秘莫测的定身之力束缚,即便有心主动出击,也如被无形的铁链锁住,难以施展,只能被动防守。

    就在此时,颜如意身上的异象光芒愈发炽烈,那璀璨的金光仿佛要将整个宇宙都燃烧殆尽,成为一片金色的火海。

    她双眸微微眯起,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那眼神如同猎食的雄鹰锁定猎物一般,身形一闪,竟瞬间跨越空间,如鬼魅般出现在老者面前。

    她那原本洁白无瑕、如同羊脂玉般的玉手,此刻泛起了翠绿的青色光芒,那光芒如同春天里最浓郁的生机,蕴含着万物复苏的力量,又似宇宙间最神秘的生命之力,流转间仿佛能创造出一个全新的世界。

    她玉手轻抬,而后猛地向前拍出,这一掌看似轻柔,却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仿佛是宇宙大爆炸的前奏,能将一切都化为齑粉。

    老者见状,急忙将盾牌横在身前,全力抵挡。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如同宇宙初开时的第一声雷鸣,震耳欲聋。

    那圣力凝聚而成的盾牌竟如脆弱的泡沫般,瞬间应声而碎,化作无数璀璨的光屑飘散在空中,如同宇宙中的流星碎片,美丽而短暂。

    而那青色的掌印却余势不减,如汹涌澎湃的宇宙风暴般继续朝着老者轰去,那气势仿佛要将整个宇宙都卷入其中,碾碎一切阻挡。

    老者大喝一声,手中圣刀猛地挥出,一道仿若能割裂苍穹的刀芒闪过,那刀芒如同穿越时空的闪电,才艰难地将那掌印劈碎。

    但这强大的反震之力也让他如遭神只轰击,连连后退三步,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深深的脚印,仿佛陨石撞击地面般,溅起无数碎石。

    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如同一朵盛开在黑暗中的血花,他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气息紊乱如宇宙中的黑洞,吞噬着他的生机。

    颜如意并未趁胜追击,只是冷冷地看着老者,声音如九幽寒冰:

    “一个普通圣境,丹田内的灵气转化为圣力尚不足三分之一,竟妄图将本宫打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哪来的这份自信?”

    老者脸色阴沉如水,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咬牙切齿道:

    “你这等攻击力,又能施展几次?休要得意太早。”

    “哼,你这井底之蛙,一生都未曾见识过真正的天骄风采,莫要将本宫与蒲松瀛那种假借外力的伪天骄相提并论,本宫的力量,岂是你能想象的?”

    颜如意不屑地回应,声音中充满了傲然,如同站在宇宙之巅俯瞰众生的帝王。

    “……”老者被怼得哑口无言,心中却涌起一股无力感,仿佛溺水之人在茫茫大海中挣扎。

    “你临死之前能见识到真正的天骄之力,也算你此生的造化了。”颜如意说完,再次身形闪动,如法炮制,朝着老者拍出一掌。

    老者无奈,只得再次凝聚力量于盾牌之上,准备抵挡。

    “轰!”

    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那声音如同超新星爆发,震碎了宇宙的宁静。

    那掌印如炮弹般冲破盾牌的防御,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朝着老者呼啸而去,那气势仿佛要将老者从这个宇宙中抹去。

    老者脸色巨变,奋力挥刀,再次劈碎掌印,可这次他受到的创伤更重,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口中鲜血狂喷,洒落在地,宛如一朵朵盛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凄美而惨烈。

    颜如意攻势如潮,一次又一次地如幻影般逼近老者,每一次抬手拍出的掌印都蕴含着排山倒海的力量,如同宇宙中的星辰碰撞,释放出无尽的毁灭之力。

    老者只能被动抵挡,每一次的抵挡都让他的伤势如雪球般越滚越大,吐血不止,身体也在这一次次的冲击下不断向后滑去,在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那血痕仿佛是他在生命倒计时中留下的绝望印记。

    如此反复八次之后,老者的伤势已经严重到了极点。

    此时,他的丹田像是被宇宙风暴肆虐过的破旧星球,摇摇欲坠,灵气紊乱不堪,转化圣力的速度更是慢如蜗牛爬行在宇宙边缘。

    而他的识海也如汹涌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在狂风巨浪中动荡不安,灵台之上的神魂之光闪烁不定,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陷入永恒的黑暗。

    终于,在颜如意又一次凶猛的攻击下,他那一直苦苦支撑的圣器盾牌再也承受不住这等恐怖的力量,“咔嚓”一声,那声音如同宇宙崩塌的前奏,盾牌本体彻底碎裂,化作无数碎片散落一地,如同宇宙尘埃般飘散在空气中。

    而颜如意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嘴角溢血不止,那鲜血如红线般流淌而下,脸色惨白得如同被抽干了生命之力的月亮,毫无血色。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这连续的强攻对她自身的消耗已经到了极限,如同宇宙中的恒星在燃烧殆尽后进入暮年。

    此刻,二人就像是在黑暗深渊边缘挣扎的蝼蚁,生死只在一线之间,就看谁先撑不住这最后一丝压力,如同在宇宙的残酷淘汰赛中,等待命运的裁决。

    大殿在这一次次圣力的猛烈冲击下,仿若遭受了末日的审判。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如雷鸣般在大殿内回响,那声音如同宇宙中所有星辰同时爆炸,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震碎成虚无。

    四周墙壁上原本隐匿的各种被动防御符文纷纷浮现而出,这些符文闪耀着五彩斑斓的光芒,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道神秘的光幕。

    光幕如灵动的水波,将那汹涌而来的力量不断地引导、化解,使其朝着下方流去,如同宇宙中的能量循环,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这些力量顺着大殿的结构,被巧妙地引导至下面的大阵根基之上。

    中宫的大阵根基宛如一颗巨大的心脏,将这些力量吸纳进来,然后通过神秘的脉络,将力量传输至与四宫相连的大阵根基上。

    四宫的大阵根基就像是忠诚的卫士,分担着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压力,如同宇宙中的各个星系相互扶持,共同抵御未知的危机。

    东南西北四宫的宫主妖圣们,此刻正神色凝重地看着手中的大阵令牌。

    那令牌不知何时已被自动激活,其上隐隐散发着炽热的火红光芒,光芒如燃烧的火焰,似乎在诉说着中宫那边的危机,那火焰仿佛要将整个宇宙都点燃。

    从这光芒的波动强度来看,中宫大阵所承受的攻击力每一次都堪称恐怖,竟与普通圣境的全力一击不相上下。

    而这,仅仅只是战斗余波所产生的威力,若是正面承受那战斗中心的力量,其强度至少也是高等级圣境的全力一击,甚至犹有过之,如同宇宙中最强大的黑洞爆发,释放出毁灭一切的力量。

    里面战斗的二人,一个是半步圣境,一个是普通圣境,这本不该有如此惊世骇俗的力量。

    四位宫主心中皆是震惊不已,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情况,仿佛宇宙的法则在这一刻都被改写。

    北方那老农模样的宫主眉头紧皱,再次开口道:

    “要不要阻止?这或许是最后的机会了,一旦错过,恐生变数。”

    其余三位宫主尚未回应,一位老妇人却如幽灵般从远方踏空而来,眨眼间便落在中宫大阵边缘。

    她神色淡然,仿佛对眼前的紧张局势毫不在意,如同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开口说道:

    “既然颜如意宫主要与他人切磋道法,各位就不要打扰了,免得破坏了她的雅兴。若是她有需要,自会打开中宫大阵,无需我们强行闯入。”

    这老妇人正是蒲松瀛的护道人之一,她与那被困在中宫大殿内的老者曾一直形影不离地跟随蒲松瀛,如同蒲松瀛的影子一般,不离不弃。

    他们肆意妄为,公然无视王宫禁令,在王宫的天空中自由穿梭,如入无人之境,如同宇宙中的两颗流星,划过规则的边界。

    她此番前来插手,不仅是对颜如意的公然挑衅,更是对四位宫主权威的践踏,如同在宇宙的秩序之网上撕开一道口子。

    青龙宫主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厉声质问:

    “青蒿,你们蒲家这是要公然夺取千妖盆地吗?竟敢如此肆意妄为!”

    老妇人感受到四位宫主那如刀剑般犀利的目光,心中不禁一凛。

    她深知此时不能与这四位宫主正面冲突,于是赶忙放下姿态,朝着四面恭敬地行了一礼,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小妇人怎敢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只是担心诸位一时冲动,看错了形势,从而引发不必要的麻烦。若是我的话让诸位不悦,我不说便是。”

    她虽口中说着道歉的话语,可那话语中有威胁之意。

    原来,她之前收到了那被困老者暗中传递的信息,信息虽模糊不清,不太准确,但蒲松瀛在得知后,立刻让她火速赶来相助。

    她刚到此地,便听闻四宫主要插手干预,她又怎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在她看来,这四圣与颜如意共事,必然不会眼睁睁看着颜如意陷入绝境,否则他们也会因失职而受到严厉的惩罚,所以他们定会出手相助。

    既然他们有此举动,想必是通过特殊手段知晓了里面的战况,估计是判断颜如意此刻已命悬一线。

    在她心中,原本以为能亲手救下老者,立下大功,如今看来是没机会了。

    不过,若能拦住这四个宫主,也算是大功一件吧?

    以一敌四,虽危险重重,但若是成功,那可真是英勇无畏之举,说不定能得到蒲族的重赏。

    四妖圣心中怒火中烧,却又因各种复杂的局势和潜在的威胁而强忍着,不好发作,如同宇宙中的恒星在内部压力下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就在这时,“轰隆!”中宫大殿再次传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那声音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敲在众人的心间,如同宇宙的心跳出现了紊乱。

    显然,里面的二人又展开了新一轮的生死较量,这一战,究竟是鹿死谁手,就看这关键的两下了,如同宇宙的命运在这一刻悬于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