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说着:“现在的小娃儿手机看多了,好多都近视的。”
爸爸也加入了聊天之中。
爸爸坐在副驾驶上,我还有妈妈和两个小侄女一起坐在后排。
“不晓得她的呀!她这回老家去读书了半年,在市里读书嘛!就老师说她看不清字,要开始给她配眼镜,我这都准备给她配一个眼镜了!”表姐说着话。
她这半年因为大的侄女要读小学了,就让她的女儿随着她们奶奶去到了老家湖南之后,这放假才过来玩的。
我没有太多的去参与她们的话,爸爸也只是说我眼睛需要看一下,很多时候,眼睛不好总是需要跑很多的医院。
好在下车的地方其实离医院很近,但是离车站其实很远。
我们去医院挂号,因为号要排半小时左右,表姐带着妈妈和两个小的先去买些吃的。
我和爸爸就这样坐着,我看着ipad。
爸爸说着:“你没事的话少看些ipad!”
“又不是因为ipad!”我说着。
好像,昨天在县城里挂号之后,去到医生的办公室就可以看了,但是大的地方,好像就有很多的不一样。
等到我的时候,我就和爸爸进去了,妈妈她们还没有上来。
医生问着我:“怎么回事儿嘛?”
我有些许的紧张,我好像有些许的不敢说话。
爸爸就笑着和医生说着:“就是受到了打击,然后就突然的看不到颜色了,只能看到灰色。”
“这是多大的打击哦?”医生问着,“病例那我看一下呢!”
“当时她老师打电话给我说的,是竞赛被省队筛下来了。”爸爸说着,就将病历给了他。
“什么比赛呀?”医生倒是问的比较多。
“数学比赛,她这十二月才去参加了全国赛,但是她就是心理医生这些都看过了!”
“你这,这打击确实是有些大!我先用仪器看一下,实在不行得拍个片哦!你这之前有没有拍过片?”医生问着我。
爸爸这时候把之前拍的片给医生拿出来看了看。
“你平时能看得清楚字不?”
“嗯!”
“字是什么颜色?”
“感觉就是加重了的灰色。”
“不是黑色?”
“不是?”
“数学图形中的虚线你能看清楚不?”他又问着。
“能!”
“能看清楚字?”他说着,就用几只笔在纸上写着,让我读。
我读了出来:“我是冰凌宁,我看到了黑色,蓝色,红色。”
我其实并不知道字的颜色。
他问我:“有没有什么区别?”
“没有!”
“你这真有意思,全是灰色的呀?”他问着。
“嗯!”我说着话。
“医生,这种情况要做手术不?”爸爸问着他。
“暂且还不用,不知道她到底是暂时性的,还是某个部位出现了问题或是暂时失去了活性!”医生说着。
医生的意思就是,找不出问题所在。
“你是一下子就这样了?”
“对!”我说着。
医生说着:“那你这就应该是暂时性的,但是你这个拍的不对,等一下说不定还要在拍一个,你这医院也不是很差才是,怎么这样拍片?”
医生问着我。
我说:“我不知道,但是说他们也看不出来。”
“有吃药或是滴什么眼药水不?”医生问着。
我就从包里拿出了之前的药和药单,因为之前的病历上好像没有开药的这些。
医生看着说:“现在有没有好一些呢?”
“光线好像强些。”我说比较的微弱的话。
“光线强些?”医生说着,“那么先仪器看一下。”
医生说着就让我在仪器面前坐下了,爸爸只是看着。
我也不知道我在仪器面前坐着,医生能看到什么?
医生指挥了半天,也看了半天,他又回去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然后问我:“你现在光线强些指的是什么?”
“好像,感觉自己能看到颜色!”我说着。
“感觉看到了颜色?”医生笑着说。
“你数学很好呀?”
“还好!”
“你之前的成绩很好吧?”
“数学吗?”
“嗯!”
我回答的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