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去找龚青,其实天冷了,大多数教室都不会开窗户。
在窗户那儿看着他,确实是很用心的在做题。
都不用别人叫,我就能自己进去。
那时候没有什么人,现在九年级的人他们大多数都在玩,好像不管是成绩好和不好的都在玩,这是我所见到的。
并且教室没有什么人,他们人少,都是单人单桌的。
好像是胆子比之前大了不少,我走到了他的桌子边上,我拿出了一个苹果,很大的苹果。
他先是被我吓到了,看到是我的时候就笑了。
他看着我问:“怎么了?这么大一个苹果。”
他还对我笑了笑,我却有些许的心慌,我也没有向他吐露过我的心思。
“我吃不了,给你吃。”我心里有一丝丝的心酸。
虽然我只不过是一个14岁的孩子,却有着自认为成熟的不得了的思想一般的是个被嘲笑的人。
他接过了苹果,“你洗过没有?”他好奇的问着,好像现在可以就能直接放在嘴里去。
我点了点头。
教室还有一个男生和两个女生在独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他们好像都没有其他的期望,只知道要为自己再搏一搏。
他笑着说:“来,我给你表演一个魔法。”
他双手拿着苹果摩擦了一下,微笑着就说,“你看好了。”
他用膝盖撞着两手拿着的苹果,分开了,其实这个事情我的前桌那个高个子的女生都能完成,我爸还无聊的不知道给我表演了多少次。
我并没有扫兴的说他的表演老套又敷衍,反而是笑了笑。
他给了我一半,我接过了,还避免了和他的接触。
他就自己开始吃了起来,真的是很粗鲁,和我爸一个德行,就是觉得这样吃,好像能香一些。
我笑了一下,以前从来没觉得我爸爸也是如此的滑稽。
或许我发现了,只是我对于我的爸爸好像永远都是抱怨和偏见,因为我觉得他和妈妈一样,都不爱我。
“怎么了,好笑?”笑着看我,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心底有一丝的心酸。
“有点。”我的回答非常的诚恳了,“对了,你说,我要是考不上一中怎么办?”
我有些害怕,因为我真的学不会英语,我已经被这样的恐惧所围的团团转,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表现出来。
“你怎么突然这样说?”他依旧是笑着问我。
他还想再咬一口的苹果都没有咬下去,将苹果拿在了手里。
“就是我期中考试之后,发现我怎么用心去学好像都不能学的很好,后来也差不多每科都考了一次测试,好像也不是很好。”我依旧平静的和他说着。
其实我这一切都是源于恐慌,一种他要是去了一中,但是我却没有能力了,我有时候很自私。
希望一切好的都向着我,包括和我说喜欢我的龚青。
“你用心的去学不就好了?”他笑着和我说了一句话之后说着:“说不定到时候你乱写的都对呢!你要是不会的来问我不就好了。”
我点点头,但是好像,我真的不会就不会了,怎么才能考好些?
政治和历史好像两把刀,你说我不认真吧!
但是就是学不好,但是认真了还像英语一样毫无成效。
青春真的让人忧愁和烦恼。
我好像把我的困难都留给了自己。
最近历史老师和政治老师的偏心是越来越严重。
历史老师经过上次的运动会,就明面上不说什么,但是实际上都想把我们班拉入黑名单了,有时候上课都是动不动就我们班不如他们班的人考的好的pUA我们和拉踩我们。
如果成绩不好的人,那就是看到他脸上的笑呵呵都有些刺骨。
“有没有迅速让我变聪明的方法?”我好奇的看着龚青问他,我依旧拿着苹果站在他的边上。
“这个,或许要因人而异了。”龚青笑着还是咬了一口苹果就将苹果核向着垃圾桶的方向,随手一扔的扔到了垃圾桶里。
好像男生都很喜欢这样的投篮动作。
我看着他的这一系列的动作,我都觉得有些不知道如何的评判我的内心。
“我小的时候,我妈可是什么黄金搭档、鱼油的没少让我们吃,你说,我们不会其实吃的是假的吧?”我好奇的问着他。
为什么他说他要学习就能这么迅速的学好,而我就不能?
感觉我被阻碍了,不仅仅是被阻碍了,而且还很窘迫。
但是我没有和他说的是,小时候我是因为很笨我妈妈才让我吃的,反正我妈甚至觉得还是有些效果的,虽然不明显。
他笑着,认真的和我说:“所以我说了,聪明不是最重要的。你看,当初比你聪明的那些人,现在学习成绩不还没有你好吗?”
他好像一句话就说出了好多,或许,他也是如此的吧!
然后又说了一句酸唧唧的话:“你小时候还有鱼油吃,我今天才知道鱼油是个东西。能吃。”然后又好奇的问我:“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