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等待的工夫,左成梁已经取出了个大架子,之后几枚粗大的导弹便摆在了那里。
这一次,左成梁注入导弹内的,已经是溜溜球能量意识。
他已经知道,爆炸物的爆炸威力跟它所释放的能量其实关系没有那么大,而是跟爆炸速度有着直接的关系。
所以, 这一次,他准备在导弹爆炸的瞬间,由溜溜球发动时间减速,然后看看在时间拉扯状态下,是不是爆炸威力会呈几何倍数增长。
又过了几分钟,通讯员拿来步话机。
“将军,三位营长都已经抵达了任务地点,现在他们请求通话。”
左成梁接过话筒。
“阿瑟、萨拉丁、亚夏,你们都到了吗?”左成梁问。
通话器那头,传来几位营长气喘吁吁 的回答。
“将……将军……我……我……我们已经抵达任务地点。”三位营长分别回答。
“那……说说,你们看到了什么?”
“将……将军,河边全是反政府军,……铺……铺天盖地的……”阿瑟声音有些颤抖地说。
“将军……敌……敌人,太……多了!”一向稳重的亚夏也有些畏惧了。
“你们现在能马上投入战斗吗?”左成梁问。
“将……将军,让……让我们缓缓……许多士兵都累瘫了……”
“不是吓瘫了就行!”左成梁依然语调波澜不惊。
“现在大家对一对下时间,我给你们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十分钟后,向敌人发起攻击!”
说罢,左成梁便毫不犹豫地关了通话器。
“喂,喂,将军,……”几位营长想说十分钟哪够休息啊!
再说,年前的敌人也太特么多了!
让他们这点人向那么多的敌军发起进攻,,这他么不跟找死没两样吗!
几位营长还想争取一下,谁知……左成梁那边已经关闭通话,几人立刻就开始大骂。
“这个猪……将军!生的儿子都是猪崽……”
“娶的媳妇是猪八戒他闺女!”
“像猪一样,不得好死!”
十分钟很快的就到了。
战斗首先的从“轰”的一声飞向远方的导弹开始的。
黑暗的天空中,一枚尾部拖着长长的尾焰的导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 ,划破黑暗的天空。
在飞行了七八公里后,“轰”的一声击中了那座八达河上的桥梁。
在时间拉扯的作用之下,就连站在七八公里外的左成梁,都能感到空气忽然的一震,紧接着一团巨大的蘑菇云升起。
耀眼的火光中,左成梁清晰地看到那处桥梁四分五裂,坍塌下去。
桥上正在过桥的士兵,被炸得便如天女散花一般,纷纷的飞上了天空。
原本的,左成梁为了炸断那座桥梁,是准备了十枚导弹。
但现在,一枚导弹就将那座桥梁给炸断了,这时看看地上还剩下的九枚导弹,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左成梁决定,给河岸两边每边来个几枚发射过去,助助兴。
黑暗中,正在偷偷接近敌军的三营士兵,此刻全都因为紧张,而浑身发抖。
这帮人一边颤抖着,一边心里将左成梁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在这些人看来,以己方三千人的规模,硬撼上万人的敌军,这纯粹是找死。
然而,还没等他们接近敌军,发起攻击。
忽然的,这些人就看到在远方黑暗中,一道火红光点飞射过来,然后准确的击中桥梁。
然后就有猛烈的爆炸发生。
那爆炸产生了一团巨大的火团,一股冲击波猛然炸裂。
那猛烈的冲击力,甚至这些人在一公里外都能感觉身上的衣衫被吹得咧咧作响。
紧接着,巨大的火团升腾,这个景象,甚至有很多人误以为那是核弹爆炸。
然后,这些人,就看到桥梁被炸成碎块,四分五裂飞到空中。
爆炸的光焰之中,无数的士兵的残肢断臂飞向空中,整个河面上,一大段的桥梁被瞬间扫平。
“这是……我们的核弹!”
一些士兵看到远处的爆炸,面露惊愕之色。
随着河面上的桥梁被炸毁,河岸两边的反政府军士兵队伍顿时的就出现了慌乱。
下一刻,远处的夜空中,再次的出现了几个闪亮的光点。
那些光点飞速的接近,之后,便在八达河的两岸落下。
“轰……”
“轰……”
随着光点的落下,一声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传来。
那每一次的爆炸,都会将爆炸点附近二三百米内的固定物震碎,扫荡一空,随着剧烈的冲击波的扩散,无数的碎石、颗粒、甚至是碎木屑,席卷开来,形成二次伤害。
甚至远在五六百米外的士兵,都被各种碎片击伤。
这猛烈的爆炸持续的时间并不长,河岸边,也就是持续了四五次的样子。
但那几团爆炸产生的蘑菇云升腾到了空中之后,八达河河岸两边,便全都成为了一片人间的炼狱。
河岸两边,那些聚集在一起,或是等待渡河,或是过河后正在重新集结队伍,准备再次出发的士兵们,全都处于爆炸范围之内。
几起小型核弹般的爆炸发生之后,河两岸便成了伤残遍地,满地尸骸的现场。
爆炸结束之后,很快左成梁手下的无人机便抵达了战场。
此刻,那些没有受伤,或者是远离爆炸中心的士兵们,一个个全都神色茫然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应该干些什么。
然后,这些站在那里的士兵,变成了一个个活靶子,遭到了来自空中的机枪扫射。
在空中无人机的机枪扫射之下,这帮士兵仿佛是猛然又活了过来。
这些人便像没头的苍蝇一般,开始抱头鼠窜,而等到发现四周又围上来了数量不明的政府军部队时,这帮死里逃生的士兵果断地选择跪地投降。
当晚的这场战斗,可以说是在一种虎头蛇尾的气氛中,草草地就结束了。
一万人听起来很多,实际上也就是个一百乘一百的方队而已。
偏巧在渡河的时候,这些士兵没有选择在过桥后立刻分散,而是因为怕黑暗中乱了建制,选择了在原地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