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需要在下午回家之前将这些捆好后,卖掉,因为竹子一天是一个价格。
我没有力气,弟弟也是个爱偷懒的。
所以我只能来回的跑啊跑!
我还需要注意弟弟不要跑到河里去了,因为要是弟弟有什么事情,做姐姐的自然被骂。
而不偷懒的弟弟有时候会跑很远去,为了偷懒躲避做事情。
自然,弟弟会被妈妈骂,因为他一点也不知道安全。
但是弟弟不在乎,我就成为了妈妈唯一能够鞭策的人。
领了报告书的我还需要回去继续做这事情。
穿着很是破烂,虽然还被我妈妈说了,但是我知道我没有办法。
我甚至觉得我要是不动起来就会因为冷而生病。
那几天我吃饭经常都非常的不在饭点。
那种饥饿,我却不能得到公平的按劳分配。
龚青问我寒假无不无聊。
我说我需要帮妈妈拉竹子十几天,一般需要拉到过年前十天。
龚青一句好奇的话:“你家不是有钱吗?”
好像他也听了别人说的话。
“农村人能有多有钱?我妈说钱不会从天上掉下来,我妈又想不找人做,她说那样就少12块钱一百斤,就只能我们来不是?”我一脸这确实是钱的问题。
要是我家足够有钱,我也不是很想做这事情的。
“我不知道,我们家没有这样的事情可以做。”龚青一脸的平静。
因为他确实是没有事情可以做。
或许他真的会每天都跑到网吧来打游戏呢!
他一脸和我家不一样,其实我也是羡慕着他。
多好呀!
都不用自己做这些事情。
时候我和弟弟连手套都没有,妈妈不给我们买手套,徒手的拉竹子,大冬天的,手还经常割伤。
对此,我很不高兴。
即使手受伤了好像也没有人会关心,这或许就是慢慢开始孤独的一个过程。
早出晚归,好像在等待什么。
妈妈问奶奶怎么不去把他们的竹子砍了,现在的价钱是很好的。
可是奶奶不喜欢做那样的体力。
妈妈说她:“懒,明明可以动手在自己林林头砍竹子卖钱,非要和那些老妈子一起去挖折耳根。”
妈妈认为挖折耳根不挣钱,那时候也就10块不到一斤,要是挣个一百块也要十斤,那么细的一根折耳根,回去还要洗。
对于这一点,妈妈就认为奶奶、伯伯、伯娘他们不懂得挣钱。
说着我伯伯、伯娘他们俩,就捡垃圾,水泥口袋,卖了就在街上喝酒。
妈妈好像是一个天生的农民。
真的在我的记忆中,只要妈妈回到这里就永远有干不完的活。
好像我是从哪里学来的不去管别人的事情?
应该准确的说我为什么不喜欢去干涉别人的事。
爸爸回来了,我和弟弟还有妈妈已经连着砍了很多天的竹子。
可是爸爸回来后,爸爸不乐意去做这样的事情,就去看着我们弄了一天。
之后妈妈也累了一般不想在去砍竹子了。
我觉得爸爸这样的脑力工作者是看不起我妈妈这样出力气的人。
我觉得妈妈永远都不会懂得享受。
眼见着就要过年了,也就是爸爸回家的第三天。
爸妈就要开始商讨着买东西什么的,可是每年这样的时候他们都会吵架。
比如爸爸今年没有拿回多少钱,比如爸爸经受不住和别人打牌去了,又比如爸爸做事情慢拖拖的,什么事情都不如妈妈意。
他们每次吵架,我都会跑到楼上哭,见不得这样的事情。
我觉得这个家马上就要散了。
可是我从来都不敢说,这好像是大人们的事情,弟弟对于此从来不发出自己的声音。
好像这都不是他应该理解的事情。
弟弟也是一个容易被大孩子骗的,比如胡飞和我舅舅家的孩子,就喜欢和别的大孩子一起找弟弟打牌,然后骗他的钱。
而我只是一个被孤立的,他们眼中的有钱人家的同龄人罢了。
每年过年都没有好的事情,今年爸爸和妈妈也是吵。
我从来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要和爸爸吵架。
后来我知道了,那是因为她不喜欢和不愿意要这样一个看似完整的家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