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月色下。
身穿喜服的青儿有一种别样的美,她的容貌比不上柳烟,却让此刻的安陆峰看直了眼睛,觉得此刻的青儿格外吸引人,美若仙子。
“义父,你怎么在这里?”
青儿红着脸,羞答答问道,似乎想到了刚刚的放水声,红晕爬上了面颊,双手交织在小腹,看得出来很羞怯。
安陆峰本就燥热,此时更觉口干舌燥,于是用轻佻的语气说道:“我来替你守门啊,这么黑,怕你害怕,怎么没让丫鬟跟着你呢。”
青儿回道:“丫鬟去准备东西,我心想出来方便一下,立即回去,就没让丫鬟跟随。义父,我该回去了。”
她察觉到了安陆峰的眼神不对劲,所以声音越来越低,谁知她刚刚抬脚,安陆峰就移动了一下,挡住了她的去路。
紧接着,安陆峰说道:“没想到啊,赵秉能娶到你这样的大美人,真是他的幸运。但可惜,我正准备把赵秉调去边关,防备匈奴,你们夫妻俩刚刚成亲,就要分居两地,真是不幸。但这一切都是为了大魏,要舍小家,顾全大局。”
这话可不是随便说说,而是安陆峰的心里话。
看到青儿如此纯美,他心中抑制不住的喜爱,所以还是把赵秉调走吧,这样作为义父,才能替他好好照顾刚刚过门的妻子。
安陆峰越想越是兴奋,心中的邪念越来越大。
“啊?”
青儿惊叫一声,立即有些慌乱。
没想到刚嫁给赵秉,就要和他分居两地,青儿自然不愿意,于是上前一步,抓住安陆峰的手臂,哀求道:“义父,能不能不让赵大哥去边关啊,求求你了。”
看来楚楚可人的青儿,安陆峰的内心痒得更加厉害,于是伸手,抓住了青儿的玉手,轻轻揉捏,说道:“乖女儿,你真美,那你准备怎么求我啊?”
青儿身躯一僵,随即想把玉手抽出来,但是动了动,却被安陆峰抓得很紧,一时间,她面露焦急之色。
四下无人,她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在瑟瑟发抖。
而安陆峰则变成了大灰狼,想要吃下这只小兔子。
就当安陆峰抬起手,想要摸向青儿娇嫩的脸蛋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
赵秉正在宾客间游走,高兴的他喝了不少酒,已经有些醉意。
但当他转头扫过主厅时,却发现主位上的安陆峰不见了。
刹那间,赵秉头皮发麻。
一种不妙的感觉袭上心头,所以赵秉顾不得多想,立即赶往后宅,宾客们看到这一幕,纷纷取笑赵秉猴急,迫不及待地想去洞房。
而当赵秉来到婚房时,看到了喜娘和丫鬟,却唯独不见新娘子青儿。
“青儿呢?”赵秉连忙问道。
丫鬟道:“夫人她说去方便一下,还没回来。”
“为什么不跟着?”赵秉咆哮了一声,随即冲了出去。
当赵秉靠近恭房,正好看到安陆峰拉着青儿的手,刹那间,他怒火中烧,立即冲了过去,咬牙切齿道:
“义父,你怎么在这里!”
质问让安陆峰的手停在了半空,转头看去,就看到赵秉站在身后,目光极冷。
好事被打扰,安陆峰有些恼怒,但想到今日是赵秉的大婚之日,他立即冷静了几分,于是松开青儿的手,说道:“来这里能干什么,自然是方便了,没想到遇到了青儿。”
青儿得了自由,立即跑到赵秉身后,然后说道:“赵大哥,我正好遇到了义父,便聊了几句。”
赵秉打量着青儿,看她衣裳整齐,顿时心安,于是语气转好,对安陆峰说道:“义父,其他贵客还在等着义父呢。”
“是吗?那好吧,我回去了,你们夫妻俩好好洞房花烛夜吧。”安陆峰笑呵呵说完,然后背着手离开了。
等安陆峰走后,赵秉连忙问向青儿:“青儿,你没事吧,他有没有欺负你?”
下一刻,青儿扑进赵秉怀中,哭泣了起来。
赵秉搂着青儿,连忙安慰。
好一会,青儿才说道:“夫君,大将军说要把你调去边关,让我们夫妻分隔两地,还有他…他看我的眼神不对劲。他明明是夫君的义父,为何要这样对我?”
赵秉搂着青儿,不知道如何回答。
随后,青儿泪眼婆娑道:“夫君,我不想和你分开,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刚刚成亲的新妇,总是不舍得分离。
赵秉郑重道:“我们不分开,放心好了。大不了告老还乡,不在军中任职。”
“那大将军他会放过我们吗?”青儿又问。
此话一出,赵秉瞬间沉默了。
他太了解安陆峰的品行和为人,被他看上的女子,不管是谁,都要想方设法弄到手。
想到这儿,赵秉一阵胆寒,随即把青儿抱得更紧,郑重道:“放心,没人能伤害你。”
这一瞬间的赵秉突然有了某个决心。
…
安陆峰回到主厅后,心中还惦记着青儿的娇容。
但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赶来,向安陆峰禀道:“大将军,出事了,白翀将军遇刺,身受重伤。”
此言一出,让安陆峰心头一惊,心思立即变得清明,然后问道:“怎么回事?”
侍卫回道:“白将军歼灭匈奴部落时,抓捕了一些匈奴奴隶,谁知夜里就被匈奴刺杀,受了重伤。”
安陆峰眉头一皱,肯定不相信侍卫的说辞,因为白翀身边护卫众多,匈奴奴隶怎么可能接近白翀,并且还刺杀他,必然有其他原因。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安陆峰冷声问道。
侍卫动了动嘴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安陆峰立即起身,离开了赵府,然后问道:“说!”
侍卫这才将详情如此告知:“回禀大将军,白翀将军歼灭一支匈奴部落后,发现了一位容貌绝佳的匈奴女子,当天晚上便睡了对方。谁知匈奴女子在身上藏了一把匕首,趁着白翀将军一时不备,刺了白将军一刀。”
“该死!色迷心窍的狗东西!那他现在伤势如何?”安陆峰阴沉着脸说道。
白翀是他的女婿,表面看起来淳厚,没想到出去后,就放飞自我,更愚蠢到被匈奴女奴隶刺伤,简直太丢人了。
侍卫回道:“匕首没有刺中白将军的心脏,但刺伤了肺部,伤势比较严重,柳偏将正护送白将军返回凉州城,预计明日上午能回来。”
安陆峰也没有心情喝酒了,立即返回了大将军府。
与此同时,凌宁也收到了白翀遇刺重伤的消息,一切都在崔蝉的计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