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暧昧气息。
甚至还是不断的升腾,弥漫。
周围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每个细微的声音,在此刻都是火上浇油。
没过多久,温梨整个人无力地倚在谢乘渊的怀里,眼睛微微闭合,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呼吸急促。
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她体内流窜,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她的血液中游走,啃噬着她的神经。
谢乘渊粗糙炽热的手掌,在她的背脊上不停的滑过。
“你这体力,以后还得多练练。”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嘶哑和魅惑,甚至还有一丝挑衅和嘲笑。
温梨重新睁开眼,眼神迷离朦胧,她咬了咬唇,委屈巴巴的哼了哼,像是在抗议。
谢乘渊喜欢她这一刻露出的神情,低声笑了笑,随即一个翻身,双手轻轻撑在她的脸颊两侧,目光深邃的俯视着她,“现在是不是该我了?”
温梨被他的眼神紧紧锁住,心脏急促地跳动起来。
他的眼眸漆黑如墨,仿佛是一汪深不见底的黑潭,只需一个对视,就能将人吞噬进去,难以自拔。
这一次,温梨在还未开始之前就败下阵来,带着呜咽的乞求声不断回荡。
谢乘渊看着她眼中含泪的可怜模样,心中满是欣喜与满足。
“今天白天就在酒店好好休息,哪儿也别去。”他的嗓音因为隐忍而略显沙哑,听着莫名蛊惑人心。
温梨柔声回应,娇羞地环抱着他的脖子,有气无力的道:“你今天不是还有工作吗,早点休息吧。”
“你现在倒是挺关心我。”谢乘渊邪魅一笑,眸子里满是贪婪的爱意。
他双臂环抱着她的腰,垂下头亲吻着她。
这次的吻很温柔,带着无尽的宠溺和安抚,让人如痴如醉,心甘情愿地沉溺其中。
温梨的脸颊泛起绯红,他的每一个吻,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
只消片刻功夫,她的后背就已经紧贴着他的胸膛了,那灼热感不断熨贴着她的肌肤。
谢乘渊埋首在她的颈间,炽热的气息开始流转开来。
温梨下意识想要躲避,但她却被谢乘渊牢牢地锁在怀里,难以挣脱。
她浑身瘫软无力,嘴里呜呜咽咽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谢乘渊的薄唇在她耳畔微启,带着一丝笑意的道:“怎么?还没学会叫老公吗?”
温梨此时脑袋昏沉迷乱,似乎完全没听清他的话。
“不愿意叫老公?”他继续追问,语调危险了几分。
温梨眼神朦胧得都快要睁不开了,脸颊泛起淡淡的粉色。
她无助地摇着头,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似得,既脆弱又可怜。
谢乘渊反手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侧过脸来看着自己。
她此刻那可怜兮兮的小表情,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迷人之处。
谢乘渊不由得再次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喉间含糊地溜出一句简短的话语,“还没学会吗?”
温梨闷哼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从嘴里传出,“老公……”
其实她心里早已清楚,在这种情形下,无论自己开不开口,都是无法逃脱的。
而开不开口之间的唯一不同就是,她是要享受,还是要忍受。
她的声音如同一只小猫般,让谢乘渊心头生出一丝痒痒的感觉。
“真好听!”他手掌轻扣住她纤细的脖颈,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欣喜。
温梨咬着下唇,媚眼如丝的望了他一眼。
接着,她乖巧地张嘴又喊了一声,“老公……”
她的声音绵长甜腻,仿佛能让人的骨头都酥成渣。
“真乖!”谢乘渊满意地亲了亲她,像是奖励一般。
一时间,温梨感觉自己像被烈火炙烤着,心中涌起想逃的冲动。
然而,谢乘渊的手臂如铁箍般紧紧的将她困住,让她逃不了,更躲不掉。
短短几分钟,她的声音就染上了哭腔,眼眶布满雾气,呈现出一种楚楚可怜的姿态。
只是,谢乘渊并未因此对她生出怜悯之心,相反,他内心的邪恶想法,倒是愈发浓烈了些。
“宝贝,想不想去看看夜景?嗯?”他忽然地问道,尾音拖长,带着浓烈的蛊惑。
温梨慵懒地睁开双眸,看到他眼里闪烁着的戏谑光芒后,突然就明白过来,连忙拒绝,“不要,不看。”
可话语未落,她的身体就已经不受控制地离开了大床。
谢乘渊将她拥入怀中,抱着她走向窗前,甚至还顺手关上了房间的灯。
突然间黑暗笼罩,吓得温梨心头一跳。
下一秒,窗帘被拉开,外面的光芒洒落进来,瞬间驱散了一切黑暗。
“宝贝,夜景美吗?”
昏暗的环境中,谢乘渊那低沉的声音,如同是来自地狱深处的魔鬼,带着一丝神秘和诱惑。
“美。”她情不自禁地回应,却感觉自己站立得有些摇摇欲坠了。
谢乘渊的手环住她的腰,从背后将她紧紧抱住,一股暧昧的热气在她的颈间弥漫开来。
一时间,温梨被困在玻璃和他的胸膛之间,几乎无处可逃。
玻璃冰冷刺骨,而他的身体却炙热如火。
“喜欢吗?”谢乘渊低声细语,薄唇逐渐贴近她的耳边,一举一动都充满着撩拨的意味。
她微微侧过头,透过外面微弱的光线,双眸朦胧地凝视着他,样子如同一只被困住的小鹿,良久后才喃喃出声道:“喜欢……”
她的声音如同一杯蜜糖,甜腻得让人陶醉,也让谢乘渊完全失去了理智。
没过多久,温梨的眼泪便涌了出来,眼底透着浓浓的委屈。
她无助地用指甲在玻璃上挠着,试图挣脱这种束缚。
然而,她此刻的这般模样,却激起了谢乘渊内心最原始的恶魔。
他仿佛是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邪灵,带着最邪恶的意图,蛊惑着眼前的人。
明明温梨发出的是呜咽的求饶声,但听在他耳中却成了让他疯魔的催化剂。
温梨不太记得,自己在落地窗前站了多久。
也不太记得,自己到底被他哄着骗着,叫了多少次老公。
总而言之,当那场近乎疯狂的缠绵结束时,温梨的声音已经被爱意淹没,脸上泪痕斑斑,神智模糊,沉沉入睡。
她全身上下的每寸肌肤,几乎全被谢乘渊留下的印记点缀着,如同画布上色彩斑斓的油画,唯他所属。
事后,整个房间都被一种诡异而压抑的氛围所笼罩。
唯独谢乘渊的内心还在暗流涌动,等待着又一次的爆发。