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总是充满着各种各样的突发性事件和经历各种各样的形形色色的人和故事,在这个知识和科技爆炸的时代有那么几件超科学的事件,也就不足为奇了。
陶然刚和责编探讨过新书的大纲和桥段,上部小说陶然在责编的帮助下,成功完本,虽然订阅惨不忍睹,不过对于已经太监成习惯的陶然来说,已经是了不起的进步了!
均定五百,日更一万,加上全勤和读者偶尔的打赏,陶然每个月也有小五千的收入,虽然码字熬夜辛苦一点!
不过每当看到书友的评论和推荐以及打赏支持的时候,陶然都会开心的不得了!
一种被尊重被认同的感觉让他在键盘上越走越远!
陶然仍然记得刚刚开始码字时,日更四千都很难。
责编在试水推前忍无可忍的告诉他。“如果键盘上撒把米,鸡都比他码字快……”
陶然当时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为了争取好的试水推位置,最重要的是证明自己码字,比键盘上撒把米的鸡快。
陶然狠狠的练习了大半年的打字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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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这个声音让陶然十分意外,自从陶然医科大学毕业找工作无果,搬到这个小蜗居开始做职业键盘侠以后从来没有听到过敲门声,偶尔有朋友聚会也都是提前电话通知,至于陶然的女朋友更是不会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来半夜敲门的。
“谁啊?”陶然从电脑桌前站起来,伸伸懒腰打着哈欠问道。
“然然,快开门,小倩出车祸了,打你电话打不通,所以我就开车过来找你了,快点跟我去医院。”门口响起大秦焦急的声音。
陶然心里莫名的疼了一下,一瞬间所有的疲惫和困意消失得无影无踪,该死的手机竟然自动更新了,每次更新后都需要解锁密码,难怪大秦电话打不进来。
大秦开着车一路向市人民医院快速驶去。
“小倩是在做完家教,骑电动自行车回家的路上被一辆高速行驶的货车给撞到的,她的父母已经在医院里了,她嘴里一直在呢喃你的名字,她父亲告诉我无论如何也要带你过去,然然,你要做好最坏的思想准备。”大秦一边说一边通过反光镜观察陶然的表情。
陶然两眼无神的望着前方,双手紧握着,一言不发。
车子一到市医院门口,陶然就像疯子一样,打开车门向急诊室冲去。此时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大秦在车内眼含热泪,目送陶然冒着倾盆大雨向急诊室跑去的背影点燃一根烟。
“砰”的一声紧跟着一声“小倩”的呼唤,随着风雨传到了车内大秦的耳中。
大秦急忙打开车门前方的一幕让他几乎停止了呼吸。
陶然血淋淋的躺着一辆拉土豆的大货车的车轮底下,背后的双肩包飞出去三米多远,鲜血随着雨水掺杂着土豆四处流淌,司机正在拨打着急救电话。
“还打你妹的电话,你眼瞎了吗?这里就是医院,快帮我把他抬到医院里去。”大秦对着司机失声吼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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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地上,所以他除了发呆还是发呆,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在离自己三米开外的地方,一只黑亮的双肩包静静的等待着他的主人。
陶然摊开手,这双白嫩嫩的小手根本就不是成年人的手,他使劲掐掐自己的人中,又使劲扯了扯自己的头发,最后狠狠给了自己两个耳光,有疼感,这不是梦。
“小倩,你还好吗?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亲爱的我天天写网文,天天写穿越,没想到自己竟然穿越了……”
陶然哭的天昏地暗,哭的日月无光,最后哭晕在树林里。
晚上的树林露水很重,看来应该是初春的季节,陶然被露水打湿了身体,初春的寒气让他无法安然入睡。
“咕噜,咕噜”肚子不争气的响了起来。皎洁的月光给整个山林一片美轮美奂的感觉。生存是第一位的,陶然无心欣赏这从未见过的美景。开始琢磨怎么先填饱自己的肚子。
一只肥硕的兔子走进了陶然的视野,陶然摸了摸挂在腰间的钥匙链,很好,一切都在。那把瑞士军工可是爷爷留给自己的唯一念想,陶然一直带在身边,于是手持瑞士军工的陶然跟那只无辜的兔子在夜晚茂密的深林里,上演了一出人兔大战,结果很好猜!年少轻狂的陶然战胜了肥硕细嫩的兔子……
稀里哗啦的河水带走了兔子的鲜红,陶然从四周找到一些干草,又用木棍做了个简单的支架,用瑞士军工将兔肉割开若干个伤口,均匀的洒上少许胡椒粉和孜然,作为一个吃货来说,这些东西都是陶然随身携带的,用晒干的小葫芦装好,一直挂在钥匙链的钥匙扣里。然后用木棍将兔子穿起,用口袋里的打火机点燃枯草。
没过多久,滋啦滋啦的肉油开始嘀嗒嘀嗒的向火焰扑去。
陶然大口嚼着兔肉,除了山林里的风声就是陶然吧嗒嘴吧的声音,月亮已经西去,黎明前的黑暗即将到来。
天亮之前,陶然消耗掉最后一个兔腿,心满意足的擦了擦嘴。
东边已经开始泛红了,山林的早晨绝对是非常漂亮的,填饱肚子的陶然,陶醉在大自然赐予的圣洁与美丽当中,差点不能自拔。
突然间陶然发觉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有硬装的物体,这个让他很费解,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是把东西挂在钥匙链的钥匙扣里,除非手机放在牛仔裤的裤兜里。陶然惊讶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来四个鹅蛋大小的土豆。
肯定是那辆撞到我的货车上的土豆洒落到我身上的。想到这里陶然就释然了,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也许这四个土豆就是自己再这个世上的立足之本,想到这里陶然将四个土豆放进了背包之中。
太阳已经从大草原上升起。
举目望去,除了树木就是树木,没有哪怕半点人烟的气息,天空中偶尔有只不知名的小鸟飞过,也懒得跟陶然打一声招呼,有一群山鸡事无忌弹的在陶然身边跑来跑去,不知是对陶然的挑衅还是对陶然的调戏。
陶然一头栽倒在地上,眼泪兜不住的向外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