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子尘将白云极带到地下秘地之中,他对白云极道:“这里是历代掌门闭关之地,只有掌门人和下代掌门传人才能来到此处!”
“我上一次将掌门令剑交给你,就有意试你,看你心性。经过三个月的考察,我认为你可以传我派衣钵,所以今天将你带到此处,传你鹤啸九天神功,就是把你当做掌门接班人,也就是我的掌门大弟子!希望你不负我之所望!”
白云极跪倒在地,大理参拜,“云极定不负师父重望,我定当将泰山派发扬光大!”
“好,好,好!云极啊!我相信你会为我泰山派争光的,你看到这三枚玉盒了吗?这里面就是鹤啸九天的功法。”岳子尘边说话了,边将一个玉盒拿起。从玉盒当中拿出一枚寸许的玉石。“云极,接受传功!”
“是!”白云极跪在石桌前,恭恭敬敬双手接过玉石。就感觉有一丝清凉传于手中,进入经脉,有一股说不出的清爽!
““将玉石贴于前额,用意念感应功法!”岳子尘在旁指点道。
白云极依照岳子尘的指点,将玉石贴于额前,试着用意念与之沟通。
白云极突然感觉脑中出现了一篇古字,跟他在梦中看到的字是一种字。只见首先映入眼帘四个大字鹤啸九天
“东游西极,上下九天,浮云无根,天阔地远,丹顶承日,霜翎无泥…”
在白云极的脑海之中,一段长达上百字的奇妙文字如同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般不断地铺展开来。凭借着其过目不忘的超凡能力,白云极不敢有丝毫怠慢,正准备全神贯注地将这些珍贵的文字一一记录下来。然而,正当他沉浸其中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平静。
只见那篇神秘的文字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瞬间凝聚成一片耀眼的白光。紧接着,这道白光如同闪电般疾驰而出,以惊人的速度穿越他的脑海。与此同时,一阵震撼心灵的龙吟之声从他的丹田深处骤然响起,响彻整个灵魂世界。
伴随着龙吟声,那片白光竟然幻化为一只展翅高飞的仙鹤。仙鹤发出清脆悦耳的鸣叫:“唳……”声音悠扬婉转,宛如天籁之音。随后,它犹如一颗流星般径直冲入白云极的丹田之中,并围绕着飞龙剑开始翩翩起舞。
在这神奇的景象中,白鹤忽然再次仰头长鸣:“唳……”紧接着,它的身躯迅速发生变化,化作一尊坚硬无比的石鹤,稳稳地落入白云极丹田中的云霄令内。令人惊叹不已的是,在令牌的画面之上,赫然多了一只活灵活现、逼真至极的仙鹤图案!
就在此时,云霄令猛地闪烁起璀璨夺目的白光。刹那间,那段原本消失的文字再度浮现于白云极的脑海之中,并在他广阔无垠的魂海中悠然飘荡。是的,就是魂海——这个词汇突然间清晰地浮现在白云极的意识之中。在此之前,他从未听闻过这个概念,但此时此刻,却如此自然而然地领悟到了它的存在意义。魂海中迷雾缭绕,只有这段文的光照亮见方之地,光芒四射。这段文字与刚才的文字有所不同,是更精深,更晦涩!却是比刚才那段字多了很多,这是一篇完整的原始的鹤啸九天功法!显然泰山派传下的简易改良版的。
突然光芒收敛每一个字在不断的演化成一只小飞鹤,在不断做着各种姿势,连起来看好像是一种功法路线。
白云极被这一切惊呆了,飞龙剑、云霄令、飞鹤,这一切也太石破天惊了,这也太离奇玄幻了。
岳子尘现在是惊呆的,刚才他把鹤啸九天的三分之一功法交给白云极时,他在不断地观察白云极的举动,他想以此看出白云极身上的秘密。
传功是真,窥探秘密也是真,他一直不甘心,一直想要得到云霄令,因为他们都参加屠灭红衣教的最后那场战斗。红衣教主面对多高手的围攻,面对刘隐平的绝世一刀,他没夺,他只说了一句话,“如果没有云霄玉佩(即云霄令)你杀不死我,它才是成仙的契机!″
当时每一个在场的人,都有那么一瞬为之疯狂,但当刘隐平将那块毫无光泽的玉佩拿出,去看到上面充满了裂痕,再无玉石的灵洞,显然已废。
这一幕时刻在岳子尘心中显现,云霄令经过那场战斗废了,但群雄们不甘心,成仙的契机啊,多大的机缘,没了?不,我得到,看看有没有!
因此岳子尘一直在试探白云极,他看重白云极,也更想得到云霄令,白云极的习武的反常,他坚定是云霄令在做怪,但他又找不到云霄令。他看不透白云极的丹田,那里始终有一团迷雾在时隐时现,他曾经不止一次想过那是不是云霄令。
就在白云极双手捧着玉石贴在前额上沟通意念时,岳子尘动了,他下了一个决心,要打破白云极的丹田,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是不是云霄令?
于是左掌探出,就要轰击白云极的丹田。突然“唳!”一声鹤鸣从白云极丹田发出,他看到白云极丹田中有一只白鹤展翅向他冲来。一股如同魂刺般冲得岳子尘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二十几吸白云极才恢复过来。
神功护体?这是岳子尘给出的答案!那一瞬他看到白云极丹田中有一只白鹤,难道是传说中的神鹤之体,据师父相传,当年的开山鼻祖神鹤真人,运用丹田之气,在丹田中幻化成了一只白鹤,因此飞升而去。!
这白云机刚刚接受了三分之一的鹤啸九天神功就能在丹田中演化白鹤,这绝对是绝世妖孽,看来与云霄令无关!这是岳子尘此时的想法。
过了整整一炷香,白云极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对岳子尘对他出手的事情,毫不知情。
当岳子尘问他可否记住了神功,刚才他听到了丹田中一声鹤鸣,那是什么的时候。
他只说是鹤啸九天神功,在脑海中化成一片光芒,进入丹田演变成了一只飞鹤,而后飞鹤又飞回脑海之中,重新演化成字,像什么飞龙剑的云霄令还一字未提,连鹤啸九天的全部功法也没有说。
因为他感知到刚才有一片杀意,但是那片杀意稍瞬即逝,他怕将真正的鹤啸九天神功告诉岳子尘的时候,就是他被杀之时!
因此这对师徒是各自算计,只看是谁更高一筹,尽在不言中。
白云极回到自己的屋中,静心盘坐,意念沉入魂海之中,想再看一看鹤啸九天神功,但魂海中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显然等自己记录完后,那些光子已经消失!
白云极按照鹤啸九天神功的运功路法开始练习,不知不觉中又进入了梦乡,那个奇怪的梦又出现了,他走进了云雾缭绕的地方,看到了那块石碑,石碑上的字竟然是鹤啸九天神功的字,功法在石碑上时隐时现,那些小鹤在翩翩起舞。白云机按着小鹤的姿势在不断的运功,他感觉丹田的真气之丝 又多了十几条,现在已经有四缕真气了,旁边儿还有几条单独真气之丝,这些真气化成一只只仙鹤,飞进白云极的经脉之中,在那里飞速的展翅前进。
那些真气化形的仙鹤在白云极的经脉中不断的飞行,将白云极身上一些细小的经脉不断的变粗变大。白云极浑身冒汗,强忍的疼痛在坚持。
如果有人在白云极的窗外看到白云极此时的状态也会大吃一惊的,只见白云极如老僧坐禅一般,还坐在床榻之上,嘴角一抽一抽的,浑身都冒着汗水,看上去难受至极!
白云极窗户对面的屋顶上,岳子尘已来了多时,一直在暗中窥探着!在密室中的情形,让他更加疑虑。他接受鹤啸九天神功的时候,用了整整七天时间,才记住了三分之一。白云极一炷香的时间就全部记住了。而且丹田中还出现了异象。
这一切实在是离奇玄幻,定要认真观察,也许飞升的机会就在此子身上。纵使不能飞升太虚之上,也能得到武功速成之法!于是岳子尘这三个多月的夜里,就这么天天隐藏在白云极窗户对面儿的屋顶上。细细的观察着!简直比他每天练功还要积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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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峭壁,碧岫堆云,山峰犹如高耸入云的铁塔。从山脚下沿着蜿蜒崎岖的小路,穿过长着郁郁葱葱古木苍树组成茂密的林荫。在半山腰处,有一座恢弘的寺院,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红墙黛瓦青石板,寺庙的庄严肃穆的氛围扑面而来。
但是里边儿的厮杀声却搅乱了这个神圣之所呀!一群蒙面黑衣人,正在无情的杀你着寺院中的僧侣,寺庙里的和尚们,也各自拿着刀枪棍棒仓促着抵挡着。
有三个黑衣人围住一个白衣老僧正在缠斗,白衣老僧正是南佛红眉罗汉天空大师。
“大胆贼子,竟敢闯我昆山寺,你们就留在此处皈依我佛吧!”红眉罗汉大吼道。
这三人中,有一个额头长着竖纹的汉子说道:“南佛的武功不愧是登峰造极呀,半步王境啊!如果我们再晚来一年半载,恐怕还真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今天就让你去见佛祖吧!\&
其他人是哈哈大笑,这三个人都是轻功高绝呀,身法如飞,围住南佛,团团乱转。
南佛也是毫不惧色,与他们打的有来有往,甚至一朝罗汉拳,将其中一人打飞。
就在这时,三人同时各自拿出一个铃铛,围着南佛边转边摇起铜铃,“叮铃铃铃…\&
南佛被这叮铃铃的声音扰的是心烦意乱。正在这时突然间从空中飞来一个黑影,是一个黑衣蒙面人,双掌拍相南佛后背!
南佛一时不防,被蒙面人的双掌打中,向前飞出丈许,一口鲜血喷出!
蒙面人不给他还击之机,接连又是三掌,掌掌击中南佛,打的南佛经脉具断,口吐鲜血倒地不起,躺在地上难以行动!
就此黑衣蒙面人还是没有放过他,一脚踢废了南佛的丹田。
南佛手指着这个黑衣蒙面人,断断续续的说道:“原来是你…”
黑衣蒙面人刀起剑入,南佛人头滚地呀!
黑衣人纵生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杀,血洗昆山寺!传书武林!武皇再现!”
旁边的三个黑衣人,恭敬的答了一声,“是!\&然后掉头加入了杀戮的行列,一时间昆山寺火光冲天,尸首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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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三个月,白云极每天都努力练习鹤啸九天的神功,岳子尘曾经说只要他三年入门,已经是不错了。
结果白云极当晚就修炼到了第一层,当然这三个月间第二层并没有提升,但是第一层已经炉火纯青啊!要想晋升第二层只是契机问题。用鹤啸九天的功法加上神鹤剑法武技,白云集的武功堪堪可以与武尊初基一战了。
这是岳子尘的看法,当然这些看法他没有跟任何人说,别人也不知道白云极练就了鹤啸九天神功。但是都知道白云及武功境界成长之快,已经是无人能及呀!现在与白云集每天比武练招的,不再是洛云飞,刚刚入门的时候还是洛云飞在不断的和白云极练招,过了三个月后,洛云飞就跟不上白云极的剑法了。
现在与白云极对线的是白衣仙童江子严,虽然境界上有所差异,差了整整一个大境界,但是在剑术上,江子严堪堪能与白云极对上。白云机的速度太快了!
一旁的顾云翔,心中郁闷,心想这小子就是个怪胎,刚来时半步武者,六个月以后武师中期。我在这儿努力了半年,每天又是吃丹药,又是用秘法的,不过刚刚步入了武修大圆满。就这样父皇还赏了我一颗增气丹!争取让我今日达到武师级别。
莫不是这个白云极吃了什么仙丹秘药,难怪师傅对他这么好,连洛云飞晋升武师,师父都没表现出来多么高兴来,这真是万千宠溺结一身呐!哼,我得想个招儿,除掉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